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把她的冒充案提升到100%再说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那股莫名的念头强压下去后。
秦风转过头，目光直直落在柏结衣满是慌乱的脸上。
随后故意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问道。
“你是说你是柏美原的妹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柏结衣心头一紧，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生怕自己微弱的呼吸声会惹得秦风反感。
不过她也并未正面回答，这个致命的问题。
忍住快要快要炸开的心慌，攥了攥掌心满是冷汗的手，带着忐忑不安的试探问道。
“秦风...你觉得我和以前相比的话...”
“你...更喜欢哪个状态的我？”
柏结衣虽然没有恋爱经验，但她也是个观察细微的女人。
这几天的相处里，秦风眉宇间挥之不去的不耐烦，早已让她隐约间窥到了答案。
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远不及柏美原半分。
即便最后那几日，他会细心地为她煮一碗面，会耐心地替她处理伤口。
可柏结衣还是从他看似平和的眼底，读不到半分与自己相似的炽热爱意。
可她终究按捺不住心底的执念，多想开口问一句。
多想从他口中，听到哪怕一丝半毫，偏向自己的回应。
秦风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为了不打草惊蛇。
也为了更好地提升调查进度，又开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言。
他抬起手，轻轻搂住柏结衣的腰肢淡淡道。
“其实...”
秦风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在拉扯柏结衣的神经。
让她那颗惶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下一秒，秦风的回答，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我都喜欢。”
闻言，柏结衣脸上的担忧稍稍褪去了些。
可这份“都喜欢”，却远远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要的不是平分秋色，不是活在柏美原的阴影下。
而是彻彻底底取代她，是要超过姐姐在他心里的地位。
柏结衣顿了顿，将脸埋在秦风肩膀上，执拗的摇了摇头。
“如果...非要做个对比呢？”
“你觉得以前的我...以前的她你会更中意一些。”
“还是现在的我，你会更喜欢一些。”
到了这个时刻，柏结衣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直接索性用“她”这个称呼，一点点撕开伪装，明明白白地暗示自己并不是柏美原。
秦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机，正准备顺着她的话撒谎敷衍时。
可柏结衣却像是等不及了，生怕他的回答会将自己推入绝境。
还没等秦风开口，她就急急忙忙地喃喃起来，字字都浸着卑微到尘埃里的恳求。
“秦风，其实我可以为你做出很多改变的。”
“你..你要是不喜欢现在的我，我可以为你改！”
“你喜欢的样子，我可以不要命的学！”
“你喜欢我做的事，我也能豁出命去做到更好，做到你百分百满意为止！”
“不管你要我做什么，不管你的要求多过分！”
“我都不会说一个不字！绝对不会！”
话至尾声，柏结衣猛地抬起倚在秦风肩头的脑袋。
随即撑着身子从沙发起身，绕到秦风面前。
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