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试试不就知道了。”徽宗帝像是没听出陆海棠的嘲讽。
陆海棠脸色一冷:“不试。”
“臣妾已经想通透了,既然是皇上的妃子就应该恪守本分,安分守己。”
“所以呢?”
徽宗帝有些明白陆海棠想表达的意思,所以故意的问道。
陆海棠展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所以臣妾已经说了呀,恪守本分,安分守己,绝不插手朝务之事。”
“爱妃是在威胁朕吗?”
徽宗帝挑眉反问。
陆海棠唇角的笑容更加明媚:“皇上,做人不能太贪心,不能既要又要。”
“爱妃展开来说说,何为既要又要?”
“既要又要,就是既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陆海棠摊开左手,又摊开右手。
“闹不好到头来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倒未必。”
轻谩的语气和神情看着很气人。
“朕还就要既要又要。”
陆海棠呵呵!
徽宗帝眉梢轻挑:“爱妃怕不是忘了,为朕做军师的事?”
陆海棠展唇:“皇上,抱歉呢,臣妾说了不会插手朝务之事。”
徽宗帝:“这么说来爱妃是不给朕做军师了?”
陆海棠点头。
徽宗帝也展唇一笑:“爱妃是不想拿朝廷的俸禄了?”
不等陆海棠说话,接着道:“这么说来爱妃当真是为朕着想呢,”
徽宗帝也学着陆海棠的语气。
“知晓国库紧张,所以便想着为朕省下一份俸禄。”
“皇上是想白嫖!”气急之下陆海棠脱口而出。
徽宗帝就愣住了。
良妃说的是‘嫖’?
而且还是白嫖,不给银子。
朕没听错吧?
徽宗帝下意识的看向李德福。
也被陆海棠的话震惊的石化的李德福本能的点头,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又连连摇头。
小良子头埋的不能再低。
奴才什么都没听见。
“爱妃方才说的什么?”
相对于徽宗帝质疑的语气,陆海棠就淡然多了。
粉唇轻启,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白——嫖。”
徽宗帝有点明白了,良妃的意思是;白白让她帮着出谋划策不给银子?
不过这笑容——当真是不雅。
如果这两个字是从其他嫔妃口中说出来的,徽宗帝定是会降罪。
但是陆海棠说出来,就另当别论了。
不自觉的挑起眉梢,轻勾的唇角别有深意。
隔着茶桌倾身凑近:“爱妃指的是朕与爱妃之间?”
陆海棠:“不然呢?”
徽宗帝现出了悟的神情。
收身回去的时候顺便拿起茶盏,慢条斯理的捻起茶盏盖子轻轻的刮着茶盏里的茶叶,漫不经心道:“这么说来,下一次朕再临幸爱妃可是要付银子了。”
说完,徽宗帝再次凑了俊脸过来:“不过朕要付多少?爱妃说个数目听听。”
XXX!
陆海棠愤怒的在心问候了徽宗帝母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