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妃比朕还心急。”
陆海棠一把将徽宗帝的手拍开,爬上床扯过被子盖上。
看着床上那道背影,徽宗帝笑了。
也躺在床上,从后面将陆海棠揽住:“爱妃还不承认心急。”
陆海棠一把按住徽宗帝不安分的手,转回头,直视徽宗帝的眸:“皇上,还是那句话,要我,就把后宫嫔妃遣散。”
“好。”徽宗帝没有一点犹豫,薄唇精准的去捕捉陆海棠妃唇。
陆海棠将手挡在两人中间,隔绝徽宗帝的索吻。
“这样的承诺,还是等皇上酒醒之后才算数。”
索吻不成,徽宗帝心中痒痒。
索性亲了亲陆海棠的掌心:“爱妃怕朕酒醒后不承认?”
掌心痒痒的,陆海棠蜷手别在身后:“我不想被皇上误会是趁着皇上醉酒,意识迷离的情况下,蓄意引诱。”
“爱妃当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徽宗帝像个任性的孩子。
这么抱怨了一句,倒也没强迫陆海棠。
把陆海棠搂的紧紧的,俊脸也埋在陆海棠的脖颈,“让朕抱着爱妃睡。”
“爱妃当真是上天派来折磨朕的。”
抱着,什么都不能做,这滋味真是令人恼火。
陆海棠暗暗舒了口气,还好,准备好的镇静剂没用上。
“爱妃都不知道,朕今天有多高兴。”
徽宗帝一个人自言自语。
似根本没想要陆海棠回答:“朕终于寻到机会将齐成辅父女两个搬倒了——
齐成辅对朕有扶持之恩——
先前是朕看走了眼,竟然觉得齐成辅之女温良贤惠,
爱妃才是温良贤惠,一心为着大宣百姓着想——”
徽宗帝说的断断续续。
陆海棠明白徽宗帝想表达的意思,更是理解他的心情。
安慰道:“皇上不用自责,再大的恩情也会在一次次的挟恩图报之中消耗殆尽,何况他们父女挟公携私,置几万大军性命不顾,就是皇上将他们父女砍头都不为过。”
“只要爱妃知晓朕的心情。”徽宗帝把陆海棠抱得更紧了。
陆海棠轻轻拍了拍紧贴在背后的男人,轻声安慰:“睡吧,别想太多。”
徽宗帝嗯了一声,听话的睡了。
将近卯时。
生物钟精准的将徽宗帝唤醒。
捏着眉心,本想唤李德福进来服侍更衣。
看到身旁熟睡的一张脸,不由得扬起唇角。
侧身,撑着头,就这么看着陆海棠的睡颜。
看着看着,忍不住用指腹轻轻触碰陆海棠挺翘的鼻翼。
陆海棠本能的皱眉,动了动。
徽宗帝唇角的笑容扩大,屈指轻轻刮着陆海棠脸颊。
陆海棠本能的将徽宗帝的手拨开,缩起肩膀蹭了蹭,还舔了下嘴唇。
徽宗帝的目光瞬间被陆海棠的粉唇吸引。
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记忆中一样的柔软,比奶茶还香甜。
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又似这世上最美的山珍海味,诱惑人想要一尝芳泽。
徽宗帝也这么做了。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渐渐发展成浅浅的吮吸,到后来情不自禁的加深,像是吸果冻一样。
陆海棠睡得再香也被这样的力道吵醒。
蓦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徽宗帝放大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