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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九子鬼母为鼎,潘家园的活化石(1 / 2)

“如果我没猜错,”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无比严肃,“那东西,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那叫……‘九子鬼母鼎’。”

秦妖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微微收紧。

九子鬼母鼎。

仅仅是这五个字,就透着一股子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森邪气。

师父的声音,她太熟悉了。自她记事起,这位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的老人,永远都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从容姿态。即便是当年秦家遭遇巨变,他也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尘归尘,土归土”。

可现在,他的声音里,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是一丝……忌惮。

“师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秦妖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了病房里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某些不愿被触及的往事。

“丫头,你只需要知道,那不是一件‘古董’,那是一个‘凶器’。”师父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带着一种沙哑的质感,“一个用最恶毒的法子,祭炼了上千年的凶器。”

“传说,商周时期,有方士为求长生,寻了九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婴,和他们的母亲一起,活生生地封进青铜里,以地火熔炼七七四十九天。鼎成之日,阴阳逆转,怨气冲天,九子化为恶鬼,鬼母成了鼎灵。持此鼎者,可役使九鬼,吞噬他人气运,为己所用。但此物太过阴邪,有伤天和,历朝历代都被列为禁物,几经辗转,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晚清,被一个德国传教士带出了关,从此下落不明。”

秦妖听得浑身发冷。

活人祭鼎,役使九鬼,吞噬气运……

这些只存在于志怪小说里的词汇,从师父口中说出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实感。

“海因里希家族……他们怎么会找到这东西?”

“那就要问他们自己了。”师父冷哼一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欧洲那些传承了上千年的老牌家族,背后藏着的腌臜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多。他们把这尊凶鼎送给陆寒,用心何其歹毒!”

秦妖的心,猛地一沉。

“您的意思是,这鼎……会害了陆寒?”

“何止是害。”师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气运一旦被这鬼母亲鼎缠上,轻则百病缠身,诸事不顺,重则……家破人亡,横死当场。陆寒这小子气运正盛,如日中天,正是那鬼母最喜欢的‘补品’。一旦让他接触到那尊鼎,后果不堪设想。”

秦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终于明白,陆寒的天赋预警中,为什么会出现那张狰狞的鬼脸,为什么会有那种近乎死亡的预兆。

那不是幻觉,那是真实存在的,来自远古的诅咒。

“师父,有没有办法破解?”秦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难。”良久,师父才吐出这一个字,“此鼎怨气太重,又经千年蕴养,早已成了气候。除非能找到至阳至刚的法器镇压,或者有道行高深之士肯折损自身修为去封印它。但这两种,都可遇不可求。”

“丫头,你听着。”师父的语气,变得异常严肃,“这件事,你不要插手。离那个陆寒,也远一点。这不是你们这些小辈能掺和的局,一旦陷进去,谁也救不了你。”

“可是……”

“没有可是!”师父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严厉的斥责,“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不想看到你重蹈你父母的覆辙!听我的,立刻回北京!”

说完,电话被“啪”的一声,决绝地挂断了。

秦妖握着已经没了声音的手机,怔怔地站在走廊里。冰冷的机身,贴着她同样冰凉的掌心。

回北京?

离陆寒远一点?

她回头,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看着那个正坐在床边,笨拙地为苏沐雪擦拭嘴角的男人。他的脸上还带着疲惫,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秦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师父啊师父,你什么都算得到,却唯独算不到,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东西。

已经陷进去了,还怎么离得开?

……

两天后,北京,潘家园旧货市场。

清晨的阳光,给这条京城里最鱼龙混杂的巷子,镀上了一层懒洋洋的金色。

卖早点的推车冒着热气,几个提着鸟笼的老大爷晃晃悠悠地走过,路边的地摊上,各色真真假假的“宝贝”已经摆开,等待着那些怀揣着捡漏梦的游客。

钱明坐在一辆半旧不新的帕萨特里,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一个挂着“宝记杂货”牌匾的小门脸。

他已经在这儿蹲了两天了。

“妈的,这老头是属乌龟的吗?两天了,连门都没出过。”钱明烦躁地抓了抓他那头标志性的乱发,感觉自己快要长毛了。

陆寒的命令是“三天之内,把人带到上海”。可这位“宝爷”,别说去上海了,连他家门口那棵老槐树的范围都没踏出过一步。

钱明想过用强的。可一打听才知道,这宝爷在潘家园这一亩三分地上,地位超然。上到市场管理处,下到那些个摆摊的混混,谁都得给他几分薄面。真要是在这儿动粗,估计他连潘家园的胡同口都出不去。

“钱哥,要不……咱晚上摸进去,直接套麻袋?”旁边驾驶位上,一个从上海调过来的精干手下,低声建议道。

钱明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这种人,吃软不吃硬。把他惹毛了,就算绑到上海,他给你来个一问三不知,老板不得扒了我的皮?”

正说着,那扇紧闭了两天的铺子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对襟褂子,脚踩一双黑布鞋,身形瘦小,头发花白稀疏的老头,拎着一个紫砂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至少有七十多岁,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一双眼睛却格外的亮,像是两颗嵌在浑浊泥潭里的黑曜石,透着一股子能看穿人心的精明。

他就是宝爷。

宝爷没理会周围那些热情地跟他打招呼的掌柜,径直走到门口的老槐树下,那里有一套石桌石凳。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眯着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像一尊入了定的老佛。

钱明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他推开车门,理了理自己那件皱巴巴的花衬衫,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沉甸甸的,用黄布包裹着的长条形物件,径直朝着宝爷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