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清晨带着些许微凉的雾气,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泰晤士河畔的伊丽莎白塔上。当众人乘坐的车辆缓缓停在路边,那座标志性的哥特式建筑赫然映入眼帘——巨大的钟面镶嵌在高耸的塔身,指针缓慢转动,低沉的钟声隔着一段距离传来,庄重而悠远,完美契合着Fate系列中时钟塔的神秘气质。
“哇——这就是大笨钟!比图片里壮观多了!”温迪率先跳下车,举起相机对着塔身疯狂拍照,嘴里还不停感叹,“难怪能成为魔法协会的原型,这气场也太足了吧!”
林尼兄妹也跟着下车,林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光是站在这里,就感觉像是走进了Fate的剧情里,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魔术师出现呢!”琳妮特则拿出速写本,快速勾勒起塔身的轮廓,动作利落又专注。
空牵着优菈的手,慢慢走到人群中,抬头望着这座历经百年的建筑,轻声说:“确实很震撼,和想象中一模一样。”优菈点点头,目光在钟面上停留片刻:“钟声很有力量,让人心里莫名平静下来。”
就在大家沉浸在大笨钟的壮观景象中时,荒泷一斗突然往前踏出一步,仰头盯着高耸的塔身,眼睛越睁越大,突然冒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这玩意儿这么高,能爬吗?”
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温迪举着相机的手停在半空,林尼的魔术道具差点掉在地上,连一直面无表情的魈都微微皱起了眉。
“你疯了?”空第一个反应过来,快步上前拉住一斗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这是文物古迹,怎么能爬?而且这么高,摔下来怎么办?”
“就是就是!”温迪也凑过来,拍了拍一斗的脑袋,“一斗你是不是脑子发热了?这可不是稻妻的山头,随便就能爬的!再说了,你爬上去想干嘛?敲钟吗?”
林尼忍着笑,摇了摇头:“荒泷先生,这可不是魔术表演的道具,爬塔可是违反规定的,会被警察带走的哦。”达达利亚则抱着胳膊,挑眉调侃:“怎么,想和大笨钟比谁更高?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等会儿在泰晤士河边赛跑,我让你先跑三分钟。”
魈的语气依旧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可行。危险,且失礼。”雷电国崩嗤笑一声,双手插兜:“蠢货,你以为这是你老家的破山?要是敢爬,我可不救你。”
枫原万叶走上前,语气温和却带着劝说:“一斗,大笨钟是需要被保护的古迹,我们看看就好,爬塔这种事可不能做。”鹿野院平藏推了推眼镜,笑着补充:“从法律角度来说,爬文物古迹是违法行为,而且从安全角度看,这塔身光滑,根本没有着力点,爬上去就是自寻死路哦。”
欧洛伦和基尼奇也纷纷开口。欧洛伦摇了摇头:“荒泷先生,这种想法太冒险了,我们是来旅行的,不是来闯祸的。”基尼奇也跟着点头:“是啊,要是被抓起来,我们的伦敦之行可就泡汤了,还是乖乖拍照打卡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一斗说得晕头转向。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不甘:“可是……它看起来真的很适合攀爬啊!而且爬上去肯定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想看风景可以去旁边的观景台,”空指了指不远处的阶梯,“那里有专门的观景位置,比爬塔安全多了,还能看到泰晤士河的全景。”优菈也跟着劝说:“一斗,别闹了,遵守规定也是对当地文化的尊重,我们还是好好拍照吧。”
桂乃芬抱着尤莉,笑着说:“一斗这孩子,还是这么爱凑热闹。不过这次可不能听你的,乖乖待在,安全第一,我们就在
一斗看着大家坚定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光滑的塔身,终于泄了气,耷拉着脑袋:“好吧好吧,不爬就不爬。不过等会儿赛跑,你们可不许耍赖!”
