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腿软了,几乎快站不起来,可肚子里却依旧绞痛的厉害。
殷时卿提着长剑过去的时候,秦许封刚从茅厕出来。
男人毫不犹豫将长剑刺进他肩头。
“秦许封,本王对你是不是太心软了?”
后者瞪大眼睛,疼的脸色苍白。
“安王……你……你这是何意?!”
“我对你可是有恩啊!”
说到这里,他终于像是找回底气似的。
“你说过你最是知恩图报,可今日你是要做什么?准备杀了我吗?”
殷时卿忽然笑了。
眼底的赤红更甚:“有恩?秦许封,不如你告诉本王,这恩是从何而来?”
秦许封眼底有瞬间的慌乱,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
“自然是……啊!”
他惨叫出声,整个人跪在地上。
殷时卿淡漠的提着长剑,重新刺进他的腹部。
“你们秦家胆大包天,和某些肮脏的东西合作,才有了所谓的恩情。”
“秦许封,你真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吗!”
男人的脸色惨白。
他眼睁睁看着流血的腹部,惨叫起来。
“来人啊,杀人了啊!”
秦家瞬间灯火通明。
秦兆朝赶过来的时候,秦许封已经抽搐着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殷时卿显然也没打算这么草草结束。
“秦许封,既然你马上要死了,本王也不介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亲爹,从来都只是利用你,这个家,从未将你当成过真正的管家。”
秦许封艰难的爬起来,猛地呕出一口血。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