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棠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还以为徽宗帝‘就只要你’的意思,是要为了她遣散后宫。
结果徽宗帝接下来说的是:“爱妃为朕做了这么多,朕的皇长子一定要是爱妃所生!”
陆海棠:我真是要谢谢你了!
或许别人看来是莫大的恩典,只是每个人所追求的不同,自己只想做个逍遥自在的有钱人。
不会接受和好几个女人同时分享一个男人,甚至在梦中都处心积虑的想着如何争宠——
“所以不管爱妃是否情愿,朕的皇长子必须是爱妃所生。
朕可以纵容爱妃做任何事,唯独这一事,朕便就霸道一次。”
徽宗帝的态度比入党还要坚定。
“皇上喝多了。”
陆海棠清楚,这种时候说多无益。
万一再把小皇上惹急了,对自己没任何好处。
徽宗帝似要说什么,最后只是抿了抿唇,没有说出来。
喝了酒,自然要留在明月殿就寝。
陆海棠自然不愿意。
现在的小皇上是正常男人,而且还有过前科,又喝了酒。
万一执意要和她——
不是自己矫情,装清高,一想到小皇上今天和自己,明天又和其他嫔妃,就膈应的很。
但是又不能直接把人赶出去。
毕竟小皇上是一国之君,对自己的纵容也只是建立在没有触碰他的底线。
这一点陆海棠很拎得清。
要不然怎么会流传下来‘伴君如伴虎’这句格言。
所以就只能让徽宗帝留在明月殿就寝。
不过陆海棠也是做了准备的。
针管里装了镇静剂,藏在自己那一侧的被子
万一徽宗帝对她用强,就只能一针扎下去,帮助他入睡了。
——
“爱妃服侍朕宽衣。”
徽宗帝展开双臂,看得出来,是喝醉了。
眸光迷离,冷白皮的俊脸也更加白皙。
喝醉了还知道奴役别人,摆谱真是刻进骨子里了。
陆海棠虽然在心里吐槽,还是认命的过去。
还没帮徽宗帝把腰封解下,下颌就被捏住,被迫的抬头。
入目的是徽宗帝染着醉意的眸,落在自己的唇上。
紧接着俊脸也跟着压下,意图明显。
陆海棠及时偏过脸,徽宗帝的薄唇落了空。
放开陆海棠的下颌,不满的控诉:“有时候爱妃一点都不可爱。”
“皇上认为谁可爱,就找谁去。”陆海棠一把将徽宗帝的腰封扯开。
“朕就找你!”徽宗帝揽住陆海棠的腰让她贴近自己,霸道的语气透着孩子气。
陆海棠不耐的吐了口气:“皇上还想不想休息了!”
“朕自然是想同爱妃一起早些休息。”
徽宗帝眉眼染了笑意,明显误解了陆海棠的意思。
陆海棠也懒得和一个醉鬼解释。
三两下就把徽宗帝的龙袍脱下:“皇上快些上床吧,别再染了风寒。”
赶紧上床睡觉,省着对自己动手动脚。
陆海棠将龙袍搭好,转回身,徽宗帝的‘咸猪手’就伸了过来。
捏了捏陆海棠的脸颊,染着醉意的眸透着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