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何雨柱的宣告,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寒江雪的心里。
她没有反驳。
因为,这是事实。
何雨柱给予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治愈,更是职业生涯的延续,是未来的希望。
这份恩情,太重了。
重到她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她看着眼前这张顶着何雨水面容,却挂着无赖笑容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恨吗?
当然恨。
这个混蛋用最卑劣的方式,侵犯了她的尊严。
可现在,她又该拿什么去恨他?
用他刚刚治愈的身体,去攻击自己的恩人吗?
寒江雪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
何雨柱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沉默。
他松开勾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个领导在慰问下属。
“行了,别苦着个脸了。你这条命,以后就是我的了。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能撵鸡。听明白没有?”
他这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让寒江雪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有了上涌的迹象。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床上站起来,走向了房间的角落。
“你去哪?”何雨柱问道。
“洗澡。”寒江雪吐出两个字。
她现在浑身都是排出的毒素污垢,黏腻腥臭,让她难以忍受。
虽然这个年代的招待所,没有独立的淋浴设备,但走廊尽头,应该有公共的盥洗室。
“洗澡?”
何雨柱的耳朵尖得像雷达,瞬间捕捉到了这两个让他浑身燥热的字眼。
他看着寒江雪那窈窕而决绝的背影,脸上那副“大功告成”的满足笑容,瞬间切换成了黄鼠狼看到鸡的猥琐表情。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