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县的冬雪踩着年末的尾巴落下,“鹤酒居”庭院里的竹篱笆裹着薄雪,郑鹤岁却在大堂里急得直转圈,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年终考核方案”,活像揣着烫手的山芋。“完了完了,琴酒老板说要搞‘全员年终考核’,还要排名次发奖金,这要是考砸了,我全年的零食额度不就没了?”
小林端着刚泡好的热可可走过来,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鹤岁哥,你怕什么?考核不就是问问工作内容嘛,你把酒店的文化活动说一遍,再夸夸老板,肯定能拿第一!”郑鹤岁猛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就像在组织时写工作总结,捡好听的说,准没错!”话音刚落,就见琴酒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走进来,手里拎着一摞考核表,眼神冷得像庭院里的积雪:“都到齐了?现在开始考核,从郑鹤岁先来。”
郑鹤岁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走上前,接过考核表一看,瞬间傻了眼——表格上压根没有“工作内容填空”,反而写着“竹编平安符制作速度测试”“中日双语绕口令挑战”“融合菜创意摆盘比赛”,最后还有一项“突发状况应急处理”,活像在玩“闯关游戏”。“老板,这……这考核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啊?”他挠着头,半天没敢下笔。
琴酒白了他一眼:“难道要考你怎么把樱花饺子煮成黑炭?这些都是和工作相关的实用技能,赶紧开始,别耽误时间。”郑鹤岁没办法,只能拿起竹编材料开始赶工,结果手忙脚乱,竹条缠了满手,平安符编得歪歪扭扭,像只被踩扁的小鸭子。琴酒拿着尺子量了量,在表格上写了个“60分”,还备注“勉强能看,防不了灾也招不了财”,引得旁边的降谷零憋笑憋得肩膀发抖。
轮到降谷零时,他自信满满地挑战“中日双语绕口令”,结果刚念到“日本和服绣樱花,中国唐装织牡丹”,就被小光突然喊的“爸爸抱”打断,舌头一打结,说成了“日本唐装绣牡丹,中国和服织樱花”,全场瞬间笑成一片。琴酒黑着脸扣分:“文化常识错误,扣20分。”降谷零无奈地耸耸肩,抱起扑过来的小光,笑着说:“看来下次考核得先把‘小干扰项’安顿好。”
芽衣的“融合菜摆盘比赛”堪称“大型翻车现场”。她想把樱花饺子摆成“樱花树”造型,结果饺子刚摆好,就被凑过来的招财一尾巴扫落在地,猫咪还趁机叼走一个,嚼得津津有味。芽衣又气又笑,只能重新摆盘,最后匆匆忙忙摆了个“乱炖造型”,琴酒给了70分,理由是“味道不错,造型像灾难现场”。
最搞笑的是伏特加,他听说考核能拿奖金,特意从便利店赶来,非要凑个热闹。琴酒给他安排了“便利店零食与酒店融合菜搭配挑战”,结果他把辣条塞进寿司,又往樱花饺子里撒了一把海苔碎,端出来的“黑暗料理”吓得郑鹤岁后退三步:“伏特加,你这是想毒死评委吗?”伏特加却一脸认真:“这叫‘中日韩零食大融合’,上次客人说好吃!”最后琴酒给了他50分,还补了一句“建议回便利店深造”。
考核进行到一半,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前台的花瓶被风吹倒,水流了一地,小林吓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考核表还在旁边呢!”琴酒眼睛一亮,指着现场:“正好,突发状况应急处理考核开始,谁先把这里收拾好,加分!”话音刚落,郑鹤岁就冲过去拿抹布,结果脚滑摔了个屁股墩,手里的抹布飞出去,正好盖在琴酒的头上,活像给“冰山老板”戴了个“抹布帽子”。
降谷零赶紧扶起郑鹤岁,芽衣则淡定地拿来拖把,小光和小樱在一旁帮忙递纸巾,连招财都凑过来,用爪子扒拉地上的碎瓷片。最后还是琴酒自己扯下头上的抹布,黑着脸指挥大家分工:“郑鹤岁擦桌子,降谷零拖地,芽衣收拾碎片,小林把考核表搬到安全地方。”一场“意外”反倒成了最热闹的考核环节,琴酒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嘴角悄悄弯了弯,在每个人的表格上都加了10分。
中午休息时,大家围在庭院的凉棚下吃便当,郑鹤岁看着自己的考核分数,愁眉苦脸:“看来今年的奖金要泡汤了,早知道就好好练竹编了。”芽衣笑着安慰他:“老板就是嘴上严,心里肯定不会真的扣我们奖金,你看他刚才还给我们加分了呢。”正说着,山田信长带着孙女小葵来酒店,手里还提着刚做好的年糕:“听说你们在搞年终考核,我带了年糕来,考完试大家一起打年糕,热闹热闹!”
