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门口的人流并未因收银的高效而减少,反而越聚越多。轧钢厂的工人们闻讯赶来,都想亲眼看看这神奇的小超市和那“嘀嘀”作响就能算出价钱的新鲜玩意儿。
何大清和娄振华站在收银台稍侧后方,看着谭雅丽越来越娴熟地操作扫码枪,脸上都带着惊奇和欣慰的笑意。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出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贾富贵(贾东旭他爹),不知何时也挤到了超市门口。他们显然是刚从95号院赶过来上班,被这轧钢厂门口平地而起、灯火通明的小超市惊得目瞪口呆。
“嚯!”刘海中倒吸一口凉气,踮着脚,努力伸着脖子往里瞧,肥胖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昨儿下班还没影呢!一夜之间就冒出来了?还这么大?”他指着那明亮的玻璃门窗和里面整齐的货架,声音都拔高了。
易中海作为高级工,虽然内心同样震撼,但面上还算沉稳,只是那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超市内部,眉头微蹙,充满了探究和不解:“柱子这孩子……手笔是越来越大了。这地方……看着比百货大楼还亮堂,东西也齐全。”他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心里飞快盘算着这投入得有多大。
贾富贵则完全是乡下人进城的样子,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几乎合不拢。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那些码放整齐的米面粮油、花花绿绿的糖果包装、还有收银台上那个奇怪的“嘀嘀”响的玩意儿,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乖乖……何雨柱这是弄了个聚宝盆出来?哪来这么多好东西?”他喃喃自语,语气里充满了艳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
三人挤在门口,踌躇着没有立刻进去,只是伸长了脖子向里张望,脸上写满了好奇、震惊和巨大的问号。一夜之间,厂门口变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超市”?这简直像变戏法!
就在这时,收银区传来一阵清脆的童音,瞬间吸引了门口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雨水和晓娥两个小丫头,正费力地推着她们那辆装满战利品的迷你购物车,“嘿呦嘿呦”地来到了收银台前。小车里的零食堆得冒了尖,花花绿绿的包装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妈妈(干娘)!”晓娥仰着小脸,声音响亮又带着点小骄傲,“我要买这些东西!”
雨水也跟着点头:“嗯!买!”
谭雅丽正忙着给一位工人结账,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两个满载而归的小家伙,脸上立刻绽开温柔的笑容。她故意板起脸,学着公事公办的口吻,逗她们道:“哎呀,两位小顾客!我现在可是超市的老板哦,你们要说:‘老板,我要结账!’”
晓娥和雨水都是一愣,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看谭雅丽,又看看周围笑着看她们的大人,小脑袋瓜飞快地转了转。
“好的妈妈老板!”晓娥反应快一点,马上改口,还特意把“妈妈”和“老板”连在一起喊。
“好的干娘老板!”雨水也紧随其后,脆生生地喊道,生怕落后。
“噗嗤……”谭雅丽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旁边的何大清、娄振华,以及听到动静的工人们,都被这奶声奶气又一本正经的“妈妈老板”、“干娘老板”逗得忍俊不禁。
“哎哟,这俩小活宝!”林若心也捂着嘴直乐。
门口围观的易中海、刘海中和贾富贵三人,也被这童趣十足的一幕引得露出了笑容,暂时忘了探究超市的来历。刘海中更是笑得肥肉直颤:“嘿!这俩丫头,可真逗!老板还能加辈分呢?”
何雨柱笑着上前,帮两个妹妹把堆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车整个抬上了收银台。谭雅丽拿起扫码枪,对着那些小零食逐一扫描。
“嘀!”“嘀!”“嘀!”“嘀!”……
密集而清脆的扫描声接连响起,收银台的显示屏上,一行行价格信息飞速滚动:
“小熊饼干:0.15元”
“什锦水果糖:0.28元”
“牛奶糖:0.3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