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如此良辰美景,只是喝酒闲聊,未免太过......平淡了。”他拖长了语调“不如,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助助兴?”
伽古拉挑眉,没说话,但眼神表达了“你又想搞什么鬼”。
伏井出k抬起眼帘,静静地看着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变魔术般从他那看似简洁的科学家制服内衬里,取出了三枚材质不明、表面刻满诡异符文的骰子。
“很简单”他将骰子放在黑曜石桌面上“比大小。点数最小者......罚酒三杯。”他特意加重了“三杯”这个词。
空气凝滞了一瞬。
伽古拉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可以。”他似乎被激起了好胜心,或者只是单纯觉得无聊。
伏井出k的指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第一轮:
托雷基亚:4、5、6,15点。
伽古拉:2、3、5,10点。
伏井出k:1、1、2,4点。
伏井出k沉默地看着那三个可怜的数字,端起自己的“龙息”,面无表情地连续喝下三杯。烈酒灼烧喉咙,他的脸颊迅速涌上红晕。
第二轮:
托雷基亚暗中用能量微调了骰子
托雷基亚:6、6、6,18点。
伽古拉:3、4、4,11点。
伏井出k:2、2、3,7点。
伽古拉“啧”了一声,狠狠瞪了托雷基亚一眼,但还是干脆地灌下三杯“暗影低语”。他的眼神开始有些飘忽。
第三轮:
伽古拉试图干扰骰子,被托雷基亚发现,能量碰撞导致骰子乱转
最终点数混乱。
“平局!都喝!”托雷基亚兴奋地宣布,自己先带头干了一杯。
伽古拉低骂了一句,跟着喝下。伏井出k似乎已经放弃了思考,机械地执行“规则”。
几轮下来,桌边的空瓶迅速增多。
托雷基亚彻底放开了,笑声变得响亮而肆意,开始拍着桌子吐槽希卡利是怎么压榨他的。
伽古拉扯松了领带,西装外套不知何时脱了下来扔在一边,对托雷基亚的言论报以逻辑开始混乱的反驳。
伏井出k......他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以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原本一丝不苟梳向脑后的头发散落了几缕在额前,他不再看任何人,只是盯着桌面某处虚无,偶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动作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
“骰子!太无趣了!”托雷基亚猛地一挥手臂,差点打翻一个瓶子,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已经亮得惊人“我们玩点真正的!真心话!大冒险!”
他根本不等另外两人同意,就开始大声宣布他那套临时拼凑的、充满逻辑漏洞的、明显是为了灌酒而生的规则:
“规则一!提问者由上一轮的赢家担任!规则二!被问者必须回答或完成冒险!否则——喝双倍!规则三!我觉得不合适就可以改规则!”
伽古拉揉着额角,试图找出规则里的问题,但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只是烦躁地说:“......随便你。”
伏井出k似乎已经进入了某种半自动状态,只是点了点头。
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轮,托雷基亚自称上轮赢家,对伽古拉发起大冒险:
“伽古伽古!”托雷基亚指着伽古拉,声音带着醉醺醺的兴奋“现在!立刻!用你最性感的声线,对着k说‘亲爱的,你今天的领带颜色真配你的眼睛’!”
伽古拉的脸瞬间黑了“你找死吗,托雷基亚?”
“规则二!拒绝就喝双倍!”托雷基亚用力拍着桌子,指着旁边堆满的酒瓶。
伽古拉胸口剧烈起伏,他看了一眼旁边眼神放空的伏井出k,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托雷基亚,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屈辱和杀意:“......亲...亲...”
伽古拉最后还是说不出来,直接猛地抓起酒瓶,直接对嘴灌了半瓶,仿佛要用酒精淹死自己。
第二轮,托雷基亚认定自己还是赢家,对伏井出k发起真心话:
“k老师~”托雷基亚凑近伏井出k,带着酒气的呼吸几乎喷在他脸上“告诉我,如果......如果贝利亚命令你去亲吻一只玛伽巴萨,你会怎么做?”
伏井出k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眉头紧紧皱起,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了。沉默在弥漫。
“双倍!双倍!”托雷基亚起哄道。
伏井出k深吸一口气,猛地端起桌上不知是谁的酒杯,连续两杯烈酒下肚,呛得他咳嗽起来,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他依旧没有回答。
第三轮,伽古拉终于抓住机会,赢了一次,立刻对托雷基亚发起大冒险,带着明显的报复意味:
“托、雷、基、亚!”伽古拉几乎是咬着牙念出这个名字“把你那篇《论等离子火花塔能量波动与o-50战士之巅气候异常的量子纠缠关系》的论文摘要......用婴儿咿呀学语的方式......朗诵一遍!”
