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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波波夫的敌意。(1 / 2)

“陈所长,”何雨柱开口,声音不大,“竹竿和麻绳,是绑不住闪电。”

他翻开报告,指着上面的数据图和载体结构示意图。

“但我们可以用竹竿做支架,用麻绳做牵引,先造个风筝。”

“等风筝够高了,我们就能看清楚,闪电到底喜欢往哪儿劈。”

“然后,我们再用更好的材料,造一根真正能引下闪电、并且为我们所用的避雷针。”

他合上报告,看向陈汉章,“他们的理论是严谨,设备是昂贵。但解决问题的想象力,没有高低贵贱,只有有用没用。”

“他们笑我们是街头作坊式的杂烩。”何雨柱顿了顿,

“那我们就用这杂烩,做出一道他们从未尝过、也做不出来的硬菜。

让他们看看,厨房里出来的办法,能不能解决他们高级餐厅都搞不定的麻烦。”

陈汉章慢慢放下手,看着何雨柱。

是啊,争吵、辩驳、自怨自艾,都没有用。

有用的,是把事情做成,做得漂亮,做得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

陈汉章深吸一口气,重新坐直了身体。

“何工,你说得对。风筝……避雷针……咱们,接着干!

老吴他们的数据,应该快出来了。咱们看看,这杂烩,下一步该怎么炒!”

何雨柱点点头,把报告轻轻放回桌上。

陈汉章看着那光,心里的憋闷被何雨柱几句话疏散不少,但还是堵着一口气:

“何工,道理我懂。可这口气……我真咽不下!凭什么咱们辛辛苦苦……”

“陈所长,”何雨柱打断他,“咽不下,也得先含着。跟那些人较劲,没意思。”

他走到窗边,和陈汉章并肩站着,看着外面的院子。

“他们笑话咱们用厨房材料,是农民式想象力。”

“那就让他们笑去。咱们自己心里清楚,明胶的成膜性、甘油的抗冻原理、琼脂糖的网状结构,

这些厨房材料背后的物化性质,用对了地方,就是能解决他们用昂贵离子树脂解决不了的问题——比如对酶活性的温和固定。”

他侧过头,看向陈汉章:“他们觉得咱们该回去读他们十年前的论文,重复他们的老路。

那咱们就听劝,把他们的论文吃透。

但吃透了,不是为了证明他们多对,是为了找到他们那套方法的边界在哪里,漏洞在哪里。

然后,用咱们的土办法,专挑他们的边界和漏洞下手。”

“争这口气?”何雨柱轻轻摇头,“跟他们拍桌子吵架?找部里领导诉苦?没用的。他们只会更觉得咱们不成熟,上不得台面。

真正的争气,是把数据做实,把工艺磨稳,把应用场景拓开。

等咱们的杂烩不止在实验室,而是在疫苗车间、在野战医疗点、甚至在咱们自己规划的平台里,真真切切发挥了作用,产生了价值。

到那时,今天这些话,自然有人会替咱们记着,也会有人替咱们,去问问那些专家,农民式的成果,他们要不要?厨房里的突破,他们学不学?”

陈汉章怔怔地听着,忽然意识到,何雨柱的平静,不是麻木,不是畏惧,而是一种更高级的战术性漠视——

不浪费任何情绪和精力在无谓的口舌之争和面子纠葛上,所有心神都聚焦于如何把事做成,如何用无可辩驳的结果,完成最彻底的回应。

“您说得对,何工。”陈汉章长长吐出一口气,

“是我着相了,被几句闲话乱了心神。咱们的路子是对的,效果是实的,这就够了。

他们爱说什么,随他们去。咱们关起门来,把自己的风筝扎牢,线放长,比什么都强。”

“正是这个理。”何雨柱点头,“老吴他们的数据出来,咱们就接着优化。

冻融解决了,就攻复杂介质干扰;

干扰解决了,就琢磨怎么简化操作、降低成本。一步一个脚印,把咱们这套杂烩,炖成谁都离不开的招牌菜。至于那些专家……”

他顿了顿,

“等咱们的招牌菜香飘万里的时候,自然会有识货的人来品评。到那时,今日种种,不过清风过耳,谁还记得?”

……

四九城西郊,有一处被称为友谊宾馆的院落,红墙环绕,绿树掩映,几栋精致的苏式小楼错落其间。

这里常年接待来自兄弟国家的专家和技术人员,条件在整个四九城都算得上顶格。

其中一栋位置最佳,带独立小院的二层小楼里,此刻正暖意融融。

壁炉里松木噼啪作响,散发着好闻的松香。

厚实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墨绿色的丝绒窗帘将京郊冬日的严寒隔绝在外。

维克多·伊万诺维奇·彼得罗夫穿着一件柔软的开司米毛衣,靠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脚下是绵软的长绒脚垫。

他面前的矮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白瓷咖啡壶,旁边配套的杯碟里,是刚刚研磨冲泡的的巴西咖啡——这在他们本国也算紧俏物资。

此外,还有一小碟晶莹剔透的冰糖,以及几样精致的点心:枣泥酥、豌豆黄,甚至还有据说是特供的奶油小蛋糕。

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波波夫坐在他对面,手里也端着一杯咖啡,正用小银叉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那块奶油蛋糕,送入口中,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BJ的冬天,室内能有这样的温度,真是不错。”

波波夫啜饮一口咖啡,喟叹道,

“比我们预想的条件好得多。这奶油,虽然比不上列宁格勒的,但也相当纯正了。龙国人在这方面,倒是舍得下本钱。”

他说着,又叉起一块豌豆黄,那细腻清甜的口感让他眯起了眼睛。

彼得罗夫拿起一块枣泥酥,咬了一口,酥皮簌簌落下,他随手掸在铺着雪白桌布的小几上,自有脚步轻悄的服务员会来收拾。

他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赞同还是别的什么。

“他们当然要下本钱。”彼得罗夫放下咬了一口的点心,

“他们需要我们脑子里的东西,需要我们的设备清单,哪怕是我们淘汰下来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