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颜震怒,满朝文武瑟瑟发抖,异口同声说着:请皇上息怒。
徽宗帝心中的怒火怎么熄的下来。
然而齐丞相是一点不见惶恐。
“若是皇上能公证处理,微臣又怎么会冒死谏言。”
徽宗帝心中冷笑,怎么会不知道齐丞相有恃无恐的底气是什么。
父女两个一个搬弄是非,一个当朝相逼,还不是以为掌控了朕的秘密,以此来拿捏。
“齐爱卿要朕公证处理,那向你告状之人可是有说、你口中所谓的野狗,是朕一手养大的爱犬!”
“至于拆宫殿、搭建狗窝,朕给自己的爱犬搭建狗窝难不成还要同你商议!”
齐丞相才不相信,野狗是徽宗帝养大的爱犬。
“皇上这般说法,无非是想袒护良妃罢了。”
徽宗帝气的想抓起砚台砸在齐丞相的头上。
也这么做了。
结果抓了个空。
方才已经把砚台砸了出去。
李德福看出徽宗帝的想法,看了看抱着的拂尘,好像有点轻,未必能砸在齐丞相的头上。
李德福灵机一动,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龙案上,然后快速的退了回去。
这锭银子怎么也赶上石头了,砸在头上应该很疼。
徽宗帝抄起那锭银子就砸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中齐丞相的额头。
“齐爱卿说朕是为袒护良妃,从而编造,可是要朕将齐贵妃传来,让她当面说个清楚!”
齐丞相额头疼的直跳,这是第二次被砸伤头!
“差人去将齐贵妃传来!”徽宗帝怒声吩咐。
大殿上鸦雀无声,这种时候哪一个还敢‘冒死谏言’,除非是真不要命了。
徽宗帝就这么坐在龙椅上,等着齐知画前来对质。
小良子亲自去传的话。
任由齐知画怎么问他,皇上传她前去朝堂做什么,小良子都说不知。
还‘好心’的提醒齐知画:“贵妃娘娘快着些,别让皇上等的久了。”
齐知画一路疾步赶了过来,心底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入宫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上朝堂呢。
那一次听闻良妃那贱人身穿铠甲前去朝堂请缨,可是嫉妒了好长时间呢。
看到满朝文武跪拜在地,齐知画心底的兴奋雀跃瞬间冷却。
“皇上,这是——”齐知画本能道。
迎上徽宗帝冷锐的目光,心下一凛,施施然一福:“臣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召臣妾前来可是有何事。”
徽宗帝单刀直入:“齐贵妃可是认得朕养的爱犬?”
齐知画眼神飘忽不定。
自然认得闪电。
心虚道:“好端端的,皇上怎么问起了这个。”
“朕问你,前些天良妃在明月殿可是在为闪电搭建狗窝?”徽宗帝再次问道。
“臣妾怎么知道。”齐知画目光游移,根本不敢看徽宗帝的眼。
聪明如斯,自然是猜到了召她前来的目的。
徽宗帝冷笑。
“呵!齐贵妃不知道良妃是在为朕的爱犬、闪电搭建狗窝,却是知道良妃将野狗养在后宫!”
齐知画不说话。
左是皇上也不好在文武百官面前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