托雷基亚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伽古拉!你!”
“规则二!”伽古拉恶狠狠地指着他,学着他刚才的样子。
托雷基亚试图抗议,但在伽古拉和似乎也看过来的伏井出k的注视下,他憋着气,用极其扭曲、带着颤音和口水音的“婴儿语”胡乱哼哼了几句他自己都听不懂的东西,然后羞愤欲绝地抓起酒瓶猛灌。
第四轮,伏井出k在一片混乱中意外掷出了最高点,他看向伽古拉,沉默了几秒,问出了真心话:
“你......后悔过吗?”他的声音因为酒精而沙哑低沉“在战士之巅......之后的所有选择。”
这个问题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猝不及防地刺穿了酒精制造的迷雾。伽古拉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他死死盯住伏井出k,里面翻涌着复杂到极致的情绪——愤怒、痛苦、嘲弄,还有一丝被触及最深伤疤的狼狈。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站起身,因为醉意而踉跄了一下,然后一把抢过托雷基亚手边的酒瓶,仰头“咕咚咕咚”地将剩余的酒液全部灌了下去。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流淌,浸湿了衬衫前襟。
至此,三人残存的理智彻底宣告崩溃。≥
如果说之前的“实验室亮粉”和“聚餐邀请”只是开胃小菜,那么眼前这幕“星云回廊醉酒实录”就是一道信息量爆炸、口味劲爆到足以摧毁奥生观的“主菜”。
所有奥,从见多识广的奥特兄弟到年轻的战士们,全都像是被集体施加了定身光线,眼灯瞪得一个比一个圆,仿佛要将屏幕上那三个形象崩坏的三人彻底看穿。
泰罗的下巴已经彻底脱臼,他指着屏幕,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优雅、神秘、带着哲人气息的挚友,是如何一步步变成拍桌子狂笑、用婴儿语念论文、最后抱着酒瓶猛灌的......醉鬼。这冲击力不亚于亲眼看到等离子火花塔突然跳起了踢踏舞。
赛罗的下巴也没能幸免,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今天被反复碾压、重塑、再碾压,最终碎成了连奥特之王都拼不回来的粉末。“用......用最性感的声线......对k说......?”
他机械地重复着,然后猛地甩头,仿佛想把这段可怕的记忆从脑子里甩出去“婴儿语念论文?!他们到底喝了什么?!是布鲁顿泡的酒吗?!”
泽塔的眼灯彻底变成了混乱的蚊香圈,他抱着自己的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奥特......无法理解......大脑......要过热爆炸了......伽古拉叔叔的‘性感声线’......托雷基亚叔叔的‘婴儿语’......k叔叔的‘亲吻玛伽巴萨’......奥特可怕!”
泰迦躲到了梦比优斯身后,只露出一双充满恐惧和迷茫的眼灯:“父亲......爸爸他们......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宇宙病毒附体了?需要银十字军全体出动吗?”
梦比优斯整个奥已经呆住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希卡利面无表情,但记录的速度快得出现了残影,光屏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流瀑布般刷新:“......酒精对高级生命体行为模式的解构性影响......社交游戏中理性壁垒的崩塌过程......珍贵的观察资料......”他的语气依旧冷静,但微微抽动的嘴角显示他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杰克和艾斯再次同步扶额,动作整齐得像排练过。杰克的声音干涩:“我......我开始怀念他们只是单纯搞破坏的时候了......”
