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台光影过后,帝辛回转寝宫之中,很快便有人来见他。
而此人并非是丞相。
不过却也是朝中重臣。
没错,那正是太师。
商容在门外求见。
他似乎早有所料,所以这才匆忙来见。
帝辛见是他便是宣其入宫,更是立刻令人赐座。
只听帝辛说:“您有何事要来见我?为何如此匆忙着急?”
话才刚问。
商容顿时紧张的说:“大王,此番鹿台建成虽是喜事,但是……大王可有察觉最近的风云之变。”
话说至此,便是低下了头。
闻听此言。
帝辛不由得一愣缓缓抬头。
随即略有几分古怪之感。
他眉头浅浅一皱之间,便是说:“看来您似乎有所察觉。”
这话才方问出。
却只听得商容立刻说:“大王难道不知不成?”
帝辛却笑了,他一下子便是说:“我知与不知有那么重要吗?”
商容一下子就着急了。
只听他道:“城中已有人事调动。”
此言虽是委婉,但是却是相当的激烈。
帝辛自能听出其中的警告。
他却全然不在乎,他反倒是忽然笑了。
只听帝辛说:“调动罢了又并非是更大之事,请太师莫要如此担忧。”
话才刚落。
商容一下子便是有些许着急了。
猛然瞪大了双眼。
“大王,您这是个什么意思?”
帝辛反倒笑了。
“您如此的担忧是为何?”
商容顿时叹了口气。
一下子苦笑了起来。
“难道,大王没有察觉到?”
帝辛却完全不在乎这样的话语,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缓缓的说:“我却早已知晓,只不过并非是大事,请您也莫要担心,若真出了事情,我还在呢,天塌下来我挡住。”
帝辛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略有几分傲然。
闻听此言过后。
这顿时便是,立刻就让商容吓了一惊。
也不由得为之失色,猛然瞪大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大王你……”
帝辛笑了笑,缓缓起身来说:“请太师您莫要担忧。”
商容的心里充满了无奈,虽然还想接着劝谏,但是终究只是尝他一口气摇了摇头。
而帝辛看着老太师离开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无奈,但是这事儿还不能说。
等到老太师离开了之后。
石矶娘娘也来到了帝辛的寝宫之中。
只听石矶娘娘略有几分畏惧之情地说:“大王正如您所料,可是……”
帝辛眉头一皱缓缓的张口说:“你在犹豫什么?”
石矶娘娘一下子愣了。
只听帝辛说:“你真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吗?他调动了那么多的人,还从各地召集了那么多的人,虽然寡人暂时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有这样的行为,却必然是有另作他想。”
石矶娘娘一听此话,顿时心头为之凛然,难道自己要见证一场政.变吗?那很有可能是军变。
帝辛的心里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
不过现在事实就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是杜元英所调查的结果。
又或者说是各方消息汇聚的结果,他不信也得信。
而石矶娘娘接着说:“我明白了。”
帝辛接着道:“你可记住了,到时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不可有任何一点犹豫,我说动手,那便是立刻动起手。”
石矶娘娘心头为之凛然,眉目之间满满都是惊悚之感。
只听石矶娘娘回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