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何雨柱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和敷衍的“知道了”,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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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许大茂感觉自己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他仿佛看到一条通往更大权力的康庄大道在眼前展开。什么放映员?那都是过去式了!他许大茂,要在这新的时代浪潮里,混出个人样来!
他回到家,对秦京茹的态度也变了。虽然因为“孩子”的缘故,表面还维持着客气,但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不耐烦和轻视,觉得这个乡下婆娘根本配不上如今“许队员”的身份。秦京茹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看着他嘚瑟的样子,心里更加焦虑和恐惧。
这天傍晚,许大茂和刘光天兄弟俩在厂门口“执勤”,恰好看到何雨柱下班,推着自行车从锅炉房那边出来,一身煤灰还没拍干净。
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上前一步,拦住何雨柱的去路,斜着眼,拉长了声音:“哟!这不是咱们前食堂何主任吗?怎么,下班了?锅炉房的活儿,干得还习惯吧?”
何雨柱停下脚步,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还行,挺暖和。比不得许队员您,站在这儿喝风,辛苦。”
刘光天在一旁帮腔:“何雨柱!注意你的态度!”
何雨柱嗤笑一声,根本懒得搭理刘光天,目光重新回到许大茂身上,带着一丝戏谑:“许大茂,你这袖标……戴着还挺精神。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玩意儿戴着是威风,可也招风。站得高,摔得狠,小心别闪着腰。”
说完,他不再理会脸色变幻的许大茂,推着车径直走了。
许大茂被他最后那句话噎得够呛,看着何雨柱消失在胡同口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呸!一个臭烧锅炉的,神气什么!等老子找到机会,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他嘴上发着狠,心里却因为何雨柱那句话,莫名地泛起一丝不安。但这点不安,很快就被眼前那点虚幻的威风给冲散了。
他整了整胳膊上的袖标,对刘光天兄弟一挥手:“走!去下一个点检查!”
他继续沉浸在他的“威风时刻”里,却不知道,命运的绞索,正在缓缓收紧。
而他和他投靠的刘海中,不过是这场荒唐剧里,两个尤为可笑的小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