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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火没烧尽的债,得用血还(1 / 2)

那是一道烙痕,形状像一枚残缺的古币,颜色很浅,几乎融进了他皮肤的纹理。

若不是借着我手机屏幕最后熄灭前的一点余光,我根本无法发现。

那痕迹陈旧,边缘却异常清晰,分明是经年累月反复烙烫留下的印记。

我的心脏像被这道烙痕烫穿,灼热的痛感沿着血管蔓延至四肢百骸。

顾昭亭,我从小到大的守护者,为什么会有和“他们”一样的印记?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松开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低声催促:“快走,这里的通风系统连接着地面,烟很快会灌进来。”他的背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宽阔,一如既往地可靠,可我眼前的景象却开始扭曲,那道烙痕在我脑中不断放大、变形,与静屋铜牌背面的刻痕缓慢重合。

我的金手指功能不受控制地启动,疯狂抓取着静屋里被我忽略的一切。

那个编号“L.W.Y.01”,L是我姓氏林,W是我名字晚,Y……是“一”的拼音首字母?

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

祭品?

还是……实验体?

那个灰袍人念诵咒语时,左手无名指不自觉地抽搐,频率与我心跳最快时几乎一致。

那不是紧张,而是一种长期进行某种精细操作后留下的肌肉记忆。

他们不是简单的狂热信徒,他们是……工匠。

而我,连同那些玻璃柜里的模型,都是他们的作品。

火场里的尖叫和混乱,不是因为他们的巢穴被毁,而是因为一件即将完工的作品,自己长腿跑了。

“林晚照!”顾昭亭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分析中拽回现实。

他蹲在我面前,动作利落地检查我颈侧用来伪造死亡的血浆包是否完好。

“别发呆,我们时间不多。”他的语气一贯的沉稳,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普通的火灾逃生。

他撕开作战裤腿的内衬,取出一张折叠得像豆腐块的微型地图,小心翼翼地摊在膝头。

地图的材质很特殊,像是一种浸过油的布,防水防潮。

上面用红蓝两色笔迹,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符号和路线,是我姥姥家所在的这个村子及其周边三公里的地下管网图。

三个红圈尤为显眼,圈定了三个疑似与外界连接的节点。

“火场只是他们设在明面上的工坊,为了掩人耳目。”顾昭亭的手指点在地图中心一个复杂的结构图上,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地道里沉睡的什么东西,“真正的覆模中枢,在村东头废弃的旧供销社地基封死了,官方记录是地质沉降,没人敢进去修。”

我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移动,掠过旧供销社,最终死死地钉在地图边缘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方块上。

那里被标注为“已拆除”。

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缓缓指向那个位置:“这里……这里以前是村办幼儿园。”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尘封的记忆像被一把生锈的钥匙撬开,发出刺耳的声响。

十五年前,腊月二十二,一个飘着小雪的下午。

母亲说我的新棉鞋落在幼儿园的午睡室了,她要去帮我取回来。

她让我乖乖在姥姥家等着,回来给我做我最爱吃的拔丝红薯。

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

金手指仿佛感应到我剧烈的情绪波动,瞬间在我的意识中投射出一份泛黄的档案片段——来自十五年前县卫生院的急诊记录。

记录潦草,字迹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时间:腊月二十二,夜间”、“一名身份不明女性,高热,深度昏迷”等字样。

而在备注栏里,一行几乎难以辨认的补充说明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眼底:“右脚脚踝内侧可见蝴蝶状青色胎记。”

和我右脚上的一模一样。

我们最终从一条废弃的排水沟爬了出来,出口是一家倒闭多年的粮仓。

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远处山坳里,能看到零星闪烁的警灯和消防车灯,偶尔有微弱的警笛声顺着风飘过来,想必是村里人报了火警。

顾昭亭迅速换上他事先藏在粮仓里的便装——一件普通的灰色夹克和牛仔裤,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本地青年。

他从背包里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弹簧刀,不由分说地塞进我的袖口,刀柄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听着,如果路上碰到盘查,或者你感觉自己被认出来了,就用它划自己的脸。”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拧开一支唇膏,将口袋里那个微型燃烧装置剩下的磷粉小心地倒了进去,再用一根火柴棍将它们与膏体混合均匀。

他瞥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叹了口气:“他们信奉‘完整’和‘纯净’。仪式需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完好无损的‘容器’,而不是一具尸体或是一个残次品。只要你毁了容,或者让他们相信你已经死了,仪式就不成立。”

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们不会轻易相信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