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林安琪怀着身孕不便大动干戈。
事实上,如今胎儿已经稳定,从医学角度而言,并不妨碍她进行一些深入的沟通。
在末世前某些富豪圈子里,流传着一种叫做转运珠的龌龊玩法。
据说有些有钱人迷信与孕妇行房能带来好运和财运,甚至会不惜重金专门寻找孕妇...
但王霖对此并不感冒。
在他心中,林安琪早已超越了玩物的范畴。
她是他的女仆没错,但这种占有伴随着一种日渐清晰的、类似于家人的定位。
林安琪怀着他的孩子,是他在这末世中血脉的延续。
王霖或许贪婪、霸道,行事有些残忍无下限,但至少在这件事上,他有着自己的底线。
更何况即便他真有那方面的需求,家里不是还有另外四位风格不同,且任他予取予求的极品娇妻美妾么?
宋君瑜的冷艳、郑恩爱的温顺、白洁的羞怯、楚钰柔的傲娇...
他早已享尽了齐人之福,欲望从未有过不满足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也不屑于在林安琪这个特殊时期,去寻求那种扭曲的变态刺激。
当晚,王霖信步来到了白洁的闺房。
进入的时候,白老师刚沐浴完毕,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微湿的长发。
其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裙,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见到王推门进来,她梳理头发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仿佛没有看到他。
王森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她那双从睡裙下摆露出的、笔直匀称的长腿上。
在柔和的灯光下,那双腿显得愈发白皙光洁。
“白老师,之前让你给我暖了那么久的脚,”
王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这会儿我来报恩来了。。”
自洁闻言,梳头的手彻底停住了。
她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向王森。
柳眉微蹙,言语间带着惯有的抗拒:“不…...不用了,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王霖轻笑一声,起身不由分说地走到她身边,将其拦腰横抱而是,随即不顾她的挣扎回到床边:“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人一向有恩必报,白老师你是知道的。”
白洁:“(?°?°?)......”
被放到床上后,白洁试图抽身逃避,不料王霖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自洁身体瞬间一僵,下意识地想缩回腿。
“啧,别怕。”
他的声音不高,打趣道:“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
“(?_?)......”
自洁一愣,挣扎的动作停滞了。
不是,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需要特意点出来?
“你放开...”
“没事,不用心疼我,礼尚往来嘛。”
“你——!”
自知今晚在劫难逃的她咬住下唇,索性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王霖。
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轻轻颐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王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开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小腿肚上揉按起来。
手法算不上有多专业,指腹划过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票。
起初,自洁的身体依旧是紧绷的,全身都在表达着无声的抗拒。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恰到好处的力度,那持续传来的、驱散夜间寒意的温暖,让她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地松弛了下来。
抗拒的力道渐渐消失,原本僵直的腿也微微放松,甚至在王霖按到...
白洁玉容上腾起一片羞窘的红晕,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
王森将她这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就这样慢条斯理地按了半个多小时的摩。
期间,两人几乎没有再交谈,房间里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手掌与肌肤摩挲的细微声响,气氛暧昧得令人心慌。
自洁眼波如水,气息微乱。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故事很多,很长。
有点痛,却很舒服。
后续的故事,如同狂风暴雨骤然而至,席卷了白洁的闺房。
其中交织着压抑的呜咽与断断续续的求饶,也混杂着低沉而满足的喘息。
有被迫屈从的痛楚与羞耻,也有身体背叛意志所带来的、令人绝望又沉溺的爽快。
这是一个由欲望和复杂情感编织成的夜晚,充满了矛盾的张力。
...
翌日。
当白洁再次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只觉大脑昏沉滞涩。
如同被浓雾笼罩,又像是宿醉断片儿后,对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只剩下模糊朦胧的空白。
然而,当她微微转动还有些酸涩的脖玉颈,余光瞥见身边那张依旧沉浸在睡梦中的、棱角分明的侧脸时。
又一下子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炙热的体温,交织的呼吸,羞于回忆的呜咽...
所有的画面和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她初醒时的迷茫。
此时的白洁,整个人被王霖紧紧搂在怀里。
白洁依偎在他怀中,静静感受着这份温暖,脑海中回味着那些羞人的记忆,一抹淡淡的红晕从脸颊悄然蔓延至耳根。
她微凉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蹭了蹭柔软的被单。
最终,所有的羞赧、无奈...都化作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嗔怪与认命意味的呢喃,从她微微翕动的红唇中逸出:
“你可真是个...badboy~”
声音轻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与其说是责备,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容和一丝难以言喻的亲昵。
随后,她轻轻闭上眼睛,将自己更深地埋入王林怀抱里继续补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