艾斯补充,语气带着深深的无力感:“至少......拆星球比较直接。”
佐菲感觉自己的奥特心脏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他默默计算着让银十字军随时待命的可能性,以及该如何向宇宙警备队提交一份关于“限制特定危险分子接触高浓度酒精饮品”的议案。
初代和赛文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后怕。初代低语:“看来我们兄弟聚会只切磋格斗技......是明智的。”赛文沉重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镖。
戴拿已经彻底憋不住了,他捂着肚子,发出压抑的笑声,肩膀剧烈抖动,用力拍打着旁边迪迦的后背。迪迦被他拍的身体微微晃动,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姿态,但微微闪烁的计时器,暴露了他内心绝非表面那么平静。
盖亚和阿古茹已经同步扶额叹气,最近发生的事情一直在突破他们的认知。
而被束缚的贝利亚,在听到“亲吻玛伽巴萨”这个离谱问题时,周身的黑暗能量如同火山喷发前兆般剧烈翻腾眼灯死死锁定在伏井出k那张因为酒精和屈辱而泛红、眼神涣散的脸上。
一种混合着杀意和被冒犯感的情绪在他胸中炸开。他的k,他忠诚的斯特鲁姆星人,竟然被如此......戏弄?!还有那解开纽扣、头发散落的模样......。
红凯的表情则复杂得多。从最初的醋意翻腾,到看到托雷基亚出丑时的微妙平衡感,再到伽古拉被“性感声线”和“后悔”问题逼到狼狈灌酒时涌起的心疼与愤怒......最后,所有这些情绪都化为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彻底放弃形象管理、扯松领带、对瓶吹的伽古拉,心情复杂难言。他下意识地再次握紧了伽古拉的手,这次力道轻柔了许多,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
伽古拉本人,看着屏幕上自己那不堪回首的“黑历史”,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尤其是当众表演“性感声线”未遂和最后被伏井出k一个问题戳到痛处、失态灌酒的场面,让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他眸子里寒光四射,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还在兴奋状态的托雷基亚,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他用力想抽回被红凯握住的手,但红凯这次握得很紧,他挣了一下没挣脱,便冷哼一声,不再动作,只是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更加浓郁。
而被公开处刑得最狠的托雷基亚,此刻感觉整个奥都要烧起来了。他看着屏幕上自己那愚蠢的、漏洞百出的游戏规则,那拍桌子狂笑的傻样,那用婴儿语念论文的羞耻......他精心维持了数千年的优雅面具,在这一刻被伽古拉带来的“回忆”砸得粉碎!他甚至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混合着震惊、同情、好笑的目光,这比他当年陷入迷茫时感觉还要糟糕!
他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对身边的泰罗说:“......影像记录......存在严重偏差......角度问题......”
泰罗看着托雷基亚那通红的脸颊和闪烁不定的眼灯,心中五味杂陈。他张了张嘴,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用力回握住托雷基亚的手,低声道:“......以后......别跟他们喝酒了......真的。”
≤画面中,包厢内的混乱达到了顶点。
托雷基亚彻底从沙发滑落,瘫坐在地毯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空了的“极光之泪”酒瓶。脸庞此刻布满红晕,眼睛水光潋滟,失去了焦距。他开始用带着浓重鼻音、断断续续的咏叹调,颠三倒四地阐述他那套混沌理论:
“......光......哼......虚伪的折射......”他用力摇头,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因为动作过大而从眼角甩出,划过泛红的脸颊,留下晶莹的痕迹。
“......混沌......不过是......未被观测的......嗝......可能性......泰罗......那个笨蛋......根本不懂......”
他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哽咽,突然扔开酒瓶,手脚并用地爬向旁边瘫在沙发里的伽古拉,一把抱住他的腰,将滚烫的脸埋进伽古拉的侧腹,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呜咽起来:
“为什么......都不明白......混沌......才是真理......伽古伽古......你明白的,对不对......”
眼泪中带着醉后的脆弱与偏执,冲击力十足。
伽古拉被他一抱,醉意朦胧地低下头,看着怀里这个哭得毫无形象可言的蓝族科学家,脸上写满了混杂着厌烦和无奈的崩溃。他试图推开托雷基亚,但对方抱得死紧,而且那滚烫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让他动作一顿。
“喂......托雷基亚......松开......”伽古拉的声音沙哑无力,带着浓浓的倦意。
然而,就在伽古拉被托雷基亚缠住,无暇他顾的瞬间,另一边的伏井出k状态急转直下。
他似乎觉得包厢内的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或者是身上衣服的束缚感达到了极限。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一只手无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拉扯着自己早已松开的衬衫领口,另一只手则开始摸索着去解腰间的皮带扣!
“热......”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微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
伽古拉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伏井出k的动作,醉意瞬间被吓飞了一半!他瞳孔骤缩,也顾不得怀里哭哭啼啼的托雷基亚了,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
“砰!”托雷基亚被他推得向后仰倒,后脑勺磕在沙发边缘,发出一声闷响。他迷茫地眨了眨泪眼,似乎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伽古拉根本没时间管他,连滚带爬地扑向伏井出k。就在伏井出k的手指即将勾开皮带扣的刹那,伽古拉死死按住了他的手!
“k!停下!听见没有!”伽古拉的声音因为惊恐和用力而变形。
伏井出k挣扎起来,力道出乎意料的大,嘴里依旧固执地重复:“热......放开......”
眼看单凭手已经无法完全制止,伽古拉焦急地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沙发扶手上搭着的一条厚重的深色毯子。
他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扯过毯子,然后不顾伏井出k的挣扎,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像裹木乃伊一样,将毯子死死地、一圈又一圈地缠在伏井出k身上,特别是手臂的位置,直到把他裹成一个只能勉强露出脑袋的、不断蠕动的“毛绒卷”。
做完这一切,伽古拉自己也脱力地瘫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满是冷汗,衣服彻底被汗水和酒水浸透,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而被裹成卷的伏井出k,似乎因为行动受限,挣扎渐渐微弱下去,只是睁着那双迷蒙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偶尔发出细微的抗议。
至于被推开的托雷基亚,他摸了摸被撞到的后脑勺,似乎觉得有点疼,但又很快被新的情绪淹没。
他看着伽古拉为了阻止伏井出k脱衣而忙得团团转,最后瘫倒在地的样子,突然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朝着伽古拉走过去,试图再次抱住他:
“伽古伽古......你不要我了吗......你也觉得我是麻烦吗......”
