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
“爷，顾知秋晕过去了。”白书在一旁提醒着。
周子瑜脸上没有多少同情，只是淡淡说了句，“泼醒。”
一盆脏水泼在顾知秋的身上，寒冷刺骨。
顾知秋浑身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一哆嗦，清醒了过来。
看见周子瑜，她连忙往后爬，想要离这个恶魔远一点。
她自知自己干了这么多事，周子瑜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是她不想死，她还想活着。
顾知秋满眼泪水，绝望地看着周子瑜摇头，“子瑜……”
听到顾知秋的声音，周子瑜反感地皱起眉头，招手让白书等人将她按住。
自己则捡起地上的那把刀，擦了擦，走到顾知秋的面前。
顾知秋的眼眸里倒映着那把锋利的刀，像是预感到自己的下场，她发了疯地挣扎起来。
“离我远点，不要！”
“周子瑜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得好死！”
一把钳制住顾知秋的脸，周子瑜冷漠得吓人。
“她脸上的伤是你弄的？”一句轻飘飘的问。
还不等顾知秋回答，周子瑜手上的匕首一划，直接割破了顾知秋的脸。
鲜红的血流淌在脸上，顾知秋瞳孔放大，如同看恶魔一样的看着周子瑜。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关头，不断挣扎着。
奈何，无论怎样挣扎，都被白书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周子瑜手中的刀贴在顾知秋的脸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嘘，清竹她受伤了。你不要吵到了她。”
“别动，我眼神可不好，会划得很丑的。”
话音刚落，又是麻利的一刀下去。
“啊——”顾知秋拼命想要护住自己已经划花了的脸，神色惊恐。
一刀。
两刀。
三刀……
顾知秋逼着江清竹在脸上划了一刀，他就要在顾知秋的脸上千百倍的还回来。
直到最后，周子瑜觉得玩腻了，才一脚踢开软成烂泥的人。
用纸巾优雅地擦拭着满手的鲜血。
淡淡扔下一句，“把她处理干净。”
随后回到江清竹的身边，弯下腰，再次把江清竹打横抱了起来。
江清竹有些抗拒想下来，“不用抱，我能走，你连路都看不清……”
“别动。”周子瑜搂紧了怀中地人，大步离开了这里。
等周子瑜和江清竹等人离开了那废弃的工厂，身后传来顾知秋撕心裂肺的嘶吼声，随即再也没了声音。
……
陈瑞文接到周子瑜的电话时还在家里调休，一看到是周子瑜打来的电话，一张脸立刻垮了下来。
“出事了，快来周家。”
听到周子瑜的话，陈瑞文毫不在意地冷声道，“你是真拿我当你的私人医生了么？”
“我没空，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家庭医生。”
“是清竹出事了。”周子瑜补了一句。
“……”
三
二
?
“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