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
能不理解吗?
不都是怕在主家没用了,可能会被卖出去,只有有用的人才能留下来。
可是,楚家是不一样的。
两人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又去厨房拿了一点吃的,去了书房找楚父。
楚父不放心的叮嘱道:
“路上一定要小心一些,不用着急赶路。”
楚江笑着点了点头,爽快答应,
“是,三爷!”
寒冬激动的点头答应,
“好的,三爷!”
回答的声音里都透着喜悦。
楚江两人套上马车出了县衙,在大门口处,遇到青龙。
青龙递给楚江一个大包袱,拍了拍楚江的胳膊,说道:
“楚江,这里面是一些包子馒头,还有糕点,路上吃。车厢后面的暗格里有锅和碳炉子,可以烧水,做饭。”
寒冬依旧激动,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青龙哥!”
青龙笑着点头,揉了揉寒冬的头,说道:
“好,路上小心点,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楚江摆摆手,“好,谢谢青龙了,我们先走了!”
话落,跳上马车车辕,挥动马鞭,“哒哒哒”的起身走了。
“青龙哥,再见!”
寒冬挥动着手臂,喊声传来。
青龙回应,“好。再见!”
这时出来楚江的声音,“寒冬,你太激动了,冷静一下!”
“好的,江哥!”
……
青龙好笑的摇了摇头,进了县衙。
就这样,楚江带着寒冬,两人一起去桃花村。
转眼来到了四月初五,明天就是楚梓柠的生辰了。
早上天色有些阴沉,看来是要下雨的节奏。
吃过早饭,楚母出来散步,看到王嬷嬷后,问道:
“嬷嬷,给老太太住的屋子收拾好了吗?”
王嬷嬷含笑点头答应着:
“放心吧夫人,已经收拾妥当了。老太爷和老太太他们住咱们这边的院子东厢房,薛老太爷和老太太住西厢房,而且县衙后院的正房也收拾出来了,也可以去那边住。”
随即想到什么,说道:
“三爷让奴婢将去前院呃门锁上了,老太爷他们住过去也不受影响。”
楚母温柔的抚摸着肚子,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真是劳烦嬷嬷了。”
王嬷嬷笑着摇头,“夫人客气了,要不要奴婢扶着您走一走?”
楚母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轻轻的摇头道:
“不用,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我这里还有一个多月才生产呢,慢慢走就行。”
“好,夫人有事就叫我一声,我就在旁边的房间。”
楚母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慢慢走在游廊下。
中午准备吃饭时,寒冬“噔噔噔”的跑了过来。王嬷嬷抬眼就注意到了,连忙走出来,问道:
“寒冬,你们这是回来了?”
寒冬缓了缓气,笑着说道:
“嗯,嬷嬷,老太爷老太太他们都来了,你准备的房间够住吗?”
王嬷嬷一边往大门口走着,还拍了拍寒冬呃肩膀,笑着点了点头:
“已经准备好了,青龙知道这事。”
寒冬小跑着跟在身后,
“哦,我说青龙哥怎么将薛家老太爷老太太请去县衙后院了呢?薛家还带了一个嬷嬷过来。”
眼见就要到大门口了,王嬷嬷轻声答应道:
“知道了!”
青龙在大门口处,接到了楚父的岳父岳母,将他们请去了原来楚母他们住的房间。
安排来嬷嬷住在东厢房,这里是王嬷嬷以前住的地方,现在收拾的干净,里面东西齐全。
楚爷爷楚奶奶去了西院,在前院西厢房住下了,原本想让他们去后院的东厢房住的。
楚爷爷觉得后院的嬷嬷还有女孩子们多,再有不方便之处,就来了前院。
楚奶奶没想那么多,觉得在哪里住都行,又不是住一个房间,只要不去儿子儿媳的房间住,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不过,这样他们房间对面就是楚文非的房间,楚奶奶知道后,很是高兴!
吃过午饭后,家里人都去午休了。
天空一声炸响,伴随着雷声,风声,淅淅沥沥的小雨缓缓而来。
楚奶奶躺在床上,刚有了睡意,就被雷声吵醒了。
楚爷爷则是躺着,没有睡觉,看到楚奶奶睁开眼,笑着问道:
“这是被吵醒了?听着外面在下小雨呢!”
楚奶奶起身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笑着点了点头,躺下后,拉了拉被子,说道:
“可不是,不过咱们来的是时候,正好到家了,吃了饭,都不受影响,而且还能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楚爷爷闻言,笑着说,
“嗯,那我可要睡觉了,小玉!”
楚奶奶闭眼假寐,没在说话。
县衙后院正房东卧室
薛母躺在炕上翻身,对着薛父,一脸的不高兴,
“当家的,你说咱闺女怎么就安排咱们在这边住了,离他们还有一墙之隔。”
随即叹气一声,
“还将亲家两口子安排在他们自己的院子里,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薛父无奈的睁开眼睛,只是目光恍惚,不知道自家夫人什么时候开始,因为这些小事就斤斤计较了,
叹息一声,眼中透着一丝不耐烦,说道:
“嗯,那你说说,你是想住东厢房还是西厢房?”
薛母不假思索的开口就说:
“当然是正房啊!”
随即想到孩子们都有各自的房间,肯定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他们住了,立刻找补道:
“我就是想离闺女近一些,没想住他们房间的。”
随即凑近薛父,小声的提议道:
“不过咱们可以住外孙女的房间,她们那么小,两个人住一间屋子就行了,好好的房间给两个丫头……孩子住,也太浪费了,咱们外孙只能住东厢房。”
薛父闭上眼睛,转身背对着薛母,眼不见心不烦,凉凉的说道:
“那你去和闺女说吧,我可做不了主。”
薛母愣怔的盯着薛父的背影,讪讪的说道:
“我才不去呢,万一闺女因为这事生气,导致早产,咱们小外孙就遭罪了。”
随即躺平,拉了拉被子,继续说道:
“万一以后小外孙知道是他外婆我说了什么,导致他娘早产生的他,他还记恨我了,怎么办?”
而且女婿是做官的,将家里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再因为自己多嘴多舌的,因为住的地方导致闺女难产,不得记恨我啊!
薛母心里想的明明白白的,就是没事总是想找事。
薛父算是知道她这一点了,他就不管她。
如果老婆子真的不知所谓的没事找事,那他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