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小雨水欢快地扑向李子瑜，环抱住她的腿，软声唤道：“子瑜姐姐。”
“来，坐姐姐这儿。”
李子瑜将雨水抱至膝头，腾出后排空位，冲何雨柱含笑眨眼：“你以为会有几人？”
“想你家中至少会派人护送你。”
“我有这个。”她从容从包中取出两把**，又抬眸直视何雨柱：“况且，若遇危险，你会护着我的，对吧？”
“当然。”何雨柱不假思索应道。
他换过食盒——那只从农场仓库取出的餐盒此刻搁在座椅上。揭开盒盖，八份金黄蛋包饭整齐排列。
“不知你们来几人，早饭多备了些。先尽量吃。”
说罢转向司机：“同志用过早膳了吗？不妨尝一份？”
司机抬手婉拒：“多谢何同学，我已用过。”
“不妨再添些，份量本就不大。”
“不必了，行车途中不便进食。”
见其坚持，何雨柱不再勉强。
李子瑜解释道：“周哥是家父的司机，执行任务时他连水都不沾。”
何雨柱颔首，取出一份蛋包饭递给李子瑜。
“尝尝我今天做的菜，看看是不是比上次好？”
他顺手给坐在李子瑜怀里的雨水也递了一份。
“你的厨艺还能更上一层楼？”
李子瑜边说边接过碗，用勺子轻轻拨开表面的蛋皮，舀了一勺。
她将食物送入口中，细细品味后，满意地眯起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略带惊讶地看向何雨柱：
“居然真能提升？今天的饭菜里多了一种让人开心的滋味。”
“喜欢就多吃些。”
何雨柱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她身旁享用起来。
三个人总共只吃了四份。雨水吃了半份，剩下的半份由何雨柱解决。除了自己那份和雨水的半份外，他又和李子瑜分食了一份。
剩下的四份被装入食盒，盖好盖子——他打算带去二舅家，让二舅、舅妈和两个妹妹也尝一尝。
从四合院到二舅家不过十多里路。
车子慢悠悠地行驶了十几分钟，便抵达村口。
李子瑜没让周师傅继续往里开，提前让他停了车。
“周哥你先回去，下午五点再来这里接我们。”
她拎着随身背包下车，对司机周师傅嘱咐道。
“行。”
周师傅没有多问，爽快地点头答应。
待二人带着雨水往村里走去，他调转车头，沿原路返回。
“这位周同志不仅是司机，还负责安保工作吧？我原以为他会跟我们一起进山。”
“带那么多人干什么？天冷的时候活动的猎物本就稀少。人少还好找，人多反而会把它们吓跑。”
两人带着雨水刚进村，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向村那头涌去。
路上不时传来议论声：
我刚去瞧了，整整六天，那位大师依旧容光焕发。
当真？六天不吃不喝还能这般精神，莫不是活菩萨现世？
骗你作甚？先前那人撇嘴道，听说大师今日将醒，咱们快去，说不定能遇上显圣。
是该去拜拜，求个风调雨顺的好年景。
菩萨不是管送子的么？怎还操心庄稼？
菩萨自己都无子嗣，哪管得送子？倒是祈雨佑农更靠谱些。
如今总说甚科学玄学，倒教人不知该信哪个。
管他哪路神明，灵验便拜。谁显灵就多信谁几分。
何雨柱与李子瑜交换眼色，神情陡然凝重。
菩萨显灵？
六日不吃不喝？
走，跟上瞧瞧。
途中正遇着出来看热闹的二舅一家，两个丫头欢叫着扑来：
哥哥！
子瑜姐！
何雨柱将食盒递给妹妹：可曾用饭？
“哥，这边还剩四份蛋包饭，没吃的话刚好可以尝尝。”
“其实已经吃过了，不过哥的手艺这么好，我还能再吃些。”
“你这丫头，”何雨柱笑着轻戳了下穆雪的额头。
他转向二舅和舅妈问道：“二舅，那帮人是怎么回事？听他们说什么菩萨显灵，还有个大师六天没吃没喝。”
舅妈连忙接话：“谁知道是真神仙还是装神弄鬼呢。就前几天——差不多你上回走后的第二天，村里开饭馆的张老板他娘连着好几晚做噩梦。张老板拗不过老太太，从南山请了几个和尚来看。其中有个号称有佛法的和尚，看了眼就说老太太撞了邪。”
“张老板原本不信，可他娘吓得不行，只好请那和尚作法。和尚说缠着老太太的是个饿死鬼，要学佛祖割肉喂鹰，用不吃不喝的法子让饿死鬼上他的身。等鬼魂引出来才能彻底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