琴酒看着年糕,突然说:“那就加一项‘打年糕比赛’,赢的人额外加分。”众人瞬间兴奋起来,郑鹤岁挽起袖子:“这次我肯定能赢!我在老家经常帮我爸打年糕,经验丰富!”结果真到比赛时,他才发现自己“夸下海口”——日本的打年糕用的是大木槌,比中国的重一倍,他刚挥了两下就胳膊发酸,木槌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琴酒接过木槌,动作干脆利落,一下下砸在年糕上,力度均匀,没一会儿就把年糕捶得软糯Q弹。小葵在一旁拍手:“琴酒先生好厉害!比我爷爷打得还好!”山田信长不服气:“我年轻时比他还厉害,只是现在老了。”说着,也拿起木槌试了试,结果没砸中年糕,反而砸在了石臼边缘,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打年糕结束后,琴酒宣布考核结果,却没按分数排名,而是给每个人都发了奖金和“特色奖状”——郑鹤岁的奖状上写着“最佳气氛组奖”,理由是“总能把严肃场合变成搞笑现场”;降谷零的是“最佳奶爸奖”,附带小光画的涂鸦;芽衣的是“最美味融合菜奖”,连招财都有一张“最佳宠物大使奖”,上面还印着它的爪印。
伏特加看着大家的奖状,羡慕地说:“我也想要奖状!下次考核我一定好好准备!”琴酒白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着“最佳跨界零食奖”的纸条:“拿去,别再把辣条塞进寿司里就行。”伏特加激动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嘴里念叨着“回去就贴在便利店的墙上”。
晚上,酒店举办了“年终联欢会”,大家围着暖炉唱歌跳舞,郑鹤岁弹着吉他,唱着改编版的《茉莉花》,歌词被他改成了“樱花饺子香,竹编平安长,鹤酒居的大家,像家人一样”;琴酒被众人起哄,难得地唱了一首日本传统民谣,虽然表情依旧严肃,却赢得了满堂喝彩;降谷零和芽衣带着小光小樱,跳了一段简单的亲子舞,小光踩着节拍晃来晃去,差点把芽衣绊倒,引得大家笑个不停。
山田信长和小葵也留下来参加联欢会,小葵还表演了一段和服舞蹈,舞姿优美,和郑鹤岁之前跳的“搞笑唐装舞”形成鲜明对比。郑鹤岁笑着说:“小葵跳得真好,下次文化活动一定要请你当老师!”小葵害羞地说:“我还想向你学中国书法呢,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搞‘中日舞蹈书法混搭表演’。”
联欢会接近尾声时,琴酒站在暖炉旁,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举起酒杯:“今年大家都辛苦了,虽然经常出状况,但‘鹤酒居’比去年更好了。明年继续努力,别再让我操心。”众人纷纷举杯,郑鹤岁笑着说:“老板放心,明年我们肯定少给你添麻烦,多搞点有意思的文化活动,让‘鹤酒居’越来越火!”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每个人的脸上,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歌声和笑声混着年糕的香气,格外温馨。郑鹤岁看着身边的人,突然觉得,这场“搞笑年终考核”比任何严肃的评比都更有意义——它让大家在欢笑中互相鼓励,在忙碌中感受到彼此的温暖,也让“鹤酒居”这个小小的天地,充满了家的味道。
第二天,郑鹤岁把大家的奖状都贴在大堂的“荣誉墙”上,还特意给招财的奖状配了个相框。客人看到后,都笑着说:“你们酒店的年终考核也太有意思了,不像上班,像一家人过年。”郑鹤岁笑着回应:“对我们来说,这里就是家啊,大家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他知道,新的一年里,“鹤酒居”肯定还会有各种各样的“状况”,还会有更多搞笑又温暖的故事,但只要身边有这些像家人一样的伙伴,有对文化的热爱和对生活的热情,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而“中华之美照进霓虹”的初心,也会在这些平凡又热闹的日常里,慢慢变成更美好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