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急速的行驶在月下的深林上面，向着安城方向前去。
飞舟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神舟实在是太大了，依旧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返回安城。
借着飞舟内的油灯光，林烨低头看着地图，渐渐将飞舟的速度降低下来，“接下来的路都是一些无人区，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强盗土匪，可以降低速度，让飞舟自己行驶了。”
因为没有专门驾驭飞舟的人，所以在夜里赶路时，林烨都是如此做的。
即降低飞舟速度，让飞舟缓缓行驶，然后让李雁秋替他盯着周围的动静，换他休息。
“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司机的，自己驾驭飞舟赶路，这也太累了。”
林烨从驾驶室里出来，见慕冰寒已经从床铺上勉强坐了起来，林烨不觉问道：“怎么了，可是饿了么？还是想起来活动一下身体？”
“不是，都不是。”慕冰寒略有歉意道：“这些天里，我一直躺在**，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脏了，我想洗个澡，换身衣服。”
“这……”林烨愣了一下，飞舟里的确是有浴室的。
但是慕冰寒受伤这么重，伤口处还绑着厚厚的绷带，是不能沾水的，而且她的手臂也因为伤口太大的缘故，活动有些不便。
但女子都是爱干净的，特别是像慕冰寒这样的美女，长久不洗澡，简直比杀了她们都难受。
这一点，还是他跟羽儿住在一起后，才察觉到的。
羽儿每一天，都会美美的洗上一番的。
“你这伤势还是身体……”林烨有些为难，想了想后，说道：“不如用湿布擦一擦身体吧，你觉得如何？”
“嗯……”
慕冰寒勉强撑起身子，想要走向浴室，林烨连忙将慕冰寒扶住，见她走的如此艰难，干脆抱起她来，往浴室走去。
但到了浴室，林烨又开始为难了。
因为以慕冰寒目前的状态，恐怕想自己擦拭身体也很难做到。
他正迟疑间，慕冰寒却已经解开腰带，将外衣褪了下来，林烨顿时愣住了，连忙转过身去，走向外面，“那个，有事情随时找我，我就在外面。”
“烨……你帮我擦拭一下身体吧……”
“啊？！这、这不好吧？毕竟男女有别，还是不要了。”林烨彻底愣住了。
这慕冰寒虽然受到极大的摧残，但毕竟有慕清寒的八分容貌，从外表上看，依旧是难得的美女，林烨自问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慕冰寒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低落，“我已经是个废人，脏人了，哪里还有男女有别的概念，烨，你就帮我一下吧。”
“……好。”林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下来。
虽然有孔鸢的前车之鉴，但慕冰寒是慕清寒的姐姐，特别是那张跟慕冰寒有八分相似的容貌，简直让林烨没有一点抗拒之力。
林烨慢慢转过身来。
慕冰寒已经褪下所有衣服，跟林烨酮体相对，林烨脸颊一红，连忙撇开头，“那个、那个，你还是背对着我吧……”
“嗯……”
见慕冰寒终于转过身去，林烨才松了口气，缓缓放正了目光，只是看着慕冰寒婀娜的背影，林烨还是全身燥热，不断吞咽这唾沫。
一瞬间，恍惚眼前站的是清寒。
林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然后用布子沾满热水，轻轻擦拭着慕冰寒的玉体，但都避开了敏感部位。
终于，这场弥漫着别样味道的沐浴结束了。
慕冰寒的衣服已经脏了，而她也没有携带多余的衣服。
没办法，林烨便将自己的备用衣服穿在慕冰寒的身上。虽然他的衣服相对来说大了不少，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两个人仅仅生活在这艘飞舟里，也没有外人，足够了。
慕冰寒已经勉强擦拭完身体，身上穿着林烨略有肥大的衣衫，被林烨抱回了**。
林烨大了一盆热水，放在慕冰寒的脚边，为慕冰寒小心洗着一双洁白的玉脚。
林烨捏着这双洁白如玉的玉脚，有些爱不释手，甚至目光都难以移开片刻。
慕冰寒看在眼里，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欢喜。
在以前青渊城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弟子用这种目光看过她，她心里从来只感觉恶心，甚至想要一剑将他们刺死，从此不让他们的目光侮辱自己。
可如今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烨，我和清寒，你觉得谁更漂亮？”
林烨愣了一下，不觉抬头望向慕冰寒，看着她温柔似水的目光，林烨突然有些不敢去看了，连忙撇开头。
慕冰寒的目光，正是他梦里想象中慕清寒看他的目光，“当然……是清寒。”
林烨没有说违心话。
自孔鸢事件后，林烨对其他女人的感觉下降了许多，唯独对清寒的感情越发有些深了。
“你倒是心直口快，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慕冰寒笑着叹了口气，轻声道：“烨，我要是早几年遇见你就好了。”
感受着周围的气氛以及他心中愈发火热的躁动，林烨不敢在这里多呆了，连忙将慕冰寒玉脚上的水渍擦干净，然后端着木盆离开。
“那个，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还需要换药，会很疼很消耗你的精力的。”
“嗯……”慕冰寒面露失望，但也只是幽幽一叹。
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她了，甚至也不是一年前的她了……
现在的她，是个身体被毁，甚至已经嫁过人的妇人，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了……
林烨快步走出房间，然后将大门关死，然后，他站门前不断喘着气，最后苦笑道：“我说林烨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唉，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是真怕会出事……不对，以慕冰寒的身体虚弱程度，根本不可能的。
“还是得稳住心态，千万别犯错误，这可是清寒的亲姐姐，若是出事，清寒怕是会恨我一辈子啊。”
林烨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收拾好浴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只是这一晚，林烨不断的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睡，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慕冰寒的朦胧玉体，让林烨心神疲惫。
“疯了！疯了！疯了！！”
“公子，”李雁秋看在眼里，终于忍不住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怎么能说疯了呢？不过公子，你也该有女人了。”
“啊？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我可记得在青渊城，至少响李子书慕清寒这样的人，成家年龄平均都在一百岁左右，不是么？”
李雁秋笑道：“公子怎会被这种事情蒙蔽？他们虽说没有成家，但大多都有稳定的道侣啊。”
“……”这倒也是。
林烨不觉又问了一句，“李姑娘，你当年有稳定的道侣么？”但话已出口，林烨又感觉这么问太过冒失了，连忙又道：“若不方面，也可以不回答。”
“妾身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又有什么不方便的，”李雁秋轻笑道：“只要是身心健康的青年修士们，谁又没有道侣呢？”
“……”是我太纯洁么？
纯洁得跟这个世道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