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萧摇摇头：“秦兄，你别那么紧张，老朋友了，怕什么？”
“再说了，本少今日过来，就是祭奠，否则这个大殿会完好无损吗？”
秦昭点点头。
沈无萧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
虽然两面三刀的，很阴险。
可说出来的话，就不会有做不到的。
说不会破坏，那就肯定不会。
秦昭点了点头，吸了一口烟。
接着看向了紧绷的赵长老。
“赵长老，去备茶！”
“啊？”赵长老一顿：“被......被谁查？”
“少主，我......我一把年纪了，而且最近痔疮......”
秦昭翻了个白眼：“备茶，茶水啊！”
“啊？哦哦哦哦，抱歉抱歉，马上就来！”赵长老连忙离开。
“哈哈哈哈！”沈无萧哈哈大笑：“你这个龙主，倒是有模有样的！”
秦昭无语，看了一眼沈无萧：“龙主？呵，我不信你的头脑会看不出来原因！”
他说着，指了指边上的两把楠木椅子。
两人走上前，坐了下去，中间隔着一个茶桌。
秦昭叹息一声：“妈的，都拿我当傻子啊......”
“黄袍圣主拿我当傻子，秦恒拿我当傻子，我师傅也拿我当傻子。”
“我真傻吗？”他看着沈无萧。
“嗯，这是真的！”沈无萧点了点头。
“靠！”秦昭一阵无语。
沈无萧弹了弹烟灰：“他们都拿你当傻子了，你还问这种傻.逼问题，是真的有点傻。”
“呵......”秦昭摇头苦涩的笑着。
真的觉得，很离谱。
这种话，他居然只有和对手诉说。
只有和沈无萧，才能够说得出口，真的服了。
他也不说这些，转移话题道：“你从什么鬼地方回来？”
“这话怎么说？”沈无萧看向他。
秦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你这种洁癖的人，见到我，还会拥抱一下，其一就是要让龙王殿的人猜忌我。”
“其二，就是你衣服本来就不干净，不然你会碰到我？”
“能让你衣服不干净的地方，那绝对是鬼地方。”
秦昭分析了一下。
他觉得，以他对沈无萧的了解，肯定没错。
沈无萧哈哈笑着：“还真是，从阴阳裂谷回来。”
“阴阳裂谷？”秦昭指了指那边的灵堂。
沈无萧点点头：“秦刹就是死在里面的，不过不是我杀的。”
“这一行，我没有杀他们之中的任何人。”
“我那时候叫司空！”
秦昭无语。
不过，他叫司空的时候，确实不杀人。
都是坑人，忽悠人。
这就像是变换形态，戴个墨镜口罩的，也好意思叫无双易容术。
要是忽然露出真容，那一定就是要弄死人的时候。
“秦刹，怎么死的？我一点不知道，也没有人说。”
沈无萧回应道：“和其他势力的人同归于尽了，一个六品，带走近百人，战绩还是相当可观的。”
“确实厉害！”秦昭发自内心的敬佩。
还以为他是吓死的。
他同样崇敬有骨气的人，秦刹菜是菜了点，但没有折腰。
这要是跪地求饶，被人砍死都活该。
很快，茶水上来了。
秦昭示意了一下。
沈无萧随手拿起一盏，指尖摩挲着杯壁的纹路，动作慵懒。
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秦昭坐在边上。
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沈无萧拿杯子的手。
“！！！”
秦昭的瞳孔骤然收缩，端着茶杯的手“哐当”一声砸在桌上。
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裤子。
他却死死盯着沈无萧的虎口！
那里，一圈清晰的齿痕赫然在目！
牙印不深，却轮廓分明，边缘泛着淡淡的红。
齿痕大小均匀，像是女子的牙印。
“虎.....虎口齿痕......”
秦昭的声音干涩发颤，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
师傅给他测算的，昨天才测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