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鼻梁骨可能断裂的细微“咔嚓”声。许大茂“嗷”一嗓子,眼前金星乱冒,鼻血瞬间飙射出来,整个人被打得向后踉跄,要不是何雨柱还揪着他衣领,直接就躺地上了。
“这一拳,是教你管好自己的臭嘴!”何雨柱声音冰冷。
不等许大茂惨叫出声,何雨柱揪着他衣领往自己身前一拽,膝盖猛地抬起,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
“呃!”许大茂像只被煮熟的虾米,猛地弓起身子,胃里的酒菜混合着酸水一下子涌到了喉咙口,剧痛让他瞬间失声,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这一下,是让你醒醒酒!”
何雨柱松开手,许大茂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捂着肚子和鼻子,发出痛苦的呻吟。旁边许大茂的同事都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蜷缩的许大茂,用脚踢了踢他:“起来啊!刚才不是挺能叫唤吗?绝户?嗯?”
许大茂此刻酒彻底醒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剧痛,他看着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嘴硬。
何雨柱蹲下身,拍了拍许大茂满是血污的脸,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我有钱,我乐意怎么花怎么花,我吃香喝辣,我逍遥快活!你呢?就算你真有后,就你这熊样,你这人品,你能教出什么好玩意儿?别到时候跟你一样,也是个偷鸡摸狗、搞破鞋的烂货!”
他站起身,环视了一下那几个噤若寒蝉的宣传科同事,冷哼一声:“把他弄走,别在这儿碍眼。”
说完,他扶起自己的自行车,像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骑上车晃晃悠悠地走了,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留下许大茂在地上哀嚎,几个同事面面相觑,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狼狈不堪地往院里去。
何雨柱回到院里,正好碰上听到动静出来看情况的阎埠贵。
“柱子,刚才外面……是许大茂叫唤?”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地问。
何雨柱一脸无辜:“许大茂?不知道啊?我回来就听见狗叫,可能谁家狗没拴好吧。三大爷,没事我回去了啊,锅里还炖着肉呢。”
看着何雨柱潇洒离去的背影,阎埠贵缩了缩脖子,心里暗道:这傻柱,下手是真黑!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
何雨柱回到屋里,关上门,脸上的戾气才慢慢消散。他走到炉子边,掀开砂锅盖,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
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满足地放进嘴里。
“舒坦!”
“跟老子犯贱?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