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笑的温和,声线缓慢。
“无非就是两人之间的必要交流而已。”
“只要有用就行了,你管本王做什么?”
十足的挑衅。
苏冥夭气笑了。
“安王对我似乎有很大的意见。”
殷时卿寸步不让,反而比从前更咄咄逼人。
“苏冥夭,你觉得自己应该被用什么态度对待?”
“分明你伤过婉月,却还是让她帮你疗伤了,甚至现在你企图取代本王的位置……你做梦!”
殷时卿几乎要气的失去理智。
一想到秦婉月这些日子,不是和苏冥夭待在一起,就是和洛约在一起,反倒是他成了局外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冥夭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的轻蔑。
“殷时卿,你这就受不了了?”
“别忘了,从前你是如何对待婉月的。”
他高高扬起头,像是捏住了殷时卿的把柄。
“你伤害过她多少次,又有多少次故意让她落入危险的境地,难道还需要我一点点数给你听吗?”
殷时卿死死地盯着他。
两人的眼底都浸染着愤怒,一点就炸。
许久,殷时卿笑出声来。
“苏冥夭,你没必要老翻旧账。我和婉月之间,早就一笔勾销了。”
他仰着头:“你也不用再费尽力气找药引了,我已经将找到的十余株都给了婉月,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了。”
苏冥夭愣住,随后笑了。
原来如此。
他就说,殷时卿最近怎么能如此嚣张。
他勾了勾唇,手里缠着红线。
“那又如何,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也不过是和我们才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已。”
“方才你还听不出来吗,婉月是在拒绝你,她不需要你帮忙,是你故意示弱,所以她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