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
齐丞相哪里敢让徽宗帝专程为他下一道口谕,指不定又要让他告假。
徽宗帝心中嗤笑,谅你这老匹夫也不敢。
父女两个暗中商量着如何给朕戴绿帽子,朕姑且先绕过你们,等东窗事发之后再收拾你们父女两个!
淡淡的扫了齐丞相一眼之后,朗声道:“自朕登基以来,便一心要做个明君,如几位爱卿所言,若是以死护主都要问罪,岂不是要寒了人心。”
说到这里,徽宗帝微微顿了一下,接着道:“陆安邦护长公主有功,当论功行赏,朕便赏其白银万两。”
“微臣代犬子谢皇上赏赐!”
“爱卿不必多礼。”徽宗帝隔空虚虚展臂,对陆铮的态度可就温和多了。
陆铮撩袍起身,轻蔑的睐齐丞相一眼。
皇上虽年轻,但却英明神武,岂会听信你这种小人的谗言!
齐丞相阴恻恻的看陆铮一眼,而后偷偷看向金銮殿上的徽宗帝。
本相原本想着,皇上若是顺着本相的意思,问那陆安邦的罪,本相便帮皇上瞒着不能人道一事。
既然皇上让本相在满朝文武面前失了颜面,就别怪本相了!
——
“皇上昨个可是在明月殿就寝的?”
齐知画坐在铜镜前,早起到现在,更换了几次朱钗。
就连口脂都涂了两次。
张公公:“回娘娘的话,皇上昨个并未在明月殿就寝。”
齐知画轻笑。
想来是指望本宫帮着遮掩不能人道之事,便也懒得做门面了。
青菊帮齐知画将朱钗插好,微微退开:“娘娘,可是还要再选些朱钗?”
齐知画左右照了照,“这般刚刚好,若是再插朱钗就显得庸俗了。”
“一会随本宫去外面走走,待天气冷了,就只能在这栖凤殿里无法出门了。”
青菊:原来娘娘不是去见皇上,那又为何这般费尽心思的精心打扮。
齐知画精心打扮自然有自己的目的。
禁卫军又不是只有林栋一个。
少了林栋还有张栋、李栋——
对了,皇上身边的那个唤作青什么的侍卫看着也是冷峻不凡。
听人说,人前越是清冷的男子,在男女之事上越是热情似火。
既然皇上让本宫在文武百官面前丢那么大的脸,本宫就专挑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齐知画的想的很丰满,然而现实很骨感。
如果陆海棠知道齐知画的想法,一定会劝上一句:想的挺好,下次别想了。
几个青平时根本就不露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他们也看不见。
齐知画先去了后花园,又去了御花园,前前后后在宫里转了大半天,也没瞧见几个青的身影。
当然,这是后话、
被齐知画看上的青峰也不知道自己人格魅力这么大。
而且要是知道了,更是会避之不及。
明月殿这边。
梁贵人一大早就来打扰。
陆安邦活捉的那只雪白的野兔,也一并抱了过来。
还对陆海棠说,昨个晚上就是搂着兔子一起睡的。
陆海棠:也不怕兔子拉尿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