“放心吧,绝对不耍赖!”达达利亚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满是笑意。
一场爬塔风波就此平息。大家纷纷拿出相机,在大笨钟前拍照打卡。温迪站在钟楼下,唱起了专门为这次旅行写的歌,歌声轻快自由,和大笨钟的庄重形成了有趣的对比;林尼则在一旁表演起了小魔术,把路过的游客都吸引了过来;一斗虽然没能爬塔,但也和大家一起摆出各种搞怪姿势,玩得不亦乐乎。
空看着身边热闹的众人,又抬头望了望阳光下的大笨钟,心里满是惬意。这场小小的插曲,不仅没影响旅行的心情,反而让气氛更加欢乐。而大笨钟的壮观景象,也深深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成为了伦敦之行中最难忘的记忆之一。
泰晤士河畔的微风带着湿润的水汽,拂过大笨钟前的人群。神里绫华望着高耸的塔身,指尖轻轻拂过裙摆上的暗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轻声说道:“貌似在《名侦探柯南》里,有一处场景,新一和小兰就是在这里告白的吧?”
话音刚落,身旁的闺蜜团瞬间炸开了锅。荧第一个眼睛发亮,拉着绫华的胳膊激动地说:“对对对!我记得!是在伦敦的大本钟下,新一用福尔摩斯的语气跟小兰告白,超级浪漫的!”她一边说一边模仿着新一的神态,引得周围几人纷纷笑起来。
刻晴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几分难得的少女羞涩:“我也看过那集!当时觉得大笨钟的钟声配上告白的台词,简直太戳人了。没想到我们现在真的站在这里,感觉像走进了动漫里一样。”平时雷厉风行的她,一说起浪漫剧情,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琳妮特停下手中的速写本,抬头看向大笨钟,眼神里满是向往:“那段告白我反复看了好几遍,新一明明那么紧张,却还要装作镇定的样子,特别可爱。”林尼恰好走过来,闻言笑着补充:“原来妹妹你喜欢这种浪漫剧情?早说啊,我可以给你设计一个同款魔术告白场景。”琳妮特脸颊微红,轻轻摇了摇头,却没反驳。
芭芭拉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脸上满是憧憬:“哇!原来这就是新一和小兰告白的地方!难怪感觉这里的氛围都变得浪漫起来了。”她轻轻哼唱着柯南的主题曲,声音清甜,和周围的环境格外契合。
宵宫蹦蹦跳跳地跑到大笨钟前的空地上,张开双臂大喊:“太酷了!我们现在站在动漫名场面的原地!绫华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下必须在这里拍一组同款照片!”她说着就拉着芭芭拉和心海,开始琢磨怎么摆姿势。
珊瑚宫心海双手托着下巴,眼神温柔:“那段告白的台词我还记得,‘你对我来说,是很难得的,很重要的人’。大笨钟见证了他们的心意,也太有意义了。”作为闺蜜团里最细腻的人,她总能精准捕捉到剧情里最动人的细节。
优菈站在不远处,听着闺蜜团的讨论,耳尖微微泛红。空恰好走到她身边,笑着问道:“怎么了?也想起那段剧情了?”优菈点点头,目光望向大笨钟,轻声说:“没想到这里不仅是Fate魔法协会的原型,还是柯南里的告白名场面,感觉更有纪念意义了。”
空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心里一动,悄悄凑近她耳边:“那要不要……我们也在这里,留下一个属于我们的纪念?”优菈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足以让空听清。
闺蜜团很快注意到了两人的小互动,纷纷起哄。宵宫大喊:“空!优菈!快拍一组同款告白照片!我们来当见证者!”芭芭拉也跟着点头:“对呀对呀!让大笨钟也见证你们的心意!”
