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从未想过,竟能从殷时卿的嘴里听到这句话。
男人表情隐忍克制,小心翼翼的离开她的唇,手在她身侧攥了又攥,最终握成拳。
“是我失态了。”
他眼底猩红,却缓缓地退开一步。
“本就是我欠你的,你不需要那么客气,房钱就不必付了。”
琉璃暖阁做的很精致,从外面轻易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秦璃歌盯着头顶的月亮,恍惚几分。
她是太累了吧?
否则怎么忽然觉得心疼?
她连忙摇了摇头,努力将其他念头甩出去。
“殷时卿,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没解决,所以没那么多心思……”
男人伸手捂住她的嘴。
“我知道。”
他知道,所以这些日子从来都不敢去打扰。
所以才会在今日发疯要失控的边缘,又重新把自己拉回来整理好情绪。
他不能因为这一己之私,耽误她的大事。
他只是太……着急了。
着急想要和其他人区分开,着急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标记,更着急被承认。
他手轻轻落在她耳边,帮她整理好微乱的青丝。
“休息去吧。”
秦璃歌仰头看他,最后点头往客房的方向走。
她有些意外,殷时卿居然没有趁机和她……
她只是短暂的想了一下,很快又敛了心思,开始处理药材。
而另一边的殷时卿,则是趁着月色,进了秦家。
秦许封这会儿已经快要死了。
也不知怎么,他今日已经反反复复上了好多次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