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眼神在白若雪和孟婉晴身上溜了一圈,那语气,酸得能直接蘸饺子。
“你们俩,也给我悠着点!”
别等我后天回去,他要是被你们榨成了软脚虾,我拿你们是问!”
白若雪俏脸一烫,但旋即就挺起胸脯,风情万种地白了她一眼。
“呸!说得真难听。”
“我们是替你分忧解难呢。”
她顿了顿,红唇微翘,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再说了,林卫东那身板你还不知道?
“谁成软脚虾还不一定呢!”
旁边的孟婉晴,早已羞得低下了头,小声说道。
晓娥你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想起昨晚林卫东那些荤话,她现在耳根子都还在发烫。
嗯,这还差不多。
娄晓娥哼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是不爽,但也只能无奈接受。
她拿起桌上的账本,又狠狠地拍了两下,像是在拍林卫东的屁股。
后天,最晚后天我就回去。
到时候我要好好审审他!
要是让我知道他趁我不在干了什么坏事,哼哼!
白若雪看热闹不嫌事大,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
“晓娥,要不……我们跟他说,你在家想他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看他会不会连夜跑来心疼你?”
你敢!
娄晓娥瞬间破防,猛地瞪向她,眼里的羞恼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才不会想那个没良心的。
“他爱死哪儿死哪儿去,我才懒得管!”
嘴上虽硬,可心里已经在飞速盘算着,后天回去,第一件事是先拧他的腰,还是先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几人聊了一会儿私房话,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虽然是大小姐,但干起正事儿来,谁也不含糊。
......
林卫东等她俩走没多久,就起床了。
他点上一根烟,踱到窗边。
院子里的青石板上积了一层薄灰,廊檐下挂着几张破败的蜘蛛网,角落里堆着枯枝败叶。
这三个女人,一个赛一个娇贵,光顾着在外头风光,家里的门面都快顾不上了。
林卫东掐灭烟头,眼神一凝。
男人,就得有个家的样子。
他卷起袖子,拎起扫帚,直接开干。
扫蛛网,清落叶,擦廊柱。
一番大刀阔斧的折腾,浑身都冒出了热汗,但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一种身为这个家真正主人的掌控感油然而生。
收拾完院子,他走进了里院那间最大的正房。
在墙角一块不起眼的青砖上摸索片刻,轻轻一按。
“咔哒。”
一声轻响,一块地砖应声翘起,露出一个黑不见底的洞口。
林卫东拿着手电筒往下照,台阶蜿蜒着延伸到地下。
他顺着台阶走下去,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过,照出了地下室的全貌。
三间房打通的地下室,空间巨大,不仅里屋有暗门,后院假山后头还有一个极其隐蔽的出口。
“嘿,这老手艺人,是真有两把刷子!”
这地方通风极好,丝毫没有地下的沉闷感。
不过那天交代娄晓娥她们弄的,时间太短了,她们也没时间弄!
林卫东自己给补上了。
他从空间里拿出几床棉被,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又拿出几个煤油灯、一捆蜡烛、几盒火柴,都放在角落。
最后,是几大桶饮用水,还有成箱的压缩饼干和罐头。
弄完这些,林卫东又检查了一遍通风口和出口,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