荧笑着推了空一把:“哥,机会难得,可别错过了!”刻晴也笑着调侃:“平时那么会说,现在怎么害羞了?赶紧的,我们还等着拍照呢。”
空深吸一口气,牵起优菈的手,目光坚定又温柔:“优菈,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此刻的大笨钟一样,庄重而珍贵。你对我来说,也是最难得、最重要的人。”优菈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眼里闪烁着泪光,却笑得格外甜蜜:“我也是,空。”
大笨钟的钟声恰好在此刻响起,低沉而悠远,仿佛在为两人的告白伴奏。闺蜜团纷纷拿出相机,记录下这浪漫的一幕。温迪、林尼等人也围了过来,笑着送上祝福。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泰晤士河的水波泛着金光,大笨钟的影子拉得很长。这场意外的动漫回忆杀,不仅让闺蜜团的少女心彻底爆发,更让空和优菈的感情在名场面的见证下,变得愈发深厚。
大笨钟的钟声还在空气中回荡,空和优菈相视一笑的甜蜜模样,让周围满是祝福的笑意。就在这时,安柏突然凑到柯莱身边,压低声音吐槽道:“说真的,看到他们现在这么轻松告白,我都有点恍惚——想当初,我们帮优菈追空,可是足足熬了三年,一直到初三暑假才终于让她鼓起勇气说出口!”
柯莱立刻连连点头,深有同感地附和:“可不是嘛!那时候空简直是高冷加傲娇的天花板,对谁都冷冰冰的,优菈每次想表白都被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吓退。我们俩陪着她练了无数次告白台词,还帮她打听空的喜好,结果每次都以优菈临阵脱逃告终。”
两人的声音不算太大,却恰好传到了旁边的闺蜜团耳朵里。宵宫眼睛一亮,立刻凑过来:“哇!还有这种往事?快说说,空那时候到底有多高冷?”芭芭拉也好奇地竖起耳朵:“优菈姐那么优秀,空居然还摆架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优菈听到闺蜜的吐槽,脸颊瞬间红透,伸手想去捂安柏的嘴:“你们别乱说!那时候……那时候是空还没开窍嘛!”空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底却带着笑意:“抱歉抱歉,那时候确实有点太别扭了。”
“何止是别扭!”安柏躲开优菈的手,继续爆料,“我还记得有一次,优菈特意准备了空最喜欢的蒙德苹果派,想在放学路上给他告白,结果空接过苹果派,只说了一句‘谢谢,我不吃甜食’,转身就走了!气得优菈躲在树后哭了好久,还是我们俩陪着她把苹果派吃完的。”
柯莱补充道:“还有一次运动会,优菈跑800米摔了,我们让空扶她去医务室,他居然让体育委员帮忙,自己去给班级拿水了!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优菈这告白之路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就在闺蜜团听得唏嘘不已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带着几分怨念的声音:“你们说的太对了!空那时候何止是高冷,简直是油盐不进!”众人转头一看,只见古月娜正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感同身受”的吐槽神色,她身边的唐舞麟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古月娜?”荧认出了她,“你也来伦敦旅行了?”古月娜点点头,走到众人面前,看向空的眼神里满是“控诉”:“可不嘛!我初中整整三年,向他告白了一百次,每次都被他无情拒绝!”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心海忍不住问:“一百次?也太执着了吧!空每次都是怎么拒绝你的?”
“还能怎么拒绝?”古月娜翻了个白眼,模仿着空当年的语气,冷冰冰地说,“‘没必要’‘我没兴趣’‘请专注学习’——每次都是这几句,连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后来我都成了学校的‘告白勇士’,大家都打赌我能不能拿下这朵‘高岭之花’,结果直到初三毕业,我都没成功。”
唐舞麟笑着搂过她的肩膀:“还好你没成功,不然怎么会遇到我?”古月娜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那倒是,现在想想,当年也是太年轻,居然会执着于这种傲娇高冷男。不过说真的,空你那时候拒绝我的时候,就没觉得有点残忍吗?”
