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砖落定，咸菜坛子压上，何雨柱心里那点关于“藏宝”的躁动，算是暂时平复了下去。但他脑子里的算盘，却打得噼啪作响，一刻也没停过。
光藏起来就完了？那不成坐吃山空的土财主了？他何雨柱可不是那号人。
他得布局，为那个必将到来的、翻天覆地的未来，提前落下几颗关键的棋子。
他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太师椅上，眯着眼睛，开始盘算家底：
明面上的：
食堂主任的工资、奖金，稳定，但数额有限，也就够他一个人吃香喝辣，偶尔添置点行头（比如自行车、手表）。这是基本盘，不能丢，还得靠着这身份在厂里和院里立足呢。
接私活的收入，这算是外快大头，灵活，来钱快，但有不小的风险，得控制在安全范围内。这笔钱，是他现阶段扩大“收藏”和进行其他布局的主要资金来源。
暗地里的：
床底下破木箱里那些“掩人耳目”的民窑碗、破壶盖，不值几个钱，但必要时刻可以拿出来充数或者转移视线。
真正压箱底的，是埋在地底下那个陶瓮里的硬货——田黄石、紫檀、精品瓷器、银元、怀表……这些是未来的“核武器”，是跨越阶层的通行证，轻易不能动用，必须蛰伏到合适的时机。
“光靠捡漏，太慢，也太看运气。”何雨柱琢磨着，“得有个能持续下蛋的母鸡。”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吃”这个老本行。眼下私人开饭店是绝对不可能的，那是资B主1尾巴，一露头就得被剁了。但是，凭借他的手艺和逐渐积累起来的人脉（比如大领导那条线，比如通过私活认识的一些有能量的人），搞点更高端、更隐蔽的“定制餐饮服务”，是不是可行？
比如，专门给那些有需求、又不方便去高档场所的人家，操办私密的宴席。食材由对方提供或者他通过特殊渠道搞，他只出技术和场地（比如借用某个信任的、偏僻的院子）。这种模式，利润更高，接触的层面也可能更广，能织就一张更有价值的关系网。这比在鬼市跟人挤破头抢几个瓶瓶罐罐，长远看更有价值。
“对，就这么干！”何雨柱一拍大腿。这事儿可以和他接私活结合起来，慢慢筛选客户，提升层级。马华那小子，人品还行，手艺也练出来了些，可以适当带一带，当个帮手。
另一方面，他也没放弃继续在“鬼市”和信托商店捡漏。但他现在目标更明确，不再只看重“老”、“破”，开始有意识地关注一些虽然现在不起眼，但未来有巨大升值潜力的特定品类。比如，一些保存完好的古籍（哪怕是医书、农书），一些品相不错的文房用具，甚至是一些具有鲜明时代特色、做工精良的工业品或者生活用品。他知道，未来的收藏市场，品类会极大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