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栀宁看出他的变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活脱脱的骚男,这么不经撩,
摸几下都快成熟透的小龙虾了。
她加了一把火,唇瓣偶尔靠近他的耳廓,温柔的呼吸喷洒在他最敏感的地带,却始终不给他一个真正的吻。
戚彦珩的意志力在土崩瓦解,他全身肌肉都紧绷了,弓起了身子,喉咙不时溢出破碎难耐的低吟,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彻底被情欲吞噬,混乱而渴望,
呼吸急促灼热,几乎是用乞求的眼神看她,
几次抬手,希望她停手,又渴望再重点,折磨中带着愉悦,眼眸蒙着水汽。
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她,寻求更多的慰藉,却被她另一只手抵住胸膛,没办法逾越半分。
他仰着下颌,下颚线紧绷,咬紧口中瓷勺,坚硬的触感成了唯一支点,防止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也防止自己彻底失控扑上去,强行压抑着自己,无处宣泄。
岑栀宁睫毛扫过他的锁骨,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肌肤泛着粉色,
这冲击太惹眼了,性感的要命,
手触摸着他如壁垒的腹肌,以前怎么不觉得男色这么勾人的,
她终于肯给他一个吻,在他锁骨上用力吸允出一个明显的吻痕,
“草莓甜吗?”
戚彦珩脑子轰隆一下,手摁住她的手腕,低垂着眼帘,眼眶泛红,明晃晃写着,
甜,真甜!
宝宝,还想要......
岑栀宁指尖按在痕迹上,
“你本来可以得到更甜,但是你太不老实了!谁让你搅合我的事?”
戚彦珩觉得自己被凌迟,
这种被宝宝掌控的感觉,让他置身云端,产生病态的渴望,让他想不管不顾的丢掉那可笑的瓷勺,将她狠狠揉进怀里,
但是宝宝的话又让他打入现实,热潮缓缓退却。
岑栀宁突然起身,拉开距离,看着他布满欲色,痛苦挣扎的脸,淡淡开口,
“鉴于你的恶心行为,我会跟你保持距离,搬出去一周,住在未婚夫那里。”
戚彦珩瞳孔猛地一缩,咬住瓷勺的牙齿骤然收紧,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音,戚彦珩口中的瓷勺硬生生被咬断,
碎裂的瓷片割伤他的口腔,一丝腥味在齿间弥漫,
但他感觉不到疼痛,整个人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冻结。
岑栀宁扬眉,晃了晃两根手指,
“瓷勺碎了,所以两周。”
戚彦珩猛地抬起头,眼底血色褪去,被疯狂的暗色替代,死死的盯着岑栀宁,
她给了他最极致的撩拨,在他最意乱情迷,防线最脆弱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感官刺激在迅速撤退,从天堂坠落在地狱一瞬间,
啧,宝宝掌握到精髓了呢。
岑栀宁看着他瞬间灰败下去的脸色,还有眼底弥漫的疯狂,
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依旧僵在椅子上的戚彦珩,语气淡漠,
“这是第二次了,我警告你,我的事你少管,记得,想要更甜的,就要别暗地里使阴招,否则,我不介意撕破脸。”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从容的离开了餐桌,
留下身后被欲望和嫉妒撕裂的戚彦珩。
岑栀宁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