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说了!”肖紫矜哽咽出声,“其实我最爱的人是——单孤刀!”
“都不要说了!”肖紫矜哽咽出声,“其实我最爱的人是——单孤刀!”
“咔嚓。”
李莲花刚送到嘴边的瓜子,连壳带仁,直接掉在了瓦片上。
他甚至忘了去捡,只是维持着那个僵住的姿势,微微张着嘴,脸上的麻木彻底碎裂,被一种近乎惊悚的茫然取代。
单……孤刀?
他那早已“死去”多年、心思深沉、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师兄?
连乔婉娩那破碎的啜泣声都戛然而止。
云彼丘那疯狂的哭腔和表白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戛然而止。
空气凝固了。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是云彼丘先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背叛的狂怒:
“单……孤刀?!那个死人?!肖紫衿!你疯了?!你为了推开我们,连这种谎都撒得出来?!”
乔婉娩也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虚弱而颤抖:“紫衿……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肖紫衿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声音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缱绻和痛苦:
“我没疯……我也希望我疯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埋藏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倾吐出来。
“那年……杏花微雨……”
李莲花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开场……
“我与孤刀兄一同追杀一个极厉害的对头。那人狡诈,给我们下了……一种极厉害的迷情之药。”
屋顶上的李莲花默默扶额。这桥段……
“我们……我们都抵抗不住……就在那杏花树下……有了……有了肌肤之亲……”
云彼丘发出一声近乎呕吐的声音。
乔婉娩则是倒吸一口冷气。
肖紫衿的声音却愈发缠绵起来:“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契合……我……我爱死了他那两撇……性感的小胡子……”
“噗——”
这次不是瓜子,是李莲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表情复杂得像生吞了一整根苦瓜。
小胡子……性感?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单孤刀那标志性的、总带着几分算计意味的小胡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它与“性感”二字联系起来。
“那一次之后……我们……我们便有了一个孩子……”
云彼丘和乔婉娩同时失声:“孩子?!”
“是的……”肖紫衿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愧疚,“那个孩子……就是……方多病。”
“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在屋内炸响!
云彼丘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乔婉娩则直接捂住了心口,脸色煞白,呼吸急促,眼看心疾又要发作。
方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