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内,萨比亚加号巡洋舰静静伫立在冰排之中。
两艘小船小心的躲过浮冰悄悄靠近军舰。
十几只飞爪扔上舰首,挂在栏杆上,十几道人影飞快攀上。
徐杰探头观察一下,挥挥手,他们飞快翻身上船,占据周围要地。
后续二十几个特种兵全部登舰。
徐杰挥手,四十人小队立刻分成八个小队,拉网式潜进。
一个面色青白的士兵晃晃悠悠的刚从船舱中出来,就被抹了脖子。
五个特战队员悄然进了船舱,二十几个士兵哼哼唧唧的躺在船上。
扑、扑、扑、扑……
利刃入体的声音在船舱里响起……
军舰被成功占领,城外一门门火炮扬起,射出炽热的炮弹为罗刹军营送上新年祝福,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花!
骑兵营踏着炮点杀进军营,
正在游说法国领事的安德烈,听到炮声手一抖,咖啡洒在裤子上。
他也顾不上烫的大腿火辣辣痛,站起来跑向阳台,只见一队队士兵开进城里。
枪声响起。
法国领事跟在后面,见到大街上都是东方面孔的士兵嘴角翘了翘。
叫你们吃独食,此时想让他们帮忙,呵呵……晚了!
安德烈顾不上其他,转身跑回屋拨打巡洋舰上的电话,等了许久也没人接。他颓然坐下,暗呼不妙!
“安德烈,你还是躲在这里不要出去了。”法国领事神情轻松的说。
安德烈听着外面爆豆似的枪声无奈点头,自己出去可能会被破虏军砍了脑袋!
敖拉跟着骑兵营冲进了火光冲天罗刹大营,无数罗刹兵抱头鼠窜,倒在雪亮的马刀下。
罗刹大营和军舰轻松攻破让敖拉十分振奋,留下一营骑兵打扫战场,他要进城收获果实。
但,他太乐观了……
营口城内,几百罗刹人组成的队伍和破虏军交上了火。
营口城的夜,被火和血撕破了。
这些罗刹商人、护卫、工人、退役的兵痞,为了保护家产自发抄起了家伙——
猎枪、莫辛纳甘步枪,甚至还有斧头和铡草刀。
他们熟悉这城里的每一条窄巷,每一个堆满货包的角落。
战斗一开始就碎了,碎成了千百个在黑暗中互相撕咬的碎片。
没有整齐的战线,只有声音。
枪声在不同的街巷、不同的楼层里,毫无规律地爆响。
有时是“砰”一声孤零零的步枪,有时是马克沁“哗啦”一梭子扫过砖墙,溅起一溜火星。
还有冷兵器磕碰的闷响,短促的嘶吼,和垂死者拉风箱般的喘息。
张力刚踹开一扇木门,迎面就是一把雪亮的斧头劈下来。
他猛地侧身,斧刃砍进门框,木屑纷飞。不等那罗刹壮汉拔出斧头,他的刺刀已经从壮汉肋下斜着捅了进去,温热粘稠的东西喷了一手。
他喘着粗气,把刺刀拧了一下,才拔出来。
旁边的二层小楼上,一个罗刹枪手凭借窗口,用莫辛纳甘步枪不紧不慢地打着冷枪,已经放倒了一个冲过街口的士兵。
“狗日的!”
班长吴长德骂了一句,对身旁两个兵比划了几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