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画受了惊吓,当天夜里高热不退,御医都被召进宫中。
诊脉之后开了退热压惊的方子,喝了之后才有所好转。
不过也足足在栖凤殿养了三天。
齐知画越想就越是咽不下这口气。
良妃那贱人将宫殿拆了,皇上不加以惩罚不说,就连那贱人唆使野狗咬本宫,皇上都是视而不见。
皇上的心都要偏上天了!
“差人备软轿,本宫要出宫!”
齐知画回了丞相府,找齐丞相告状。
“父亲!”
见到齐丞相,齐知画就戚戚艾的唤了一声。
“画儿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齐夫人心疼的迎了上去。
“娘。”齐知画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
母女两个坐下之后,齐丞相便严肃的问道:“可是皇上为难你了?”
“父亲,女儿如今在宫中的处境当真是举步维艰。”
齐知画委屈的告状。
把陆海棠拆宫殿,在明月殿里搭建狗窝,又纵容野狗咬自己的事说给齐丞相。
最后委屈道:“那贱人也不知给皇上吃了什么迷魂药,竟是让皇上如此偏袒。”
“当怎是岂有此理!”
齐丞相气的一拍桌子。
“良妃竟然将野狗养在宫中!”
“谁说不是呢。”齐知画委屈幽怨。
“要不是奴才们护着,女儿只怕是被那野狗咬伤了。”
“相爷,您快想想法子呀!”齐夫人担心又着急。
“这一次是有奴才护着,画儿才没让野狗咬了,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这么幸运。”
齐丞相冷冷瞥齐夫人一眼,而后对齐知画道:“画儿不必担心,父亲自会为你做主,不会让你白白被欺负了。”
“相爷要如何做?可是联合其他朝臣弹劾良妃?”齐夫人好奇的问道。
齐丞相再次淡淡瞥她一眼,而后继续拿着茶盏的盖子刮着上面的茶叶:“我自有主张。”
——
祈祥宫。
宜妃瞥了眼已经在的德妃,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笑着道:“不知高娘娘差人叫我前来可是有要紧的事?”
高娘娘将正在绣的帕子举起看了看,道:“昨个得了个花样,想让你们两个帮着看看,绣帕子可是合适。”
宜妃和德妃两个本能的对视一眼,心里都清楚,高娘娘差人把自己叫过来,定不是看花样这么简单。
高娘娘将还没绣完的帕子放在承盘上,婢女将承盘放在宜妃和德妃两个中间的小桌子上。
宜妃和德妃两个作势看着帕子上的花样,德妃笑着道:“这菊花画的当真是惟妙惟肖。”
高娘娘慢条斯理的拿起茶盏:“本来是想要绣个芍药的帕子,转念一想又怕人看错了,便寻了这菊花的花样。”
芍药和牡丹相似,而且只有皇后才可以用牡丹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