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凶妾?”
江氏满脸地难以之置之色。
刘穆之深吸了口气道:“为夫知你娘家看好刘寄奴,但为夫亦有自己的路要走,主公胸怀壮志,礼贤下士,投之有何不好?
偏汝这妇人不识时务,下回给为夫注意点,莫要祸从口入,最好再给你娘家去封信,使之投效主公,免得不识天时,祸自上门矣!”
“想当年,郎君尚是一白身,是妾族兄……”
江氏正说着,刘穆之已不耐道:“为夫哪里对不住你江家,你若不愿为我家打理家业,可自去矣!”
“呜呜呜~~”
江氏伤心欲绝,大哭着跑了开。
……
次日,王愔之去了阳羡,与钱、沈、魏、姚、丘、纽、丑、余、明、慕,谢、祖十二家豪强会见,询问是否愿意随他去彭城。
毕竟是义从军,不好过于胁迫。
周家郎主周僧慧拍着胸脯道:“我等能有今日,皆为郎君之赐,既然郎君相召,岂有不从之理,我家发三百部曲,五百僮仆,听候郎君调遣。”
钱家郎主钱秀也道:“昔日西楚霸王,领八千江东子弟兵渡江北上,虽败犹荣,今我等亦随王郎北上,持项王未竞之旧业,克复中原!”
“不错!”
“谁说越人不能北上争天下?”
……
各家郎主纷纷表态,气氛还是很热烈的,主要是对王愔之有信心,谁都知道,这是家族崛起的良机。
而且王愔之处事公平,有底线,不会随随便便拿义从军去打硬仗。
十二家,共拼凑出三千部曲,五千僮仆,自备粮草牲畜,将于夏收之后,前往钱塘的浙江北岸等候王愔之渡江。
而最初跟随王愔之的七家土豪,已经迁居到了就近的国山与临津县居住,前者是严庄、周成、贺锦、许恕之。
后者是沈滔、沈威与盛敦。
这七家已经与王愔之绑到一块儿了,自是毫不犹豫的附从,不过实力不如阳羡十二家,共凑出一千五百部典,僮仆两千人,也将于夏收之后往浙江江北岸汇合。
忙忙碌碌数日,王愔之回了钱塘庄子。
当晚,他留宿贺江梅房里,夫妻间一番恩爱过后,王愔之搂着那香软少女的娇躯,不经意地问道:“这段时间可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不知道产子算不算?”
小姑娘俏面微红,眸光一亮道:“妾梦见怀了郎君的子嗣,嘻嘻,一个转眼,大胖儿就抱怀里啦,和郎君生的真像呢。”
王愔之无语。
这显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是贺江梅嫁给自己时尚未惊动世界之灵,故而未有提示。
不过贺江梅分享欲望挺强的,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隐讳表达出产子的愿望。
并又道:“郎君若是喜欢听妾的梦,以后妾就告诉郎君,要是郎君出征在外,妾先记下来。”
“好!”
王愔之点头。
三年过去,贺江梅已经十六岁了,产子应无大碍,而且这个年龄生产,不会影响身材。
谢月镜产了一女一子,身材不仅没变形,还更加诱人了,就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香甜饱满,令他爱不释手。
随即就提醒道:“记不住也不要勉强。”
“知道啦!”
小姑娘往爱郎怀里钻了钻,突然打个了吹欠,很是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王愔之,就缓缓阖上了双眸。
……
一夜很快过去。
次日一早,王愔之去往辅兵与屯田兵的住所,他打算先带小一部分去往彭城,毕竟初来乍到,在当地全无根基,没有土地给他屯田。
待摸清了情况再慢慢调人。
他的意向人群是光棍汉,这部分人娶妻愿望强烈,而他那雄厚的女性资源,能分的都分了,剩下些许歌舞姬,也不会分给他们。
王愔之将带着一群光棍汉去北方讨老婆。
另是府兵,两个折冲府轮流调动,直至在彭城建起新的折冲府。
“郎君,仆愿率部随郎君去往彭城!”
周敦率先拱手。
“去去去,你们右府成立时间短,哪是我们左府对手,好好在家锤练技艺,等我们回来再去!”
贺栋如赶人般的挥手。
“你娘的,瞧不起人是不是?你我各拉一队人马来演武,谁赢了科和郎君去彭城!”
周敦大怒。
王愔之却是心中一动,这个法子好,刚好他也想把内家拳进一步的传授,于是道:“把府兵召过,我再教些功夫,还有屯田兵与各军,愿来都来!”
“诺!”
二人差遣人手去分头通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