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你别捣乱...”
潘达院士无奈的摆摆手，随即快速朝李源说道：“小李，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很合我的心意，要不要在我这里读个博士研究生？”
此话一出，李源直接愣住。
潘达院士这是...当面给自己发offer？
“小李，你可别听这老匹夫的！”
没等李源缓过神，马老教授猛地一拍石桌，急声道：“我也有带博士生的资格！来我这边！”
“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华南虎野化过程，这里刚好有珊瑚一家子，跟着我，咱们肯定能够成功。”
李源僵硬扭动脖子，看向马老教授，大脑已经有些宕机，这是两份offer？
“老马，你凑什么热闹？”
潘达院士瞪马老教授一眼，双手一摊：“小李跟我研究棕色熊猫，课题现成、数据在手，可以直接开写论文，多合适。”
“您二老..这太突然...我...”
李源看到两位老教授争论起来，被弄得手足无措，脸上满是为难，嘴里支支吾吾都不知该怎么阻止。
“小李，你别管！！”
马老教授梗着脖子大手一挥，不甘示弱的开始反驳潘达院士：“合适什么？以前小李在本科的时候，就选修过我的课程，本就是我的学生。”
“野生华南虎时隔几十年重现，其身上的研究价值，也不比川蜀棕色大熊猫差到哪里去？”
两位老教授你一言我一语，当场较起劲。
李源夹在中间，却感到很难受。
可两位都是他很尊敬的老教授。
这样选任何一方都不太合适。
那现在该如何来抉择？？
陈明利和吴志勇卸完物资，听到这边的争辩声，悄悄凑到一旁，抻着脖子竖起耳朵偷听。
黑白团子对此兴趣不大。
毕竟，它又听不太懂人话。
它搬起吃剩下的苹果，慢悠悠朝厨房那边走去，打算换个地方继续享受。
棕团子好奇的瞄了眼争执的两位老教授，觉得他们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还挺有趣，不过看戏哪里啃苹果香，它便赶紧扭着圆滚滚身子跟上黑白团子。
大金渐层卧在廊道上，只是懒洋洋地抬下眼皮，瞥一眼吵闹的两个老教授，又耷拉下脑袋继续打盹。
两个老两脚兽争执，没团子小剧场好看。
这瓜，它并不喜欢吃。
在玩耍的幼崽们倒没被惊动。
因为此时，它们已经跑到堂屋中，和小奶娃玩起捉迷藏，追逐打闹开心的很。
看着吹胡子瞪眼，谁也不服谁的两位老教授，李源赶紧拎起茶壶，给两人的茶杯都续上茶水，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二老，先喝口水润润喉咙咋样？您们的提议，我再想想。”
“想什么想！”
潘达院士抢先说道：“就选我这儿，课题、资源都给你配齐！”
“其实，您们为什么不可以同时当小李的老师。”这时，在一旁偷听的陈明利忍不住插嘴。
听一会，他已经大致明白怎么回事。
这两位老教授，是在抢着当李源的老师。
可在他上学那会，一门课都能有好几位老师教，博士生为啥不能有两位导师？
“陈叔！这稍微有点不一样...”
吴志勇赶紧拉扯了一下陈明利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解释道：“不管是硕士研究生，还是博士研究生，一般都是一位主导师，两位泰斗同时带一个学生，没听说过啊！”
但他这话一出，瞬间安静好几秒。
潘达院士和马老教授对视一眼，都愣住。
双导师，这个不算太稀奇，一些高校就有这样专门的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