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丞相认为朕患有隐疾?”徽宗帝沉声反问。
“先前宫中就传出皇上不能人道的传言,如今传言再起,无风不起浪,皇上若是正常男子,为何不敢自证?”齐丞相道。
事已至此,只能放手一搏。
“简直是一派胡言!”陆铮不拂袖冷嘲。
也不知这老匹夫听哪一个说的,竟是一口咬定皇上不能人道。
“齐丞相想要朕如何自证?”徽宗帝不动声色。
齐丞相:“自是请太医及朝中威望极高的朝臣一起验证!”
“好,朕便如齐丞相所愿。”徽宗帝唇角勾起一抹冷。
既然这老匹夫这么笃定,朕便让你死心!
议论声再次响起。
多数朝臣认为,齐丞相所提议的实在有损皇上威严。
就是寻常男子的那一处,也是不能说看就看的。
也有朝臣赞同验证,事关皇家传宗接代一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若是皇上当真不能人道,便要趁早从几位王爷的府里过继个皇子,以免大宣江山后继无人。
——
验证的画面有些搞笑。
徽宗帝负手而立,袍角别在腰上,露出包裹着大长腿的明黄褒裤。
齐丞相和几个朝臣,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徽宗帝的胯部。
眼看着那一处的布料一点点的被撑起,最后成为撑起的雨伞。
“诸位爱卿可是看清楚了?”徽宗帝一扫几人,唇角隐匿着丝丝得意。
良妃早就将朕的隐疾医好,朕还怕你们这些个老匹夫看不成!
“这——怎么会!”齐丞相不可置信。
画儿明明说皇上不能人道,独得圣宠近两年,从未行过床笫之事。
“齐丞相可是要亲自试试!”徽宗帝脸色转冷。
老匹夫!
这么明显,居然还在质疑,难不成还要朕将褒裤扒下来给你展示?
齐丞相还在震惊之中。
眼睛一直盯着徽宗帝的胯部。
徽宗帝一抖袍角,遮住褒裤,隔绝了齐丞相的视线。
齐丞相本能的看向他:“皇上明明不能人道——”
“大胆!”
徽宗帝冷声打断齐丞相的呢喃。
“几位爱卿也是看到了。齐丞相妖言惑众,故意损坏朕的威严,朕削去他丞相职位,留其府邸和财产已是仁慈之举!”
“皇上圣明、实乃仁慈之君。”几个朝臣纷纷附议。
丞相府大门前。
齐夫人一脸焦急的在丞相府大门前走来走去,不时的向齐丞相下朝的方向看过来一眼。
终于看到齐丞相的马车,忙不迭的迎了上去。
齐丞相还没从马车上下来,齐夫人就急忙道:“相爷,你可算回来了,好好地,皇上怎么差人摘了相府的牌匾?”
齐丞相抬头向大门上看了一眼,踏下马镫走向光秃秃的大门,低垂的头透着颓败沧桑。
昔日辉煌的丞相府,至此不复存在。
徽宗帝心情大好。
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终于铲除。
想摆宫宴大肆庆祝一番,又担心会落人把柄。
便差小良子前去明月殿传话,让陆海棠备上好酒好菜晚上好好庆祝一番。
小良子高高兴兴的来了明月殿。
传完话之后神神秘秘道:“娘娘,奴才也就偷偷地跟着您说,今个早朝上皇上削去齐丞相丞相之位,还准备封陆安邦陆小将军为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