空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对不起啊,古月娜。那时候确实一门心思放在学习和找妹妹上,而且不太会处理这种事情,所以语气可能有点太生硬了。”他看向优菈,眼神温柔下来,“不过现在想想,还好那时候没轻易答应别人,不然就错过了最对的人。”
优菈脸颊微红,轻轻捶了他一下:“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年可是让我哭了好多次!”安柏和柯莱相视一笑,眼里满是“终于修成正果”的欣慰。
闺蜜团的吐槽还在继续,古月娜也加入进来,分享着当年追空的各种糗事——比如为了送他生日礼物,特意去学做手工,结果被他一句“不用麻烦”退回;比如在他生日那天组织同学给他惊喜,结果他直接请假没来。众人听得又笑又叹,没想到空和优菈的感情背后,还有这么多有趣的过往。
大笨钟的钟声再次响起,阳光洒在众人身上,带着温暖的笑意。那些年的青涩、执着与别扭,如今都变成了值得回忆的趣事。而此刻站在名场面下的两人,终于在历经波折后走到一起,让所有的等待和坚持都有了最好的归宿。
泰晤士河畔的笑声还没散去,空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粉色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那标志性的双马尾和灵动的步伐,除了他那位从小吵到大的青梅竹马,再无第二人。他眼神一凛,松开优菈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精准抓住对方的马尾辫下方的耳朵,轻轻一扯。
“嘶——疼疼疼!空你下手轻点!”唐舞桐疼得龇牙咧嘴,转头瞪向他,眼底却满是笑意,“放开我放开我!耳朵要被你扯掉了!”
空挑眉,手上力道却没松,语气带着几分故作严肃的质问:“说!你什么时候到伦敦的?居然不声不响跟到这儿来,是不是又想搞什么恶作剧?”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互动吸引,纷纷看了过来。唐舞麟一眼就认出了自家姐姐,无奈地扶了扶额:“姐,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寒假要在家陪爸妈吗?”
“陪爸妈多无聊啊!”唐舞桐挣脱开空的手,揉了揉被扯红的耳朵,理了理自己的双马尾,看向众人露出一个活泼的笑容,“我早就想来伦敦玩了,刚好知道你们要来,就提前订了机票跟过来,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结果被空这家伙抓了个正着。”
她转头看向空,不满地嘟囔:“再说了,我住提瓦特市卡美洛区潘德拉贡家对面,离你家就隔一条马路,你居然都没发现我收拾行李?果然是眼里只有优菈,把我这个青梅竹马忘到九霄云外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荧笑着说:“舞桐姐,你也太会藏了吧!我们出发前还去你家找过你,阿姨说你出去逛街了,没想到你居然偷偷跑来了伦敦。”
“那可不!”唐舞桐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可是特意订了你们隔壁酒店的房间,就是为了跟你们一起玩。不过说真的,空你刚才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耳朵现在还疼呢!”她说着,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看向优菈,“优菈,你快管管你男朋友,他欺负我!”
优菈忍着笑,轻轻拉了拉空的胳膊:“好了空,别总欺负舞桐了,她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旅行吧。”其实她早就知道唐舞桐要来,还是她偷偷给对方发的行程,就是想给空一个惊喜。
空哼了一声,却也没再为难她,语气软化了不少:“算你运气好,优菈替你求情。不过下次再偷偷跟过来,我可就不是扯耳朵这么简单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他和唐舞桐从小一起长大,住在对门,吵吵闹闹了十几年,早就跟亲兄妹一样,看到她来,心里其实也挺开心的。
唐舞桐吐了吐舌头,走到优菈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还是优菈最好!不像某些人,明明是青梅竹马,却总对我这么凶。”她转头看向古月娜,眼睛一亮,“哎?古月娜你也在!当年你追空追得那么凶,现在看到他和优菈在一起,心里平衡了吧?”
