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转过头，嘿嘿笑了两声，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你会不知道？要真论起来，可能我还得向你请教呢！”他瞥见龙钰轩脸上那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又连忙补充道：“开个玩笑嘛！你看看你，就是太严肃了！要是这黄雾没什么威胁的话，真想收集一点带给那猛男用用！”
小媚立刻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嬉笑式颤抖：“猛男？······秦哥哥······你····你你你····，你的爱好还挺特别的嘛·····。”
听到这话，龙钰轩也忍不住侧过头，给了秦川一个古怪的眼神，眼底满是“你居然有这种想法”的诧异。
秦川笑骂了一句：“你倒是会说！那家伙就是太古板了！让他尝尝鲜说不定性子会变随和一点。”
“刚才你还说，道玄宗讲究的就是清心寡欲。”龙钰轩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我看这好话都让你说了，坏事却是一件都没落下。不过说真的，这种东西还不知道最终会有什么副作用，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刚才这一顿插科打诨，像一阵清风，吹散了几人心中因昨夜变故带来的沉闷之感。秦川收起玩笑的神色，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好吧，说点正事，刚才那刘晋远单独跟你说话，都交代了些什么？”
“和你猜的一样！”龙钰轩没有直接明说，而是打了个哑谜，眼神里带着几分凝重：“这次蓝田镇的事情，说不定就是李长卿主导，当然与他有关系。”
秦川微微抬头，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声音压低了几分：“如此说来，道玄宗内部确实有与李长卿交好的人，甚至在暗中帮他？”
“没错！”龙钰轩抬眼望向远方，晨雾渐渐散去，能看到城镇边缘的树木轮廓，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惋惜：“只是可惜，刘师兄对于当年张阁老一家的惨剧，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倒是告诉了我一个秘处！秦兄，你以前在道玄宗待过那么久，知不知道在卷宗堂有一处密室？”
秦川眯了眯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栏杆，似是在努力回想当年的往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被关在地下囚牢那么多年，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卷宗堂的密室，我好像没听说过。”
“就在卷宗堂的东北角！”龙钰轩见他想不起来，适时提醒了一句。
秦川的眉头先是皱了皱，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舒展开来，语气带着几分恍然：“奥～～你说那个地方！那不是什么密室，而是机密典籍储存的地方！那间屋子的房门，还有墙壁、屋顶，全都是用寒铁打造的，坚硬无比，而且全天都有两名内门弟子看守，戒备森严得很。过去我还在道玄宗的时候，也想过溜进去看看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得到了秦川的肯定，龙钰轩陷入了沉思，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栏杆。刘晋远当时说这些话时，眼神里的恐惧绝非作假，道玄宗会直接下杀手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可陈北墨为何不派一个弟子过来盯着这边？是真的那么相信自己，还是说，他早已预知了最后的结果，甚至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川见他沉默不语，便接着说道：“卷宗堂的事情，等以后有机会再查也不迟。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蓝田镇的烂摊子，若是今天李长卿那边没有什么动作的话，我看不如咱们直接去找他，问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用着急。”龙钰轩轻轻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冷静：“这蓝田镇规模不小，而且是在永安国境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永安国的皇帝必然会派人过来处理······我看现在动不如静！眼下这局面，咱们后发制人，才能占据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