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试探着问道:ot小木,怎么了不记得周乐的电话了ot
木青山仿佛忍住了极大的诱惑,摇摇头说道:ot不是,电话我记得,但是不能用这个座机打,要是周乐落到坏人手里,他们很容易就查到这个电话,我们走了不要紧,达小姑娘就危险了。ot
陈肥肥和王石听完木青山的分析均是一脸的惊异,今天小木给人带来的惊奇实在是太多了,如此缜密周全的想法,居然是木青山的脑袋里面想到的,实在是有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味道。
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ot我我这有手机,不是用我的名字和地址上地号。他们应该查不到吧ot
原来是和罗善一起被救出来的另一个女孩子,一路上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大家倒是快忽略了她的存在。
有手机就好办事了,木青山接过这个女孩子递过来的手机,拔通了周乐的电话。
ot嘟嘟喂周乐是你吗ot手机里嘟了两声之后,电话总算是通了,木青山有些喜忧参半的问道。
ot你总算来电话了刚才在酒吧开枪的小子,是你吧ot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阴郁的声音道。
ot你是什么人周乐在哪ot木青山的心头一沉,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ot胆子不小,砸我们地场子。伤我们的人ot电话里地声音不屑道。
ot你想怎么样如果她们两个伤了一根汗毛,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ot木青山语气中毫不退让。听他说话。众人的脸色俱是一变。
ot想要人地话,明天上午九点。到滨河路天流俱乐部来ot对方说完就挂上了电话,有人质在手,不怕木青山不出现。木青山放下电话,抬起头来,向众人问道:ot天流俱乐部在哪ot
陈肥肥和王石同时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地方。
罗善皱了皱眉,语气平静的说道:ot我知道那个地方。天流俱乐部就在滨河路上,那里是一家会所,里面的地方很大,好像有个足球场来着。ot
王石一脸愁容的说道:ot要不然我们报警吧周乐落在那些人手上实在太危险了,小木明天去的话会更危险ot
陈肥肥伸手拍了拍王石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太过自责。沉声道:ot报警恐怕不行,小木的事一时说不清楚,何况周乐在他们手上。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对了,美女你叫罗芸是吧,你给我们讲讲,对方是些什么人你们是怎么惹上他们地ot
罗芸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沉静,低声说道:ot我们几个女孩子本来是给那闻酒吧当酒托的,这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吧,我做了三个月了,她们俩才来一个半月,今天老板带着一帮人找我们谈事,问我们愿不愿意出来卖,说酒托也做了,出来当小姐赚钱更多,我们几个都不肯,接着就争起来了,后来那些人就动了手,他们好像是当地很有名号的黑社会,专门负责色情行业这一块的,多的我就不知道了。ot
陈肥肥皱着眉头苦思了片刻,出言道:ot要不要我们通知凌临峰那小子吧,他在外面地门路多,没准能出个好主意。ot
王石连忙拔通了凌临峰的手机,谁知电话里却传来您拔打的用户已阙机地提示音。
木青山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末说道:ot肥肥,送我去滨河路。ot
陈肥肥失声道:ot现在ot念头一转,立刻就明白了木青山的想法。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对方既然约了明天去天流俱乐部,反过来想想,那么周乐和另一个女孩子今天晚上被关在天流俱乐部的可能性极大,既然是对方的地盘,最少也能找到些线索。
出奇不意,深谙兵法之道,更何况木青山又怎么放心让周乐在那样的地方呆上一个晚上。
这么一说,王石也要跟去,陈肥肥制止道:ot你留在这里等消息,一方面两个女孩子得要人保护,一方面我们也要有个留后招的人,总不能被人一网打尽吧ot
王石还要争辩,却被罗芸用眼神制止了,这位酒托女郎从桌上找了张白纸,刷刷几笔书好了河滨路的简易交通图,注明了天流俱乐部所在的位置,然后直接递给了木青山。
木青山接过纸条,顺手找另一个女孩子借了手机,然后才和陈肥肥一起走到院子里发动了汽车,不一会儿,汽车便行驶在回市区的路上了,这一招回马枪,起意实在有些突然,陈肥肥心中冒出种安宁之极的感觉,也许这回小木的战术会成功也说不定
车子驶上滨河路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一刻了,路面上冷冷清清,除了偶尔有加夜班的出租车驶过,几乎见不着别的车辆了,沿着罗芸画的示意图,很快就到了天流俱乐部门口。
陈肥肥很小心的减速,沿着这问俱乐部的围墙开始绕圈,正如罗芸所说,达里面的空间还真是够大的,车子沿着墙根足足绕行了接近一分多钟,还没有见到围墙的尽头。ot好了就停在这吧我进去之后,你把车停到马路对面,天亮之前我会出来的ot
这才是木青山的真面目,只有到了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木青山的战斗本能才会被真正的诱发出来。
陈肥肥本想多说西句什么,考虑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放弃了,因为之前木青山表现出来的身手实在是太强悍了,已完全超出了自己平时对木青山的了解,这小子身上一定有过什么经历是瞒着大家的,和他一起去,也许合成鸟负担也说不定,更何况外面也需要随时准备好车子接应。
陈肥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当断则断,什么话也没有说,明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木青山从后腰上摸出龙骨木刺,打开车门,以极快的速度,像条幽灵般的躐上了墙头,下一刻便消失在了陈肥肥的视线当中。
从围墙上跳下来,木青山的身体轻盈得像一只猫,刻意沿着围墙前进,努力将身体隐没在阴暗之中。
仅管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正是一般人最疲倦的时候,但是木青山仍不希望太早将自己暴露在亮处,因为那实在是一件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
借着微弱的星光,木青山注意到正前方是个足球场,球场周围是一片半人多高的人造绿化带,而绿色带的后面,则是几幢连排别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