古月娜笑着点头:“平衡多了!当年我还以为他要孤独终老呢,现在能看到他这么温柔,也算是没白被他拒绝一百次。”唐舞麟也走过来,无奈地说:“我姐从小就爱跟着空,现在居然还追到伦敦来了,真是服了她了。”
众人说说笑笑,气氛愈发热闹。唐舞桐性格活泼开朗,很快就和闺蜜团打成了一片,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接下来的行程,还提议去伦敦眼和白金汉宫打卡,说要把所有着名景点都逛个遍。
空看着身边吵吵闹闹的众人,又看了看身边温柔笑着的优菈,心里满是暖意。这场伦敦之行,因为唐舞桐的突然出现,又多了一份意想不到的欢乐。而那个住在对门、吵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也让这场充满回忆与浪漫的旅行,多了一份浓浓的烟火气。
大笨钟的钟声再次响起,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群来自提瓦特市的少年少女,在异国他乡的名场面下,延续着他们的青春与欢乐,而那些未完待续的故事,也将在接下来的旅程中,慢慢展开。
泰晤士河的微风还带着惬意,众人正准备动身前往码头坐船,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身着不列颠军装的男子快步走来,神色倨傲,其中一人因为古月娜站在路边整理围巾时稍微挡了些去路,竟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古月娜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喧闹的河畔格外刺耳。
古月娜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红痕,眼里满是错愕与委屈。唐舞麟几乎是瞬间就炸了,一把将古月娜护在身后,攥紧拳头就要冲上去,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你他妈敢打她?!”
“别冲动!”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唐舞麟的胳膊,力道大得让他挣脱不开。空的脸色沉得吓人,目光紧紧盯着那几个军人,语气却异常冷静:“这不是华夏,不列颠就这样——他们看到有人稍微挡路,就会用这种蛮横的方式‘清理’。”
那几个军人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抱胸站在原地,用带着轻蔑的眼神打量着众人,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文说道:“走路不长眼睛,挡了路就要受教训,这是你们该懂的规矩。”
“规矩?”唐舞麟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要挣脱空的束缚,“哪门子的规矩允许随便打人?我今天非要让他付出代价!”古月娜拉了拉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舞麟,别冲动……”但她泛红的眼眶和脸颊上的红痕,都让人心疼不已。
优菈皱紧眉头,下意识地握紧了空的手,眼底满是愤怒:“他们太过分了!就算挡路,也不该动手打人!”闺蜜团的众人也都义愤填膺,安柏攥紧了拳头,柯莱气得眼圈发红,宵宫更是直接想上前理论,被琳妮特拉住了。
空的眼神冷得像冰,他松开唐舞麟的胳膊,却依旧挡在众人身前,目光扫过那几个军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们马上离开,不过我提醒你们——打人是不对的,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没有这样的‘规矩’。”
他知道,在这里和不列颠军人起冲突,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他们远在异国他乡,没有熟悉的法律和人脉支撑,真闹起来,说不定会被直接带回警局,甚至影响后续的行程。虽然心里憋着一股火,但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那几个军人似乎没想到空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后,嗤笑一声,没再继续纠缠,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空才松开紧绷的神经,转头看向古月娜,语气放缓了些:“怎么样?脸疼不疼?有没有事?”芭芭拉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快步走上前:“古月娜,我这里有消肿的药膏,快涂上吧。”
唐舞麟心疼地捧着古月娜的脸,仔细检查着她的脸颊,语气满是自责:“都怪我,没保护好你。刚才要不是空拦着,我肯定揍得他们满地找牙!”古月娜摇了摇头,强忍着泪水:“不怪你,是我没注意路……而且空说得对,这里不是华夏,我们不能冲动。”
空看着众人脸上的憋屈与愤怒,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拍了拍唐舞麟的肩膀:“别往心里去,这种人只是少数。我们是来旅行的,没必要为了他们坏了心情。接下来我们小心点,尽量避开这些麻烦就好。”
优菈走到古月娜身边,轻轻帮她涂抹药膏,语气温柔:“别难过了,他们只是一群没素质的人,不值得为他们伤心。我们接下来好好玩,把这件事忘了。”闺蜜团的众人也纷纷安慰着古月娜,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阳光依旧明媚,但众人心里都多了一丝沉重。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异国他乡的无奈与不易。但也正因如此,大家的心靠得更近了——在陌生的环境里,彼此的陪伴与支撑,才是最坚实的依靠。
空看着身边相互安慰的众人,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暗暗下定决心,接下来一定要更加谨慎,保护好所有人的安全,不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而这场小小的风波,也成了伦敦之行中一段难忘的插曲,让大家在欢乐之外,多了一份对彼此、对环境的敬畏与珍惜。
泰晤士河畔的空气还带着刚才冲突的凝重,唐舞麟依旧攥着拳头,眼底的怒火未消,低声嘟囔:“就算这里不是华夏,他们也不能这么蛮横!你是潘德拉贡家的人,就不能找他们上级说说?”
