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突然寻思着,这些猪肉本来就是你的。
虽说大伙儿都是**坊了,可也没道理逼着你分东西。
分不分全凭你自个儿乐意,哪能由着我或者旁人做主呢?
要真这么干,咱这不就跟早先的贾张氏一个德行,成敲竹杠的了?
提起贾张氏三个字,院里不少人都打了个寒颤。
再琢磨自个儿方才的作为,可不就跟那姓贾的婆娘一个样?众人赶忙附和:
可不嘛柱子,我们方才就是逗你玩儿,想试试你会不会当真。
哪承想你实心眼儿,玩笑话也当真要分肉。
这哪儿行,这些肉都是你费劲巴拉弄来的。
我们啥力没出,白拿你的肉,这心里头也过不去不是?
见众人忽然转了风向,何雨柱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环顾四周后又盯住易中海,真不要啦?
易中海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真真不要,就是跟你闹着玩的。
当真是玩笑?
易中海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指天画地地保证,千真万确!
得嘞,何雨柱地点点头,既然真不要,我就带雨水回屋了。
您慢走,时候不早了,早点歇着做个好梦。
何雨柱领着妹妹刚迈出两步,易中海这口气还没喘匀,忽见他猛扭头又来一句:
真真真不要了?
真真真真不要了!易中海跺着脚直喊。
易中海被诘问得双腿发颤。
“行吧。”
何雨柱无奈颔首,没再为难这些街坊,带着何雨水返回家中。
返家后,何雨柱先将野猪和狍子存进农场仓库。
虽是腊月严寒,这些猎物在外存放数日亦不至腐坏。但若久置室外,难免影响肉质的鲜美滋味。
刚进屋不久,耳力过人的何雨柱就听见后院传来许富贵教训儿子的动静。许大茂似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含糊的痛哼。其间夹杂着许富贵压低的怒斥:
“应不应承?”
“到底应不应承?”
“要是许家绝后,不如现在就了结你。”
这是闹哪出?过年高兴专程打儿子助兴?
听着后院传来的响动,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对话也蹊跷——应承什么?
许大茂早就丧失生育能力,就算以自己宗师级医术配合武道金丹修为,也不过勉强能治。莫非许富贵还能找到第二位医武双修的高手?
若真有这等好事,许大茂按理不会抗拒。毕竟这等隐疾虽不影响行房,但顶着这般名声,怕也难以寻得姻缘。纵有良缘,心里总归会有疙瘩。
这爷俩深更半夜打什么哑谜?
何雨柱侧耳细听半晌,却再无线索。许大茂挨完揍似乎终于妥协。见没热闹可瞧,又见时辰将至九点......
何雨柱收拾利索后,哄着妹妹雨水进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何雨柱便醒了。
他先在厨房外的走廊铺设好清洁的木板,
从农场仓库取出昨夜储存的肉类,堆放在走廊里借寒气保鲜。
洗漱完毕出门时,在后院撞见了鼻青脸肿的许大茂。
哟,昨晚起夜把脸往柱子上磕了?何雨柱见面就刺了一句。
许大茂脸色发黑,攥紧拳头又松开,到底没敢动手。
但见对方讥诮的神情,仍忍不住回呛:
傻柱你别狂,我马上就是轧钢厂放映员了。
等领了工资,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你个破厨子,连轧钢厂的工作都敢推,
现在你爹跟寡妇跑了,坐吃山空总有饿肚子那天。
到时候可别来求我施舍。
嗬?就你这乱搞寡妇搞得不能人道的,
轧钢厂也敢要?不怕你去爬女工厕所?
正经学徒都不要你,
说吧,这工作花了多少黑钱?
许大茂被揭老底,面皮青一阵紫一阵,
最后甩下一句:你就耍嘴皮子吧,老子不屑理你。
转身摔门回屋——他宁可晚出门,
也不愿和死对头同行。
何雨柱扫了他一眼,脚步轻快地离开后院。
经过中院时,又瞧见正在水池旁洗脸的贾东旭。
一个多月过去,贾东旭似乎看开了不少。
虽然见到他和雨水时仍有不满,但至少不像最初那样满脸恨意了。
挺好,贾东旭同志再接再厉,你的小命算是稳住了。
何雨柱心里嘀咕着,见对方低着头洗漱、压根不敢抬头看他,便径直往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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