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陆铮抱着笏板轻飘飘的吐槽了一句。
“你!”齐丞相气的要心梗。
陆铮不以为意道:“怎么,本官说错了?”
哼!
齐丞相哼了一声,没再理会陆铮。
心想着,皇上不能人道一事,良妃定是没有同陆铮说。
再次对着朝堂之上的徽宗帝道:“皇上独宠良妃娘娘一个,不但对为皇家开枝散叶不利,时间久了良妃娘娘也会恃宠而骄,不把其他娘娘放在眼里。”
“齐爱卿怎么知道良妃不把其他娘娘放在眼里?”徽宗帝沉声反问。
没猜错的话,定是齐贵妃说了什么。
齐丞相:“微臣听说前几日梁贵娘娘拆了一处宫殿,只为在明月殿里给野狗搭建狗窝。”
“拆毁宫殿已经是大逆不道之举,在后宫擅自养野狗更是不合规矩。”
“皇上若是不加以责罚,日后必定会有人效仿,如此一来这后宫岂不是乱了套!”
齐丞相说的义正言辞。
其他朝臣又开始议论纷纷。
无非就是陆海棠拆宫殿、养野狗,不合规矩。
徽宗帝神情转冷:“这些齐爱卿可是听哪一个说的?”
齐丞相:“微臣从哪里听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要加以惩治,以正后宫之风!”
“爱卿是在教朕?”明明是淡淡的语气,却让人莫名的感觉到压力。
满朝文武不敢再继续议论,无一不是垂首,生怕下一秒龙颜震怒,会被殃及。
齐丞相不卑不亢:“微臣不敢。”
“朕倒是看着齐爱卿敢的很!”徽宗帝冷笑。
接着神情一凛,威严尽显。
“这后宫之事是朕的家事,难不成齐丞相是觉得朕治理无方,想要代替朕管理!”
“皇上息怒,微臣不敢。”齐丞相撩袍跪下。
嘴上说着不敢,可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不见半分惶恐。
“微臣以为,良妃娘娘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置宫中规矩于不顾,究其缘由还不是因为独得圣宠,久而久之恃宠而骄,从而目中无人。
若是皇上按照宫中规矩对其加以责罚,再冷落一些时日,想必断不会像现在这般嚣张。”
“皇上,良妃拆宫殿,养野狗,实在是有失体统,若是不加以严惩,后宫必将大乱啊!”
“还望皇上能严惩良妃,以正后宫之风!”
吕、吴两位大人也都跪下请求。
这么一带节奏,那些不明真相的朝臣都跟着纷纷跪下:“还望皇上严惩良妃,以正后宫之风。”
陆铮又气又恼,一时间也是不知该如何抗衡。
抱着笏板对着徽宗帝一礼,正要开口,就见着徽宗帝冷笑一声,抓起砚台砸了下来。
砚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齐丞相面前。
嘭地一声,吓得齐丞相一哆嗦。
徽宗帝带着怒意的声音也跟着响起:“齐丞相如此的教授,要不要朕将这龙椅让给你!”
齐丞相:“微臣不敢。”
“不敢?”徽宗帝微微缩起眼眸,借着蓦的瞠开,语气也变得冷厉。
“朕看你是敢的很!”
“身为当朝丞相,竟然将手伸到朕的后宫,干预朕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