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远处泰晤士河上的游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清醒:“就算我是潘德拉贡家的,也无权干涉不列颠的议会和首相。”他顿了顿,进一步解释,“潘德拉贡家在不列颠虽有历史渊源和一定声望,但更多是象征意义上的荣誉家族,并非掌控实权的政治力量。议会和首相统领的是国家行政与立法体系,我根本没有介入的权限,强行出头只会适得其反。”
亚瑟走了过来,拍了拍空的肩膀,补充道:“空说得对。潘德拉贡家的传承更多集中在文化与历史层面,从未参与过不列颠的核心政治。这种军人执勤时的蛮横行为,虽令人不齿,但属于当地执法体系的管理范畴,我们外人贸然干涉,不仅没用,还可能被扣上‘干涉他国内政’的帽子,给大家带来更大麻烦。”
桂乃芬抱着尤莉,脸色也有些难看:“我早就说过,出门在外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军人仗着本土优势,行事向来霸道,我们没必要跟他们硬碰硬。”她看向古月娜,语气柔和了些,“娜娜,受委屈了,以后我们走路多注意些,尽量避开这些人。”
古月娜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阿姨。空,舞麟,谢谢你们刚才拦住我,不然真闹起来,说不定我们都走不了了。”她虽然委屈,但也明白空的良苦用心——在异国他乡,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逞一时之快只会让局面失控。
唐舞麟深吸一口气,终于松开了拳头,语气依旧带着不甘:“可就这么算了?她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
“不算,但要选对方式。”空的眼神沉了沉,“我已经让随行的管家联系了不列颠的文化交流协会——我们这次旅行是通过官方文化交流渠道报备的,他们有责任保障我们的安全。虽然不能让那个军人道歉,但至少能让相关部门重视起来,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优菈点点头,附和道:“这样处理最稳妥。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安全旅行,没必要为了一个没素质的军人,让整个行程泡汤。”闺蜜团的众人也纷纷表示赞同,宵宫说道:“对!我们继续玩我们的,别让这种人影响了心情!古月娜,等会儿坐船的时候,我给你表演个小魔术,保证让你开心起来!”
芭芭拉也跟着说:“我也给你唱首歌吧,消肿的药膏涂了,再听听歌,心情好了,疼痛也会减轻的。”
看着大家关切的眼神,古月娜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脸颊上的红痕虽然还在,但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丝笑容:“谢谢大家,我没事了。我们继续出发吧,别因为这件事耽误了行程。”
空看着众人重新振作起来的模样,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潘德拉贡家的身份给不了他横行异国的特权,却能让他在关键时刻保持冷静与理智。有些底线不能碰,有些冲突必须忍,这不是懦弱,而是对身边人的责任。
一行人重新整理好心情,朝着泰晤士河的码头走去。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刚才的冲突就像一阵短暂的阴云,虽留下了些许痕迹,却没能掩盖大家对旅行的期待与彼此陪伴的温暖。而空的那句话,也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在异国他乡,尊重边界、保持理智,才是保护自己和身边人的最好方式。
泰晤士河的游船缓缓驶离码头,水波推着船身向前,将刚才的不快渐渐抛在身后。空扶着船舷,望着岸边掠过的伦敦街景,想起刚才不列颠军人的蛮横,轻声感慨道:“毕竟没有哪个国家和我们华夏的军队一样,爱民如子。”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引发了所有人的共鸣。唐舞麟攥着古月娜的手,语气带着十足的自豪:“说得太对了!华夏军人从来都是把老百姓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别说随便打人,就算是遇到危险,他们也会第一时间冲在前面。”他想起小时候家乡遭遇洪水,是解放军战士连夜转移群众,扛着沙袋筑起堤坝,那一幕幕至今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