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闯嘴角撇了撇,“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们撒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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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的两只手一上一下,用手铐背扣在后背上,这招学名叫“苏秦背剑”。
这种铐手铐的方法,让他根本弯不下腰,稍稍一弯腰,手铐就会拽着两只手腕,这滋味,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此时,疯子就感觉两只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两个警察冷着脸看着疯子,“你到底说不说?现在说,还能少遭点罪!”
疯子抬头,冷着脸骂道:“我说个鸡吧!”
其中一个警察,伸手指着他的鼻子,“程峰,你不要以为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郝爱国手下张强的手指头,是你撅折的吧。”
“韩冰的手下秃子,是你开枪崩的吧。”
“还有在刁家船那次,郝爱国的手下的腿,也是你开枪打的吧?”
“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
疯子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嘎哈?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他下意识的想弯下腰,后背、手腕、胳膊瞬间的传来酸爽的疼痛,疼的他龇牙咧嘴,赶忙坐直身子。
警察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笑呵呵的说道:
“程峰,你要是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就赶紧招了吧!”
疯子瞪着眼珠子,面目狰狞,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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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疯子审讯室不远处的问询室里,陈建国也正在和警察进行着对话。
不同的是,陈建国享受的是贵宾待遇。
他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喝着茶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你们想问什么,就抓紧问,我一定配合。”
两名警察同样报以礼貌的微笑。
“我想请问,你的平安矿业和钱贵的保安公司,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建国的眉毛向上挑了挑。
“就是合作关系!”
“据我们所知,钱贵的保安公司,实际上就是你的护矿队,是这样吗?”
陈建国摇了摇头,“不是!我们只是关系处得比较好!实际就是合作关系。”
“程峰,也就是疯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陈建国笑了,“他算是我给我儿子请的保镖吧,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儿子去年遭遇了一场车祸。”
“从那之后,钱贵也就把程峰派到我儿子身边了。”
他在赌,手下的这几个兄弟,不会出卖自己。
无论是钱贵也好、郑刚也好,亦或是李闯还是疯子,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兄弟了。
对几人的品性,他自认还是十分了解的。
接着,警察又问了陈建国与郝爱国、韩冰等人的关系、冲突等一些问题。
核心就一个你陈建国到底是商人,还是社会人。
陈建国这个老狐狸,也很快明白了警察的意图,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一个守法的商人,社会上的事没参与、不知道、不清楚。
在长达两个小时的问询过后,陈建国走出了刑事侦查局。
不过,他并没有回辽河,而是留在了春城。
陈建国心里清楚,钱贵他们这几个人,在里面肯定没少吃苦头,必须尽快把人捞出来。
对着等在大门外的周振海招了招手,“大海,上车!找个公用电话,我先打两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