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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不眠不休的攻坚战!实验室里的青春与汗水!(1 / 2)

燕京大学,物理学院实验楼三层,“秦之队”专属实验室。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校园早已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沉浸在一片静谧的墨色之中,只有偶尔几声晚归的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趣。

然而,在这片宁静之中,唯有“秦之队”的实验室,依旧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那温暖而坚定的光芒,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投射在楼下的草坪上,仿佛一颗永不熄灭的星辰,在漆黑的夜空中倔强地闪耀着,成为了燕园深夜里一道独特而又令人肃然起敬的风景线。

自从秦风宣布“超导之盾:征服强磁场”科研攻关项目正式启动,并以其独特的“敏捷迭代式科研项目管理方法论(AIR-PM)”将宏伟的目标分解为一个个清晰可执行的“冲刺周期”后,这支刚刚组建不久的年轻队伍,便如同上满了发条的精密机械,以前所未有的高速和激情,投入到了这场艰苦卓绝的科研攻坚战之中。

实验室的门上,贴着一张秦风亲手用毛笔写的横幅——“不破楼兰终不还,誓将超导换新天!”字迹龙飞凤舞,透着一股子少年人的豪情与不羁。

门内,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夹杂着各种化学试剂的特殊味道,以及……嗯,偶尔还会飘来几缕泡椒凤爪或者香辣牛肉面的诱人(或者说提神)气息。

巨大的智能白板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复杂的理论公式、分子结构图、实验数据曲线以及用不同颜色标记的“To-DoList”和“BugReport”。白板的角落里,还贴着几张用简笔画勾勒的Q版团队成员头像,旁边配着诸如“林博士今天又爆肝合成新材料了,颜值与实力齐飞!”、“赵工的强磁场装置又升级了,小心被电!”、“钱教授的理论模型越来越玄乎了,感觉快要飞升了!”之类的搞笑吐槽,为紧张的科研氛围增添了几分轻松与诙谐。

秦风,作为这支队伍的绝对核心与灵魂人物,此刻正一手端着一个印有“格物致知,学无止境”字样的超大号搪瓷缸子(里面泡着浓得发黑的普洱茶),另一只手则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闪烁的是密密麻麻的Python代码,似乎是在进行着某种复杂的数值模拟。

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虽然也带着一丝熬夜后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如同深夜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智慧与专注的光芒。他时不时地会停下来,眉头微蹙,陷入短暂的沉思,然后又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关键节点一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手指再次在键盘上舞动如飞。

而在他的周围,团队的其他核心成员们,也都在各自的“战位”上,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

林婉清的“分子炼金术”

有机化学合成实验区,林婉清博士穿着严密的白色实验服,戴着双层乳胶手套和专业的防毒面具,正全神贯注地操作着一台旋转蒸发仪。淡黄色的液体在圆底烧瓶中缓缓旋转,在真空和加热的作用下,溶剂被逐渐蒸发,留下目标产物的粗品。

“婉清姐,第27号有机配体的初步核磁共振氢谱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实验助手,同样全副武装,小心翼翼地将一张打印出来的图谱递给林婉清,“从峰位和裂分来看,目标产物的特征峰基本都对上了,但是……在低场区,好像还有几个不明的杂质峰,含量还不低。”

林婉清接过图谱,仔细地端详着,秀眉微蹙。她用红色的水笔在图谱上圈出了那几个可疑的杂质峰,沉吟道:“这几个杂质,从化学位移来看,很可能是反应过程中产生的一些异构体,或者是原料中某些微量杂质的副产物。常规的柱层析分离,恐怕很难将它们彻底去除干净。”

“那……那怎么办啊?”助手有些焦急地问道,“秦师兄对有机前驱体的纯度要求可是达到了史无前例的六个九!这要是混有这么多杂质,后续的超导性能肯定大打折扣!”

林婉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别急。办法总比困难多。既然常规方法不行,我们就试试非常规的。我记得秦师兄之前在一次‘头脑风暴会’上提到过一种基于‘手性诱导结晶分离’的思路,或许我们可以借鉴一下。另外,我最近在查阅文献时,发现了一种新型的‘金属有机框架(MOFs)’材料,对特定结构的有机分子具有非常高的选择性吸附能力,我们可以尝试设计并合成一种针对这些杂质异构体的MOFs吸附剂,进行深度纯化。”

“手性诱导结晶?MOFs吸附剂?”助手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感觉这些名词都充满了“黑科技”的味道。

林婉清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没错。科学的魅力,就在于不断地尝试和创新。秦师兄给我们指明了方向,剩下的,就要靠我们自己去摸索,去实现了。走,我们去查阅更详细的文献,设计新的实验方案!我就不信,凭我们‘秦之队’的实力,还炼不出那完美的‘分子仙丹’!”

