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怎么对你?”君尚谦突然泄了气一般,抬起眸子,脚步不断靠近,“是不是我不和你结婚,和你解除婚姻,远离你,然后娶厉晨曦,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的世界才是真的君尚谦!”
“是不是,犯了错的人就应该不被原来?”
“在你的眼里,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是不是!与你事与愿违的想法才是我应该做的吗!”
“为什么非要把自己臆想的强加在我的身上。”
君尚谦一步一步靠近,一个脚步一个脚步发出很重的踢踏声,如同敲打在心头的一架鼓子。
司珞节节后退,他节节逼近直到她无路可退,句句诛心可泣血,听在司珞的耳朵里,震撼有余,可怕更甚。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自己心里所想到的事情,是她自以为瞒过了天下,没想到被蒙在鼓里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别无他人了。
“是你在逼我的!”处于捍卫自己仅存的一点自尊,司珞怒目而视,企图为自己所想所念所做狡辩,“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想认为。”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一个没有定数的人。”
“我承认爱你我会让我自卑,可是,我已经要放手了,是你又擅自做主把我拉了回来!这所有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你而起吗?”
“如今,你还要囚禁我了吗?”
司珞跌落在地,两个人吵架的声音早就传遍了整个兰庭,一楼的李嫂心里也是捉急,但是两个主人的事情她也掺和不上去。
君尚谦跟着蹲在了地上,目光所及皆是悲哀,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了,可是他不曾后悔过。
他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重生在四年之前,那个时候也许一切都还能回到正规上来,可是现在却毫无生机可言。
司珞的眼神日复一日的黯淡无光,即使每天依旧还有笑容,但也只是装模作样,每天睡梦中都会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每天晚上依旧惯性滚到自己的怀里,可那是潜意思,她大脑的深处的意思,然而这一切司珞都还没有察觉到,也许,她是在克制自己。
所以,他不得不抢先一步做些什么,只是,现在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更加糟糕了。
“司珞,你答应过我要好好过的。”君尚谦低下声音,带着疑惑,但更多的是埋怨,“可是你私底下却在办理出国手续,还伪造了身份,这一切都是为了躲着我,这就是你说的好好重新开始?”
签证,身份证,照片,被君尚谦一个一个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一个的放在司珞的脚边,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她都是秘密进行的,不应该会被发现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一直在监视着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性,司珞再一次怼了过去,“你监视我!你说过不会派人跟踪监视我的,君尚谦,你卑鄙!无耻!”
“我要是不卑鄙不无耻还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君尚谦大声反驳,对于他做的罪行向来都是承认的,敢作敢当还真没有什么问题。
司珞被吼的愣住了。
为什么事情的发展突然间变了一个样子,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来找他问清楚为什么不让她出门的,怎么就到了君尚谦细数她的错误了?
狐狸果然是狐狸,自己一下子就被带进了坑里,还跳不出来了。
“你!”司珞哪里会想到君尚谦居然能够如此的厚颜无耻,还承认了,司珞一口气哽在嗓子眼里。
气得她都说不话来了,司珞觉得自己要是再和他说上几句话估计要被气死了。
随后自己站了起来,脑袋突然的眩晕了起来差点栽倒在地,幸亏君尚谦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不过司珞可不稀罕他现在的表现,毫不留情的把人给推开了,“别碰我,我嫌恶心!”
生气中的人向来口无遮拦,尤其是生气到要晕的时候。
司珞扶着栏杆想回房间休息,既然现在出不去,那就眼不见心不烦的。
“我送你……”
“别碰我!走开!”