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和父亲就好,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准擅自闯入!”楚香宁站在楚蒙的身边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包括青竹和紫月。
“小姐······”青竹和紫月有些担忧,这样的楚香宁她们从未见过,心里都有些慌乱。
“下去!”楚香宁冷着脸低吼,一点儿也不顾平日里的情谊了。
青竹和紫月相互看了一眼只得弯腰跟随着其他闲杂人等退下,有老爷在身边想来小姐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但是青竹和紫月有哪里会知道,楚蒙被楚香宁请来祠堂也不过是当一个见证者罢了,从头到尾楚蒙都没有插手楚香宁的举动。
“秦氏!你抬头看看,可知你眼前的是谁?”楚香宁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拎起趴在地上的秦姨娘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母亲的牌位。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秦姨娘被楚香宁捉住不得动弹,看到眼前的楚姜氏的牌位眼里划过一丝慌乱,继而变得疯疯癫癫的样子就是不肯再看那牌位,似是畏惧着什么。
“不知道?那本小姐便告诉你,堂上那人就是当年被你害死的姜氏,曾经是你救命恩人的主子!”楚香宁怒极反笑,声音地哑嘶吼,身上散发的气势就连旁边的楚蒙都受不住,令人打心里升起寒气。
被你害死的···救命恩人被你害死了······
楚香宁的话冷的就像是刀刃般的在秦姨娘的心里刻下不灭的伤口,脑海里不断的回**着楚香宁的声音。
“秦氏原本是青楼妓女,而我母亲姜氏是大月将军楚蒙之妻,我母亲心底善良救秦氏于苦海之中,将其带回将军府,秦氏为求报恩在母亲身前服侍。”
楚香宁看着眼前的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也不抵当年母亲受到的痛苦的十万分之一,但是她仍旧忍着心里的恨一字一句的揭露着秦氏的恶行。
“哪知秦氏狼心狗肺不仅不知恩图报,反而不知廉耻设计爬上我父亲的床,以清白之身博取同情,打压我母亲,甚至在母亲怀孕的时候下药残害主母直至难产身亡,其手段令人发指,其罪当诛!”
楚香宁的话字字珠心,秦姨娘听到耳朵里心里是一阵的恐慌还有无尽的怨恨,她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口水顺着嘴巴流出来浸染了一身。
看着秦姨娘披头散发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当家做主的珠翠绫罗的富贵?仿佛是还不够解气般,楚香宁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长鞭,此鞭通体血红,仿佛是从血里浸染过的,泛着冷冽的寒气。
楚香宁将鞭子沾上一旁提前准备好的盐水,不给在场的人任何的反应便扬手给了秦姨娘一鞭,秦姨娘只感觉一道破空的声音传来,下一秒便感受到自己的后背一阵抽疼,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
“啊!”秦姨娘一声惨叫,瘦弱佝偻的身躯不住的颤抖,脸色瞬间苍白,但是却没有引起身边人的丝毫同情。
鞭子的末尾处有倒刺,在打在秦姨娘身上的时候倒刺一勾不仅衣服应声而裂,就连秦姨娘的皮肉都绽开来,迅速红肿的样子在秦姨娘的背上留下一道自上而下的红痕,隐隐透出血气。
“这是代我母亲还你的,是打你不知恩图报,辜负我母亲的善意!”
楚香宁说完再一次的扬起鞭子在秦姨娘的背上留下痕迹,她的手法没有任何的技巧但是却是自己尽力的一鞭,让秦姨娘疼的在地上不住的打滚,脸上变得苍白渗出细密的汗珠。
“只是打你不知廉耻勾引我父亲!”
楚香宁仿佛是打上了瘾,嘴里叙述着秦姨娘这几年来的胡作非为的罪行,原本是说一条便打一鞭,到最后变成了一条两遍,不一会儿就在秦姨娘的身上留下了斑驳错乱的痕迹,就连脸上都没有放过。
早先退出去的青竹和紫月还有一众的下人奴才都站在门口没有离去,就连管家都闻讯前来并且吩咐人将将军府的大门关了。
“今日将军府要清理门户,大门紧闭不招待任何客人!”管家同紫月和青竹一起站在祠堂的门口担忧的守着。
他们不是没有听到秦姨娘的惨叫声,但是他们都没有去阻止,听到楚香宁的一声声质问这才知道了秦姨娘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样的事情。
尤其是管家,他是一直待在将军府侍奉至今的老人,在姜氏还在世的时候管家就十分的尊敬这位将军夫人,姜氏为人温和善良对待下人那是出了名的好,所以大部分将军府里的奴才丫鬟都喜欢这个当家主母。
而秦花莲显然没有姜氏的好心,不过是小人得志靠着见不得人的手段上的位,根本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一辈子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