说着,她便脱下实验服,带着助手又一头扎进了文献资料的海洋和化学合成的“战场”。对她而言,每一次的提纯与优化,都像是一场与微观世界进行的“炼金术”较量,充满了挑战,也充满了无尽的乐趣。

赵铁柱的“暴力美学”与“精雕细琢”

而在实验室的另一端,精密仪器搭建与调试区,则完全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赵铁柱,这位外表憨厚、内心却无比精明的精密仪器专家,此刻正赤膊着上身(实验室空调开得很足,但他依旧干得热火朝天),挥舞着一把特大号的扳手,对着一台刚刚运抵实验室、尚未完全组装好的国产高场超导磁体,进行着某种“暴力调校”。

“嘿!你个不听话的铁疙瘩!叫你往左偏一点,你非要往右蹭!看我老赵今天不把你给捋直了!”赵铁柱一边使劲拧着一个巨大的螺栓,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台冰冷的机器,而是一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旁边协助他的几个年轻工程师,看得是心惊肉跳,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这台价值数千万的“国之重器”给拆成一堆废铁。

“赵……赵工,您……您悠着点啊!这可是咱们实验室的宝贝疙瘩,万一……”一个小年轻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赵铁柱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拍了拍那巨大的杜瓦瓶,瓮声瓮气地说道:“放心吧,小子!你赵哥我跟这些铁家伙打了一辈子交道了,它们的脾气,我比谁都清楚!有时候啊,对付这些‘硬骨头’,就得用点‘硬手段’!这叫……嗯,秦教授说的那个词叫啥来着?哦,对,‘物理超度’!”

众人闻言,皆是忍俊不禁。

别看赵铁柱平时操作仪器时大大咧咧,甚至有些“粗暴”,但在一些关键的核心部件的调试和优化上,他却又能展现出令人叹为观止的“精雕细琢”的功夫。

例如,为了提升强磁场综合物性测量系统(PPMS)的极低温稳定性,他硬是带着团队,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重新设计和优化了整个制冷机的减震系统和热屏蔽层,将原本0.1毫开的温度波动,硬生生给压制到了0.01毫开以下!这种对极致精度的追求,让许多科班出身的博士都自愧不如。

再例如,秦风提出的那个“原位、动态、高通量的强磁场性能筛选系统”的设想,在许多人看来几乎是天方夜谭,但赵铁柱却硬是凭借着他那丰富的工程经验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捣鼓出了一套基于“微流控芯片”和“阵列式霍尔探头”的初步方案。虽然离最终实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其展现出的创新性和可行性,已经让秦风都暗暗点头称赞。

“搞科研嘛,就跟打仗一样!”赵铁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着周围的年轻人咧嘴笑道,“有时候需要猛打猛冲,有时候也需要精打细算。秦教授给咱们指明了战略方向,咱们这些当兵的,就得把手里的家伙什给拾掇利索了,才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钱理群与张伟的“理论风暴”

理论组的办公室,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这里没有机器的轰鸣,也没有化学试剂的味道,只有键盘敲击的噼啪声,和时不时传来的、因为某个公式推导或者物理图像的争论而骤然拔高的讨论声。

钱理群副教授,这位曾经在学术道路上有些“迷茫”的“老将”,此刻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眼中闪烁着年轻人特有的兴奋与专注。他的办公桌上、书架上、甚至地板上,都堆满了各种凝聚态物理、量子场论、拓扑数学的经典着作和最新文献。

“张伟,你来看这个!秦教授之前提到的那个‘非厄米趋肤效应’,我查阅了最近几篇《物理评论快报》和《自然·物理》上的文章,发现它在某些特定的拓扑超导体系中,确实能够导致边缘态的奇异局域和增强!如果我们能将这种效应,与我们‘墨子一号’的有机-无机界面特性巧妙地结合起来,或许真的能够构建出一种对磁场不敏感的、受拓扑保护的超导通道!”钱理群指着电脑屏幕上一篇充满了复杂数学符号的预印本论文,激动地对张伟说道。

张伟也凑了过来,仔细地看着那篇论文,眉头紧锁,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显然正在进行着高速的思考。

“钱老师,您的这个想法非常有启发性!”片刻之后,张伟的眼睛一亮,“非厄米物理的核心在于系统的开放性和耗散。而磁通线在超导体中的运动,本身就是一个充满了能量耗散的非平衡态过程。如果我们能够通过调控材料的非厄米参数,来主动地‘引导’这种耗散,使其朝着有利于磁通钉扎的方向发展,例如,在磁通线核心周围形成一个‘能量吸收阱’,而不是让能量无序地耗散掉,那……”

“那我们或许就能实现一种‘动态自适应’的磁通钉扎!”钱理群猛地一拍大腿,接过了张伟的话茬,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妙啊!实在是妙!秦教授当初只是随口一提的‘非厄米’,没想到竟然隐藏着如此深奥的玄机!这简直是……为我们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两人越讨论越投机,各种大胆的假设、新奇的物理图像、以及艰深的数学工具,在他们之间不断地碰撞、激荡,仿佛掀起了一场席卷整个办公室的“理论风暴”。

有时候,他们会为一个公式的推导细节争论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有时候,又会因为一个共同想到的绝妙点子而击掌相庆,手舞足蹈。

对他们而言,这种纯粹的、为了探求科学真理而进行的智力交锋,本身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虽然过程充满了挑战,甚至常常会因为一个看似微小的逻辑漏洞而不得不推倒重来,但每一次的“柳暗花明”,每一次的“豁然开朗”,都让他们距离那个最终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李浩与陈静的“试错与迭代”

而作为团队中承担着最多实验任务的李浩和陈静,他们的工作状态,则更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试错与迭代”的循环。

“浩子,第178号样品,失败了。”陈静看着超导量子干涉仪(SQUID)显示屏上那条平坦得令人绝望的磁化曲线,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沮丧,“在9特斯拉的磁场下,临界电流密度依旧只有1500安培每平方厘米左右,距离秦哥的目标,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