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的毛病改不了——他爹迷白寡妇,他倒好,迷上个秦寡妇,真随根!”
“要我说,棒梗这白眼狼名不虚传,连亲妈都敢卖,有他的!”
众人对着傻柱家指指点点,连李强国都暗暗称奇。
贾张氏还在门口装模作样:“不可能!我家秦淮茹绝不会干这事!”
许大茂兴奋地冲上前,一脚踹开门,高喊:“拿手电!管她是谁,进去一看便知!”
说罢带头冲进屋里。
李强国暗笑:许大茂果然机灵。
众人涌进去一看,全傻眼了——秦淮茹和傻柱竟躺在一个被窝里!
动静惊醒了秦淮茹。
计划全乱套了。
她恨得咬牙:又是李强国捣鬼!恨不得让他立刻消失!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抄起擀面杖就扑过去狠揍。
这一杖结结实实砸在秦淮茹身上,疼得她当场痛哭:“你发什么疯!凭什么打我?我做什么了?”
其实门被撞开时,秦淮茹就知大事不好。
于是在贾张氏打她的时候,秦淮茹没有刻意躲开,一心只想装疯卖傻。
可没想到这老钱婆下手这么狠,差点把她的胳膊都打折了。
贾张氏一边打一边骂:“秦淮茹,你到现在还装什么装?大伙儿都看见了,你大半夜跑到傻柱屋里搞破鞋,还装什么不知道!”
她一半是愤怒,一半却是暗暗高兴——要不是半夜起来,还真抓不到这搞破鞋的把柄。
这下人赃并获,任秦淮茹怎么解释也没人信了。
秦淮茹像是刚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说:“我怎么在这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定是有人害我!”
说完就裹着被子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不知情的人看了,还真以为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贾张氏一时也愣了——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可再一想,若真有人害她,她又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想不通也懒得想,反正她本就不是来讲理的,只想趁这机会狠狠教训秦淮茹一顿。
于是她又跳脚大骂:“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装可怜!大伙儿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就是搞破鞋!被窝还没凉呢,你就想糊弄谁?”
李强国这时也走进屋,看了一眼炕上睡得死死的傻柱,忍不住摇头——都睡成这样了,还能搞什么破鞋?秦淮茹为了怀上孩子,真是啥都干得出来。
他冷冷开口:“秦淮茹,戏演得不错啊。
你们看看,傻柱都睡成什么样了,能干啥?”
众人本来还有些将信将疑,听贾张氏和李强国一说,再想起刚才捉奸的场面,顿时都明白了。
有人就骂:“秦淮茹你别装了!你这事也不是头一回,承不承认都一个样!”
还有人接话:“上次半夜找野男人,不就是傻柱帮你打掩护吗?这回怕是来报答他的吧!”
“搞不好真叫你说中了,要不秦淮茹咋能瞧上傻柱这号缺心眼的主儿。”
人群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骂声不绝。
她捂着脸痛哭,心里早把李强国骂了千万遍。
这根搅屎棍,怎么偏在这节骨眼上冒出来?她好不容易才等来这么个机会,眼看又要被他搅黄了。
这杀千刀的到底想干什么?简直把人往绝路上逼。
秦淮茹不甘心。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往后怕是再难有第二次。
她带着哭腔嚷道:“我真不知道咋就到傻柱屋里了,准是梦游了!我啥都不清楚,你们不能这样冤枉我!”
李强国冷笑:“你说不知道?那傻柱现在这副德行他能知道吗?既然做了还怕认?如今你是寡妇,傻柱也没讨媳妇,你俩干柴烈火倒也不算稀奇,可哪有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索的道理?”
趁李强国说话的工夫,许大茂抡圆胳膊连扇了傻柱几个耳光,总算把人拍醒了。
屋里灯亮着,傻柱睁眼就见满屋子人咧着嘴看热闹,吓得一骨碌坐起来:“你们想干啥?大半夜闯我家想干啥?”
话没说完,他猛地发现炕上还坐着秦淮茹,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哎呦我的亲娘诶!这、这是谁啊?大半夜的咋钻我被窝来了?”
也难怪傻柱害怕,这场面着实骇人。
他日日提防夜夜小心,谁知还是着了道。
秦淮茹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傻柱!你竟做出这种缺德事!对得起我吗?现在闹成这样,你说该咋收场?”
见傻柱醒来看见自己的反应如此激烈,她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没良心的果然变了心,再不是当年跟在她屁股后头转的那个傻柱了。
这一巴掌彻底把傻柱打清醒了。
他扯着嗓子骂:“秦淮茹你装什么糊涂?你盯梢我都多少天了!全院谁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当我看不出来?”
“我早跟大伙儿说过多少回,往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我傻柱再浑也要这张脸!谁成想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你的道!”
秦淮茹梗着脖子嚷回去:“傻柱你变了!再不是那个把我捧在手心的傻柱了!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你还狡辩什么?这些年你接近我,不就是存着这份心思吗?”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花花肠子,灌了几口黄汤就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恨透你了!”
秦淮茹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企图用眼泪软化傻柱的心肠。
贾张氏趁机搅和:“秦淮茹你真不知羞耻,竟敢勾搭傻柱,我们贾家的脸面都被你糟蹋光了。”
许大茂阴阳怪气接话:“要我说就是傻柱装疯卖傻,这事他脱不了干系,必须对秦淮茹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