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对此有些害怕,不过暂时顶得住:“雎若离,你还没那本事。”
“有无这本事就等着瞧,你不要太逍遥了,一切该来的会来地很快,待我取了玄母的命之后,观音你就死定了!我要以牙还牙!”雎若离再次强调“杀玄母”。
观音的弟子向观音建议:“雎若离根本无法越过南天的重重管卡去杀了玄母。弟子以为她纯粹在说大话。”
观音似乎是想地太多了:“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雎若离就是在对我炫耀她的能耐。如果这事是假的,那雎若离就是在说大话,假传波罗佛的意思。本佛看这八成是真的,那现在就看雎若离是否能穿越南天的道道关卡了。”
“雎若离虽然现在的法力在师父您之上,”这话遭到观音一个瞪眼,那弟子赶紧低头说:“雎若离现在是南天的通缉犯,很难通过那道道关卡,弟子以为雎若离是无法杀了玄母的。师父您不必担心。”
观音这才捡回了外在的脸面,但她深知刚才雎若离与自己握拳的那一刻,实力已经是可以越过南天的道道关卡,所以观音对此还是担忧的。
那就这样:自己去南天一趟,假意探视玄母,阻止雎若离杀玄母,如此就可阻止雎若离在波罗佛这里立功。
观音开始了她自以为不会很长的消灭雎若离之路。
凭着她的贯彻三界的极好荣誉和笑如满月的善意微笑,观音这就过了南天的关卡了,来到了建安宫。
“玄母娘娘,多日不见,近来可好?”什么多日不见啊,是多年不见吧。
玄母见到观音中计了,马上迎了上去:“有劳观音来看望了。去死吧!”施展那已经很低的法术。
观音还没有说“玄母你要担心雎若离”呢,就遇到这事,也来不及想了,就用她的玉露瓶来抵挡,玄母重伤,伤地恰好,没死。
可是观音却被早已安排好的天兵给围攻了,逃不了了,那都是玄母亲自点的上将军。
这时候雎若离也就“恰好”赶来,装作要杀玄母的样子,却被天兵们赶出建安宫。
很快呢,建安宫玄母遭观音刺杀一事就传开,关云昭问讯赶来,给玄母请了回春子子照顾。之后就是审讯观音。
永和宫朝堂上,观音被五花大绑,雎若离早就趁乱逃走了。
关云昭对观音问话还是很尊重的,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那是怒气:“观音,你虽是佛门中人,但你来刺杀孤的母亲,孤就有权审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没有刺杀玄母娘娘。”观音也有口齿的时候,回想着雎若离与自己的对话,再想着玄母向自己重来的决斗的样子,观音明白这是雎若离和玄母设置的一场阴谋,只是观音事先难以想到,雎若离和玄母这水火不容的关系是传遍天庭的,她们怎能会合谋?
可现在只有这样一种解释,就这么说吗?关云昭会信吗?可也只有这么说了:“君上,是雎若离想来杀玄母,我是来向玄母报信的。提醒玄母担心雎若离。”
“但是孤的娘亲被你的玉露瓶打伤,现在孤的母亲身体十分脆弱,经不得一点伤害,你为何下如此狠手?”关云昭审问。
观音辩解:“是玄母娘娘自己冲过来的,我无意伤害玄母娘娘。”
“你的意思是孤的娘亲冲撞你?素来无仇,为何要撞向你?观音你的谎话太虚假了!”关云昭不想再听观音强辩:“传旨,观音意图杀害玄母娘娘未遂,即刻自行释去所有法力,关入天牢,打入人间经历永世生老病死与轮回转换之苦!”
“君上,请您明辩啊,本佛是冤枉的……”
关云昭对此没得谈条件:“各位上仙,释去观音的法力!”
一阵硝烟四起之后,观音已经从上佛成了常人,此时她已经暴怒了:“是波罗佛让雎若离来杀玄母,我是特意来给玄母传信的!”
“波罗佛怎会让雎若离来杀玄母?那就传波罗佛,立刻!”关云昭隐隐觉得这后头有事。
刚才对观音施以“革去法力”的刑法,那是给佛门一个警告,让他们不要太嚣张,现在玄母说出这种话,难道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看观音现在的样子是不想活了,这话有可能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观音这样说波罗佛,也必定会遭波罗佛的暗算吧?
唉,观音,谁也救不了你了。
波罗佛到了,已经知道此事的波罗佛对此绝对否认:“君上,贫僧从未找雎若离去刺杀玄母娘娘,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观音刺杀玄母娘娘一事,贫僧也不知。”
“孤也不这么认为,可是观音确实这般说了,现在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关云昭将此事抛给波罗佛:你的下属,你自己去管。
观音向波罗佛请求:“师父,弟子是听信了雎若离的谣言,说你派她去暗杀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