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不肯让步,死死地盯着对方,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殷时卿脸色阴冷:“你这些轻飘飘的挑衅,在本王这里压根就算不了什么。”
“你抱她如何,就算亲她又如何?本王才是婉月最亲昵的人!”
苏冥夭见他这副完全不同往常的急迫,勾了勾唇。
最亲昵?
开什么玩笑,他甚至连秦婉月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所以他心里底气又足了几分,妖冶的眸映出几分邪气。
“看来安王对自己很有信心,既然如此,我定会全力以赴。”
“亲吻,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殷时卿呼吸都紧促了几分:“你!”
苏冥夭笑的愈发嚣张。
“怎么,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就气成这样?安王,你也不过如此。”
说完,他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秦家——
带着斗笠的女子,将手里的小瓷瓶高高举起。
秦兆朝和秦许封两人眼底都迸发出兴奋。
“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渊儿不过是个孽畜,死了就死了。”
说话的是秦兆朝,他几乎要匍匐在地上,朝着女人的方向磕头。
“只要能牵制住秦婉月,让她乖乖的为我们所用,给孩子下毒又有何难?”
秦许封也笑的阴险。
他脊背挺的很直,整个人看上去正义凛然。
“说到底,渊儿是我妹妹和乡下野男人生出来的贱种,如今她身在京城,就不该再存着别的心思。”
“我们替她解决了孩子,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