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比郑重问,“那现在这个药?”
一道阴寒的目光扫过去,“不扔掉,难道还真要留着给砚之服用吗?”
祁白珊眼里烧起愤怒的火焰,“我就知道这帮人肯定要多管闲事,尤其那个蓝桉,我当着她的面带走了砚之,冲她跟那个老东西的关系,果然我猜的没错,这下午就来给我使阴招了!”
“小姐,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挡我路者,只有一个下场,死!”
当天晚上,祁白珊又给契舍尔打去了一通电话,“我要你继续给朱砚之下药。”
契尔舍大惊,“又下药?下什么药?”
“对我情根深种的药,我必须要他永远也不可能讨厌我,永远深爱我,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祁小姐,这恐怕有点困难……”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必须要你帮我!”
“可我目前没有这种药啊。”
“那就想办法,不择手段,不遗余力,我一定要达到这个效果,我相信你能让他失忆,也一定会有办法让我得偿所愿。”
契尔舍在电话那头很是为难。
“你放心,如果帮我做成了这件事,我会把欧洲那套别墅赠予你,我那套别墅的价值,想必我不说,你也该了解吧!”
这的确是个十分诱人的条件。
“那我试试吧,目前这个药成品还没有,我先研制研制,倘若能研制成功,我再联系你。”
“我等你的好消息。”
孙神医近期要参加一项中医论坛学术大会,他是被重点邀请的中医大师。
论坛大会结束的时候,会有晚宴,孙神医遇到了很多优秀的同行,一时高兴,便和大家一起多喝了几杯。
酒过三巡,大家逐渐离场,孙神医看时间也不早了,便也准备回家。
他站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随后坐进出租车内,论坛学术大会离孙家有六十多公里的距离,行驶至一半时,孙启元忽然感到胃里一阵翻腾,想要喊司机停车时,已经来不及。
哇的一声,他一口吐在了车里。
因为当时面朝着司机,于是呕吐物便都吐在了手刹的方向,孙启元惊慌万分,立马拿纸巾要去擦试。
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看他吐在了车里,顿时凶相毕露,大骂了一声,“艹,你他妈的居然吐我车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刚才车子开太快了……”
孙启元拼命的拿纸巾擦试。
那大汉气的头顶都喷出了火焰,“你要吐不会跟我说吗?你恶不恶心!”
“我来不及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去洗车,费用我出!”
“那我造成的心理阴影呢,这里是高速,还不能停车,你他妈的是要恶心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