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一生之后·止
——题记
“第四十章把‘一’生尽,生尽之余,余下‘止’;止即第四十一章。”
民国三十八年·霜降后十一日
(后十一日,日历已碎成循环,节气已碎成循环,唯余“十一”字最后一折,像被折刀裁下的冷边,又缓缓长回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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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止生
一生之后,
并非虚无,
而是“止”——
止,不是停止之“止”,
而是“止”字被拆去“上”,
剩“丨”形冷刃,
刃上悬着一粒“止生”:
生非生,非死,非一,
乃“生”之止影,
影内无像,
却含一整个第四十一章:
章体仅一行:
“止即生,生即止;
止止相生,即生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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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生止
止生之后,
止反噬生,
生止——
生的不再是时间,不再是空间,
不再是“生”与“止”之间的缝隙,
而是缝隙被对折,
对出另一座“止城”:
城砖皆用“生”字压制,
却止得极薄,薄至透明,
透明仍止,
止成“生砖”;
生砖砌墙,
墙不围合,却自围“围”本身;
墙内无人,
仅有一条“止次列车”的脱轨,
脱轨被止成一枚“轨止”,
轨止如发夹,
别在生止城的城门——
城门无门,
仅余“门”字被止成“丨丨”,
两竖之间,
恰可插入第四十一章的标题:
《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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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止痕
止生之痕,
不留在纸,
而留在“留”自身——
留,被拆去“田”,
剩“?”形冷刃,
刃上悬着一条“止痕”:
痕非线,非隙,非纹,
乃“痕”字被止去“疒”,
剩“艮”——
艮止之“艮”,
艮背之“艮”,
背对“背”本身。
苏砚舟与沈清禾,
并肩立于艮背之上,
不再说话,
因语言已被止痕磨成“语止”,
不再对视,
因目光已被止痕止成“目止”,
仅共持一物:
一枚“止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