伽古拉看着一个裹在毯子里蠕动,一个哭着过来要抱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抬手捂住了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荒诞的现实。
最终,奢华包厢沦为灾难现场。伏井出k被裹成蚕蛹,在地上微微蠕动。托雷基亚泪眼婆娑,试图攀附瘫坐在地、生无可恋的伽古拉。伽古拉一手抵着额头,一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脸上是彻底的、超越愤怒和无奈的......麻木。≥
光之国广场,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更复杂的寂静。
这寂静并非源于震惊,而是源于一种极致的、混合着荒谬、同情、尴尬和一丝丝恐惧的情绪。眼前的画面,已经超越了“黑历史”的范畴,更像是一场精神层面的灾难片。
泰罗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看着屏幕上那个哭得梨花带雨、脆弱地寻求拥抱的托雷基亚,又看看身边虽然强作镇定但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托雷基亚本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伸出手,轻轻揽住了托雷基亚的肩膀,低声道:“......以后......真的......别喝那么多了......”他的语气里只有沉重的心疼和后怕。
赛罗的表情已经彻底放空,他感觉自己对“醉酒”这个词有了全新的、刻骨铭心的理解。他下意识地离旁边放着的饮料远了一点。
泽塔紧紧抱着艾斯,把脸埋进去,带着哭腔小声说:“奥特......可怕......泽塔以后......绝对绝对......不喝酒......”
杰克和艾斯再次同步扶额,这次连叹息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纯粹的无力感。
佐菲感觉自己的能源核心都在抽搐,他开始认真考虑,是否要将“酒精”列入宇宙警备队违禁品清单,并对特定人员实行终身禁酒令。
初代和赛文默默地向后退了半步,仿佛要离屏幕上那团混乱的磁场远一点。
戴拿这次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他只是张着嘴,眼神发直地看着屏幕,仿佛看到了宇宙的终极混沌。
迪迦眼灯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名为“愕然”的情绪。他微微摇头,似乎也无法理解这超乎常理的事态发展。
盖亚和阿古茹已经彻底进入了“冥想”状态,试图与脚下的星球融为一体,隔绝一切外界信息。
红凯看着屏幕上伽古拉那濒临崩溃、最后彻底麻木的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紧紧握着伽古拉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指骨,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下次了。我绝不会再让你陷入这种境地。”
伽古拉感受着手上的疼痛和红凯话语中的决绝,闭了闭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浓浓疲惫的:“......嗯。”
而托雷基亚已经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他抬手用手背抵着额头,将脸完全转向泰罗的方向,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视线。但从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和通红的耳尖来看,他内心的羞耻感已经爆表。
贝利亚......
在伏井出k开始解皮带扣,而伽古拉扑过去用毯子把他裹成蚕蛹的那一刻,贝利亚周身的黑暗能量如同达到了临界点的黑洞,骤然向内坍缩,陷入了一种冰冷的死寂。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那双猩红的眼灯,如同两颗燃烧着地狱之火的星辰,将屏幕上伏井出k被裹成卷后茫然的脸、托雷基亚哭泣攀附的样子、以及伽古拉麻木绝望的表情,一寸寸地烙印进灵魂深处。
一种毁天灭地的暴怒,混合着一种对于“所有物”被如此对待的极致不悦,以及一丝......对于伏井出k那失控脆弱模样的......心悸,在他心中疯狂交织、发酵。
他记住了。每一个细节。每一张面孔。以及......这家名为“星云回廊”的酒吧。
天幕似乎终于播放够了这场“灾难片”,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种意犹未尽又心满意足的语调:
≤“哎呀呀,真是......感人至深(?)、精彩纷呈的一夜啊!充分展示了酒精是如何让三位......呃,杰出的存在,回归最‘本真’的状态的!”
“那么,让我们暂时告别这‘美好’的回忆,命运轮盘,继续转动吧!不知道下一位‘幸运儿’,会抽到怎样‘精彩’的片段呢?”≥
七彩轮盘再次浮现,缓缓旋转。但这一次,广场上几乎所有奥看着它的眼神,都充满了深深的敬畏与......恐惧。
这已经不是潘多拉的魔盒了,这分明是连接着无尽社死深渊的虫洞!谁还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