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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策略研讨,智谋对决(2 / 2)

刘斌站在桌边,手按在地图上。

他的手指停在高塔

那里有一条线,通向地下三层。

他说:“那就让我看看,是谁在等着被叫醒。”

夜很黑,山都被盖住了。

东岭上,草贴着地,风吹过像哭声。山顶一块大石头下,沈九正在调一架青铜琴。琴身旧了,弦是陨铁做的,声音能撕裂金属。他把琴放在阵中间,四周插上旗子,每面旗上写着一个节气的名字——惊蛰、清明、霜降、冬至……这是“四时共鸣阵”,只有特定时间才能用。

同时,西墙外十里,废弃矿洞里,秦猛带着十个人检查装备。每人背着麻袋,腰上挂着烟雾弹和钩爪。他们穿灰黑色夜行衣,脸上涂了防反光的泥,一动不动。

阿岩坐在山腰的哨所里,面前摆着三只竹筒,里面是信鸽。他手里拿着一面铜镜,镜上有星图,能用月光反射密码。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黑石谷的方向,等待一道信号。

而在东岭另一边,刘斌一个人站在山脊上。

他脱掉外袍,露出里面的暗红色长衫,衣襟绣着云雷纹。他闭着眼,双手放在胸前,嘴里默念《山崩赋》。这首诗已经失传很久了,据说是一位古人看到大地裂开后写的,每个字都有力量。

风突然停了。

天地一下子安静。

下一秒,刘斌睁眼,眼睛变成赤金色。

他抬手,掌心向上,低声念:

“坤维裂兮地轴倾,玄冥怒兮九渊鸣。

山欲摧兮石自崩,天将堕兮星不留!”

最后一个字落下,脚下大地猛地一震!

轰隆——!

远处山谷里的罗盘立刻转动,铁乌鸦全飞起来,塔顶红光闪了三下,进入预警状态。

黑石谷指挥室,一个黑衣人跑进来跪下:“东岭检测到强烈震动,频率和预言一样,可能是‘地裂之兆’。”

主座上,一个脸模糊的老者睁开眼:“终于开始了。”

“要全面防御吗?”

“不用。”老者说,“派两队去东岭查。其他人待命,准备迎接‘觉醒时刻’。”

“是。”

西墙仓库,守卫还在巡逻。他们不知道,头顶百米外的矿洞里,十一道黑影已经潜伏好了,像猎豹蹲在悬崖边,只等命令。

东岭。

地震还在继续,不大,但一直不断,像大地在喘气。沈九拨动琴弦,《悲风曲》响起,凄厉刺耳。接着,赵七点燃三枚磷火弹扔向天空,借助风做出流星效果。一道、两道、三道……像星星掉下来。

“成了!”阿岩看着信鸽飞走,小声说。

一会儿,第二只信鸽回来,脚上绑着字条:“敌主力已出发,预计七分钟后到东岭。”

“就是现在。”他用力敲鼓,三声短促鼓响划破夜空。

西墙外,秦猛听到鼓声,挥手:“行动!”

十一人冲出矿洞,直扑仓库后门。动作快,不恋战,一枚烟雾弹挡住视线,撬开锁,冲进去。

仓库里全是粮袋。

“搬!”秦猛低声喊。

八人分工,两人警戒,其余人搬运。他们熟练得很,每袋重量都控制好,不让马车超载。三分钟内,十五袋粮食上了骡车。

东岭这边,刘斌开始念《山崩赋》第二段。

他身上开始渗血,从额头流下,滴在纸上,墨和血混在一起,字竟然发光了。他咬牙坚持,继续念:

“龙脉断兮魂不安,万灵哭兮日月残。

吾以身为祭,唤尔归还——”

最后一个字出口,他跪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但他笑了。

因为他看见,远处天空中,几十只铁乌鸦全都转向东岭。塔楼能量全开,红光冲天。

“他们上当了。”沈九喃喃说。

“走!”赵七扶起刘斌,“任务完成了!”

两人架着他快速撤离。身后,大地还在抖,琴声没停,像天地也在哭。

西墙仓库。

秦猛最后检查一遍,确认没留下痕迹,低声下令:“撤!”

众人推车进树林,沿着路线快速离开。骡蹄包着布,一点声音都没有。

七分钟后,敌方侦骑回来报告:东岭没有大军,只有轻微地震,可能是自然现象。

主座上的老者沉默很久,挥手:“召回部队,加强塔楼守卫。”

“可是……万一真是假象?”

“不可能。”老者冷笑,“谁能用诗魂引发地脉震动?除非……”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害怕。

“除非那个人还没死。”

同一时间,撤离队伍在十里外汇合。

刘斌躺在担架上,脸色白,但清醒。他看着天空,轻声说:“他们回来了。”

陈默点头:“主力已退回塔楼,西墙防线空了。我们成功了。”

“粮食呢?”

“全部运出,够撑三个月。”

刘斌闭上眼,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仗,赢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风暴,还没来。

几天后,山村临时营地。

篝火烧着,村民围着说话。孩子抱着分到的米,眼里有了光。一位老人走到刘斌面前,深深鞠躬:“您救了我们。”

刘斌扶起他,只说了一句:“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深夜,帐篷里。

刘斌拿出那张拓片,翻到背面。“启”字在烛光下好像有点发热。

他忽然发现一件事——

这个字不是死的。

每次他碰它,线条都会微微变化,像在呼吸,又像在回应什么。

他想起赵七带回拓片那天说的话:“我在断崖底下找到它时,它在发光。周围的石头上有抓痕,像是有人想挖出来,但又放弃了。”

是谁留下的?

为什么是“启”?

他翻开笔记,对照每次事件的时间,突然发现一个规律:每次整点启动时,塔楼的能量频率,竟和《山崩赋》的节奏完全一样。

“不是他们在用诗魂。”他低声说,“是诗魂在控制他们。”

第二天早上,陈默带来新消息:“东岭地震后,塔楼地下三层能量异常,一直在升。铁乌鸦开始晚上飞行,路线是螺旋形,围着高丛建筑转。”

“它们在画阵。”沈九忽然说。

“什么阵?”

“封印阵。”他脸色沉重,“但方向反了——不是压住什么,是……放出什么。”

帐篷里一下子安静。

刘斌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按在地下三层的位置。

“他们不是在防守。”他说,“他们在等一个人,打破最后的界限。”

“谁?”

“可能是我。”他苦笑,“也可能是那个写下‘启’字的人。”

风吹进帐篷,掀动纸页,像命运在翻书。

远处,太阳升起,照亮群山。

而在黑石谷深处,塔楼顶端的红光,又一次准时闪烁。

三下。

像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