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动作,在许长生看来,与其说是戒备,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矜持。
那微微颤抖的指尖,不自觉并拢又微微分开的双腿,以及加速起伏的胸口,都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一丝隐秘的期待。
许长生没有回答,只是速度陡然加快。
瞬间便欺近长公主身前!
长公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挥掌格挡,一双雪白纤细却蕴含劲力的玉手,便被许长生稳稳抓住。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长公主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拉入一个坚实滚烫的怀抱之中!熟悉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殿下。”许长生将脸埋在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也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悔”与“深情”,“是我对不起您啊……”
长公主浑身剧震,挣扎的动作微微一滞。
“我还以为……我对您做了那样的事,还是在误会之下……您心里定是恨极了我,厌恶极了我……所以,这些天,我根本不敢出现在您面前,怕惹您心烦,怕见您厌憎的眼神……”
许长生一边说,一边轻柔地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垂,感受到怀中娇躯的轻颤,继续用那种带着歉疚与压抑情感的语调说道:
“我每天都在想您,想那夜的误会,想您的眼泪,想您的……美好。可我越想,就越不敢来见您。
我怕我的出现,只会让您想起不愉快的记忆……”
“我错了……我真是个大傻瓜。我怎么会以为……您会讨厌我呢?我怎么能放任自己,这么久都不来看您,让您一个人……”
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的颈项线条下滑,最终在那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带着湿意与热度的痕迹。
“唔……”长公主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身体瞬间软了一半。
许长生的话语,像是最锋利的针,精准地刺破了她骄傲的外壳,触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软、也最委屈的地方。
是啊,这个混蛋……夺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用那么恶劣的方式。
事后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堂堂长公主,难道就那么没有魅力吗?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和那些他随意玩弄的女子没什么不同吗?这份忽视,比那夜的强迫,更让她感到屈辱和……伤心。
“胡……胡说!”她嘴硬地反驳,声音却带着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谁……谁会想你?本宫烦死你了!你强行对本宫做……做那样的事,难道还以为本宫会喜欢你不成?你放……放屁!本宫……本宫只是……只是为自己鸣不平!本宫只是……”
她越说越乱,越说越没有底气。因为许长生的手,已经悄然滑到了她的腰间,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正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许长生心中暗笑,果然是个标准的傲娇。
嘴上越是强硬,身体越是诚实。对付这种类型,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势主导,打破她的所有预设。
他忽然抬起头,直视着长公主的眼睛。
即便隔着面具,他也能感受到她眸中的慌乱、羞涩,以及那一丝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情动。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
长公主的瞳孔微微颤抖,看着许长生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与……温柔?她心慌意乱,试图维持最后的威严:“放……放开本宫!宋长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放……呜!”
话音未落,许长生已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色泽嫣红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
“唔——!”
长公主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紧缩!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含糊的呜咽。
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握成拳头,在许长生宽阔坚实的胸膛上用力捶打了几下,做着徒劳的抗争。
她故意狠狠地瞪着许长生,眼中写满了“不情愿”与“愤怒”,身体也微微挣扎着,摆出一副被迫承受、绝不配合的姿态。
然而,许长生的唇角,却勾起了一抹尽在掌握的、邪气的微笑。
他太清楚了。以长公主的修为,真要推开自己,或者给自己一脚,绝对能把他踹出几丈远。
可现在这软绵绵的拳头,这欲拒还迎的挣扎……分明就是情趣。
看来,这位长公主殿下,骨子里喜欢的,或许不是正常的、温文尔雅的追求,而是更加强势的、甚至带点“强迫”意味的征服与调教?
她享受这种在力量与身份上被压制、被打破矜持的过程?
许长生心中有了计较。
他一边加深这个吻,撬开贝齿,品尝着那份独有的甘甜与生涩,一边手上用力,将长公主的双手轻易地反剪到背后,用一只手牢牢钳制住。
“嗯!”长公主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个霸道而深入的吻,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更多的却是迷离。
许长生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停留在那挺翘的弧线上,毫不留情地,重重拍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啊!”长公主浑身剧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瞬间软了下去,趴在许长生怀里,急促地喘息着,连挣扎的力气似乎都没了。
“殿下,乖。”许长生贴在她耳边,用带着磁性与命令的口吻,低声道,“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这句话,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长公主的俏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瞳孔剧烈收缩,心中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可那股奇异的热流与酥麻,却从被拍打的地方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可是……可是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身体……这么不争气?
许长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
冰冷的金属刀锋,贴着长公主裸露的、细腻如瓷的后背肌肤,缓缓划过。
“嘶——”长公主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绷紧。以她的武夫境界,寻常刀锋自然伤不了她分毫,甚至连白痕都不会留下。
但是,那冰冷的触感,那锋利金属划过肌肤的想象,以及随之而来的……自己身上那件早已破碎不堪、仅剩些许布片挂在身上的夜行衣,被刀刃一点一点、缓慢而刻意地割开、剥离的感觉……
他要……他要把自己……彻底……
“不……不行……”残存的理智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反抗这太过分的羞辱。
然而,她才刚微微一动,许长生又是一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同一处。
“嗯!”长公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刚刚凝聚起的一点力气再次溃散,整个人软软地伏了下去。
“殿下,我说了,要乖。”许长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怎么……怎么可以……”长公主眼神迷离,呼吸彻底乱了,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反抗的意志如同阳光下消融的冰雪。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对于怀瑶长公主而言,如同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颠覆认知的梦境。
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防备,在那个男人强势而熟练的撩拨与掌控下,一点点土崩瓦解。
她体验到了从未想象过的,一次次被抛上云端,又一次次跌入温暖的海底。
最终,当一切平息,她已是精疲力尽,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披散着汗湿的如云青丝,蜷缩在许长生温暖坚实的怀里,绝美的脸颊上带着浓重的疲惫,却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婴孩般的恬静与满足。
她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许长生肌理分明的胸膛,双手搂紧了他的腰,沉沉睡去。
许长生靠在床头,看着怀中安然入睡的长公主,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此刻却柔弱依人的脸庞,嘴唇也有些发白。
连续五个时辰的高强度“工作”,即便是他这开了十洞天的体魄,也感觉有点被榨干了……这可比跟妖族大战一场累多了。
玄天真人的魂体从一旁飘荡出来,围着相拥而眠的两人转了一圈,啧啧出声,语气复杂:“你小子……可真是不怕死啊。这是铁了心,要把这皇宫里的公主们,一网打尽?”
许长生无奈地笑了笑,声音带着疲惫:“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这人呐,秉行的就是及时行乐,该吃就吃。”
“及时行乐……嘿。”玄天真人摇头晃脑,“小心哪天翻了船,被这群公主背后的势力撕成碎片。”
“翻船?”许长生低头,看了看怀中睡得香甜的长公主,又想起那个娇蛮的小公主元曦,还有那位清冷又诱人的国师师尊……他轻轻扯了扯嘴角,“真要翻船……那也得等船先造好不是?现在嘛……走一步看一步呗。”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搂紧了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也闭上了眼睛。连续奔波、激战、双修……精神与身体的双重透支,让他也很快沉入了梦乡。
小小的屋内,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棂洒入,照在凌乱的床榻上,照在那对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竟有种异样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